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h,有69)(2 / 2)

太乱来了?

果然是狐狸?真是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涅沄在她腰间垫上一条尾巴,让她趴伏的不那么吃力。鼻尖闯入馨香,一滴甜腻花汁落在唇边,他伸舌舔了去,而后大掌一压,将她挺翘的臀压向自己,张口舔上软嫩的花户。

他禁锢她的腰,大口吃舔。

而余宁在他腿间,尝试将龟头含入,可那物实在硕大,一分也吃不进去,只得埋在他腿缝中,一边撸动,一边小口舔舐他的阴囊。

激流般的快感从身下传来。

粉舌温软,轻柔的抚上花户,像初春的嫩芽轻挑花苞,没入隙缝,在凹陷的肉缝中来回揉动。他不满足于这样的轻舔,唇瓣张合,像和她接吻时那般,吮吻她的花瓣,把嫩肉捲入口中,接住穴口流出的蜜汁,舌尖绷紧,找了一圈,捅入那冒水的幽洞。

“啊?嗯?不要??”猛地被插入,溼滑灵活的舌头在体内乱窜,余宁被他舔的娇喘连连,险些在他毫无章法的一通戳弄下洩身。

她的脸蛋像火烧一样醺红。

就这样被他舔洩?岂不是丢人?

余宁顿时燃起胜负欲,努力撑开小口,将阳物纳入口中。

“呜?呜?”只能堪堪含入半个龟头,这也够她受的了,口手并用,尽量忽略下身袭来的快感,吮吸他的肉棒。

涅沄在她顽固努力下,难以自持。

“嗯啊?”温热紧緻的口腔包裹上来,触碰敏感的沟壑,令人难耐。

他本就素了几百年,憋的狠了,一丝风吹草动都能扬起他的情慾。

射意来袭。

他竖起膝盖,极力抑制想往上顶的冲动,腰腹不住收缩,憋不住的闷哼,全被她坐在脸上的阴户挡下。喉间滚动,汩汩汁水流入喉腔,他粗喘着,不顾汁水从唇角溢出,发了狠的往里捣,加速舔弄花心,啧啧水声如浪花激涌。

快意层层堆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意识逐渐浮升九霄。

两人眼前俱是一白。

“呼?啊?”涅沄憋着一口气,差点窒息在余宁身下。

余宁坐起身,摸了摸他湿透的半张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才烟花炸顶之际,她忘乎所以,一个劲的往下坐起,把他的脸当成枕头磨了。

“对不起啊小狐狸?你没事吧?”

她清悦的说着,许是释放过一轮,眼神中洋溢满足的笑意,脸蛋酡红,像喝多了仙露醉了。

涅沄很有事。

他目光望向自己的分身,分身上残挂一缕浓浊白浆,和她下巴上挂着的如出一彻。 才射过一次,根本得不到满足。

肉棒蓄势待发的弹跳,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擦了擦嘴,翻身狐尾一扫,余宁便落他怀里。意念微动,妖尾放大数倍,平日里用不着,现在正好拿来当软垫使。

他将余宁放在妖尾上,见她脸上满是新奇,眼睛睁的亮亮的,似乎是觉得好玩,扭头埋入雪绒之中,展臂环抱尾巴,还当它作白云,含在嘴里试试看会不会化。

涅沄腰间一软,酥麻攀上脊髓。

?

他好像一直忘记告诉她,狐狸尾巴的敏感度?和那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