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年节里,正是诸事繁忙的时候,族长忙着接见朝臣,没时间耽溺于枕席之欢,那个妓女才得了清闲,又得了族长的准许,可以带着妧儿小姐去御花园里赏梅。
奶妈们:“真是稀客啊稀客!您贵人事忙,居然也来看我们妧儿小姐?”
那个妓女从张妈妈怀里抢走妧儿小姐的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因为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那个妓女满脸寒冰:“卫妧都快周岁了,这么大的孩子,也不需要奶妈了,回头我和族长说说,让他把你们辞退了,也省得你们清闲到乱嚼舌根子!”
奶妈们都瞬间变色,没人觉得,她是说着玩的,毕竟族长经常让她侍奉,但凡她在二人相处的时候,提上那么几句,那她们就完了。
没人会低估枕头风的威力!
奶妈们:“按照规矩,小姐身边的乳母,要伺候小姐满五岁,才好退回本家,这小姐如今周岁未满,怕是不合规矩!”
那个妓女气咻咻的:“这天底下,还有比你们卫家更没有规矩的人家?这当爹的那么多老婆,还要染指儿媳!”
周妈妈是乳母里面的领头羊,也是当初教导那个妓女如何侍奉族长的教养嬷嬷:“您这话说得古怪,这卫家当初买你回来的时候,就说好了,让您伺候府里的男主子们,这少爷们,您得伺候,这老爷,您就不伺候了?”
“这伺候族长,本就是您的分内之事,您也年岁不小了,该知道自己的本分!”
“这当下人的,要服侍好主子们,这做奴妓的,既是奴婢,也是妓女,更得伺候好主子,伺候好自己的男人!”
所谓的奴妓,才是那个妓女,在家族里的真实定位,因为是外面买回来的,自然是奴婢里的奴婢,下人里的下人,因为家生子们往往会比外面买来的,更得主子信任,更能分配到清闲又体面的好差事,而奴后面加个妓字,则是大夫人云氏的伟大发明,是为了提醒众人,那个妓女曾经的身份,一日为妓,终身为妓,不能忘了自己的来处!
方蓉怒不可遏,她没有想到,当着她的面,还有人敢揭她的短处:“你就不怕,我告诉给族长,他知道了以后,发落你们吗?”
周妈妈:“族长自然可以发落我们,可公道自在人心,谁不是这样想的?”
“您先是伺候衍少爷,以为衍少爷是纯情少年,您是他的初恋,可以让他为了所谓的爱情,解救您于水火之中!”
“后是伺候族长,族长宠着您,特许您自己收着自己的卖身契,还不许下人再提及您的从前,更不许再提到奴妓二字,可谁还不知道呢?”
“可卫家谁人不知,您在府里,是主子们的公用娼妓,却被族长霸占,私自享用?”
“奴妓二字,虽没有烙在您的脸上,可谁不知道,您就是卫府的奴妓,曾经的娇奴,伺候完了少爷,还得伺候老爷?也没人会觉得不妥。”
“毕竟一个奴妓,与寻常人家的黄花大闺女,是不能比的。就算满府的男主子,都来找您,您也不能有半个不字!”
“就算族长拿您招待客人,也是应当应分的,毕竟当初契约上写明了,要拿您招待客人来着!”
“您也十六了,现在固然出落得一朵鲜花似的,可等到您二十六岁,三十六岁,容颜衰败的时候,族长还肯宠着您吗?”
“您还是收着些脾气,否则,一旦失宠,被打发去招待客人的时候,可没人会可怜您!”
“再有,我可听族长说了,说想要您用后庭伺候他一回,这族长在蛮族郡主处,品赏了一番后庭的景致,这蛮族郡主性格娇媚温软,可比您知道自个儿的本分!”
方蓉泪落如雨,她无助到极致,此刻,她的后穴里,还塞着卫昊天从蛮族郡主那里讨要来的好东西,他受了别个女人的蛊惑,就想要在她身上一逞兽欲,她不想要,他就让下人们压着她,愣是把那管透明的冰冷药液,挤进了她的菊花里。
也是经了这遭,她才想起来了妧儿宝贝,她是孩子的母亲,卫昊天不能这样对待她!
周妈妈:“啧啧,我听我表妹说,难得见您向族长低头,您说您以后一定会用心伺候族长,绝不会再忤逆族长!可这男人狠下心来,非得整治您,您又能如何呢?”
“族长都好久没让人压着您了,您怎么就那般不知好歹?非得把族长逼急了,想法子收拾您,您才知道服软?”
“您也十六了,都生过两个孩子了,身子也不鲜嫩了,下处也不够紧致,这来日蛮族郡主,踩着您的倔强,以柔情取胜的时候,您求着族长肏您,族长都不想肏您了!”
“听说,您又怀上了?族长可真是的,也不顾惜您的身子,这要是生下来第三个孩子,您下处只怕会松松垮垮的,这还怎么伺候族长?”
“也怪不得族长要您用后穴伺候他,这来日啊,您生下来小少爷,以您一贯胡吃海塞的尿性,下处肯定松垮到不成样子,哪里还能让族长满意?族长开发您的后穴,可能是嫌您的前穴松了,这后庭花虽然脏,但好歹还是紧致如初的!” 方蓉呆呆的,她怎么没想到,是小穴松了的缘故?
毕竟她生完两个孩子了都,小穴怎么可能不松?
这松松垮垮的小穴,哪个男人不嫌弃?
这既然嫌弃,又怎么会不另觅蹊径?
她要是回到衍哥哥身边,可怎么有脸和他行周公之礼?
要是衍哥哥察觉到了她的小穴松松垮垮,又会怎么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