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谪笙在他眼里就像个大型冰块,所到之处带来销魂蚀骨的凉意,但稍微离开一些就会有热气卷土重来。

    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所以最后一丝理智拽他告诉他不可以。

    这样挣扎的模样在谢谪笙看来可口极了。

    “我只用手帮前辈……不会到最后的。”谢谪笙宛如撒旦的恶魔果实,一步步瓦解着林鹿深的理智。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病房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谢谪笙耐性极好,自己也被眼前的猎物勾引的快要爆炸了,只是呼吸粗重了些,等着敌人不攻自破。

    最终林鹿深颓废的放弃抵抗,松开了阻止的手,整个人的重量都交付给了谢谪笙。

    谢谪笙低笑一声,柔软的病号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间或夹杂着难耐压抑的喘息。

    林鹿深的忍耐力相当好,但是架不住狼崽子玩的花,极限前的折磨时间被拉到了几乎没有止境的地步。林鹿深将将恢复的力气被瓦解的丝毫不剩,整个人都快要化了。

    他感觉到谢谪笙握住自己的手。

    “前辈也帮帮我,好不好?”

    ……

    混乱挣扎如同潮汐,几经起落,柔软的晚风穿过高空,最终和月色融为一体。

    *

    同在月色下,城市的另外一栋高楼却蠢蠢欲动,无数的双眸、镜头隐藏在高楼之下,等待着另外一场狂欢。

    那是节目组安排的休息酒店,因为导演和最近的主力角色不在,安保人员也相当松懈。慕禹行走其中,整个人不易察觉的有些紧绷。

    毕竟赌徒在博弈前都会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

    他走到房卡对应的房间前,非常绅士的敲了敲门。

    里边并没有声音。

    他又敲了两次,房间内依旧死寂。

    最终他咬咬牙刷了门卡。

    屋内一片黑暗,廊灯都关着。

    他按开了灯,随手关上门,转头就被大幅的玫瑰花墙给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整个客厅布置得非常有氛围感,一片玫瑰花瓣一路延伸到客厅,花海中间还摆着烛光晚餐。

    慕禹心中产生了些许疑惑,因为视线很热闹,但周围毫无声音,安静的有几分诡异。

    他试探的喊了声:“谪笙?”

    卧室的方向传来轻微的响动。

    慕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他直觉自己应该立刻转头回去,但身体却遵从内心的本能,径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卧室内也一片漆黑,这次他并没有开灯,透过窗外的微弱的灯光他能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小部分。

    他轻声呼唤人,对方似乎等的睡着了,那隆起的杯子稍微动了下。

    慕禹深深吸一口气走到床前,硬着头皮拧开了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驱散了心头的阴霾。

    甚至脑子里都是些天马行空的东西,这样柔软的布置,难不成这位谢少爷是下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