克制了,可是想着这两年发生的事情,仍旧觉得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背脊冒上来。
他正要说什么,又一队衙差赶来,领头是一个穿着陈旧的青绿色官袍的老者,两鬓斑白,下颚留着一缕胡须。
赫岩连忙上前行了一礼:“大人——”
看来这位老者就是风止县的县爷了,听卓掌柜说,叫房明山,房县令。
房县令看向素辛,“这位是……”
赫岩介绍道:“这位是从秭归县来的…侦探…素辛,刚才是她把脚夫救醒的。”
素辛当先行礼:“见过房大人。”
房县令,“你知道本县?”
素辛:“来的时候遇到一位朋友,略有听闻。”
素辛观对方头顶上有一柱浩然之气,虽然已经是年过六旬,却身体矍铄,双目炯炯。
只是一眼,素辛便大概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都抬不了棺,只能求助县衙的人了。
因为那东西也就只有这样的浩然正气才能镇得住。
房县令问道:“刚才我听赫岩说你接触过那些人?可有什么不妥?”
素辛:“以我之见,那棺材里的可能并不一般。虽然大人能帮人们解决一时的难题,可是长此以往,恐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小友有何见解?”
素辛:“实不相瞒,我这次受人委托处理一件案子,或许跟这些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等会大人在处理那棺材的时候,可否打开检验,允我从旁观察,如何?”
房县令略作思索,现在整个县人丁稀少,每天只死无生,长此下去,恐怕成了一座死城。
而且他活到这个岁数,阅人无数,观素辛面相也是一派正气祥和之态,姑且应了,还是那句话,事已至此,就算是死马当做活马医。
另一边,人们见县爷出来了,纷纷投来热切的眼神。
看来房县令在这里很受人尊敬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