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济泽似乎被这理由给干沉默了,于是选择了最直接了当的方式:“五百。”

    祡应星出离的愤怒:“我是那么随便的人么?!”

    谢济泽:“一千!”

    祡应星:“你今晚睡橘子去吧!”

    谢济泽心平气和道:“你知道你自己像什么?”

    祡应星果然上套了,警惕的问:“像什么?”

    “青楼里守着头牌姑娘漫天要价的老鸨。”

    啪的一声门就开了,祡应星的嗓门拔到了历史最高:“你才老鸨!你骂谁呢!”

    谢济泽趁机挤了进去将人抱在怀里关门一气呵成,压低了声音道:“我错了,我是老鸨。”

    祡应星怒气消了些,哼道:“这还差不多。”

    谢济泽道:“你是我的花魁姑娘。”

    祡应星:???!

    “你说——”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以吻封唇,青涩的技术瞬间城池失守,空气变得粘稠暧昧。

    祡应星双眼发蒙,脑袋宕机前想,他怎么这么会?

    谢济泽尝够了久违的滋味,才捧住小迷糊的脸,抵着额头道:“小家伙,你真的不记得了我么?”

    祡应星被亲的七荤八素,双眼都转成了蚊香:“啊,你说什么?”

    ——

    根据兄弟运气守恒定律,谢济泽爱情运势一片坦途,那谢谪笙多半就不顺,甚至可以称之为飞来横祸了。

    他开车回到了位于半山腰的那个别墅,把自己关在三楼的放映厅,将那些影碟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自己的毫无形象的摊在地毯上,有些烦躁的发呆。

    这是他没有遇到顾遇前常用的精神舒缓方式,林鹿深不同的语气在那段时间成为了帮助他睡眠的白噪音,但是这次却意外的没了效果。

    大概是食髓知味,接触到了真正的月亮,水中月便只能饮鸩止渴。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对他来说就是特别的,但他却要把自己推的那么远?

    身体里的另外一个声音告诉他,只要想办法将人留在自己身边,什么都可以知道。

    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样不行。

    眼看两个声音都要具象化打起来的时候,谢谪笙的手机叮叮响了两声,他原本烦躁的不想管,但瞥了眼发现是谢济泽发过来的消息,耐着性子去解锁了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