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勺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少年被震惊得呛了口饭,捂住嘴咳个不停。他平复下来后,脸上带着一丝羞赧的薄红,语气冰冷:“竟不知道长公主有此等爱好,一大早过来就只为了饶人清净?”
“对啊,本宫就是想扰你清净,更想和你……”
她微微起身,竟是半跪在食案上,凑到他耳边呢喃:“再赴云雨。”
下一秒,谢容楚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他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踢倒了背椅,“噼里啪啦”又是一通嘈杂。
门外突然响起小厮的脚步声。
“殿下、长公主,屋内发生了何事?可要小的进来帮忙?”
还没等谢容楚开口,季汐便回应道:“无妨,你们都退下吧。”
“啊?是、是!”
看着门外的人影离开,季汐直起身子,开始一粒一粒解下夹袄的纽扣。
衣衫扑簌从肩头落下,紧接着是薄如蝉翼的外衫,如落英一般随意仍在地上。食案上的少女露出白皙莹润的肩头,美妙的雪白的胴体散发出淡淡的女人的香气。
她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拇指暧昧地擦过湿润的唇瓣。谢容楚下意识别过脸去,但也只是一瞬,又被她拧回下巴,迫使他目光相对:“你总爱口是心非。”
“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季汐朝下面看了眼,玩弄地勾起唇角:“肉棒倒是比本人诚实。”
他硬了。
勃起的阳具撑起无法掩饰的弧度,悉数落在了她的眼底。而说出这句话后,谢容楚终于放弃了挣扎,任由潮湿的情欲呼啸而来,将他从头到脚淹没。
……
简陋的草房,除了一张书桌,一张食案,便是这张狭窄的小床了。
季汐第一次给他用手便是这里。
那时做完,谢容楚身心受创,合欢值一路跌倒负值。如今两个人已经做了好多次,灵魂再不契合,身体也已经熟知了。
他晓得她小穴的温度,而她知道他肉棒的尺寸。
两个人剥光了衣服,便是赤裸裸的人,没有身份的高低贵贱,没有容国和大绍血海深仇,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做这世上最为快活的事情。
硬邦邦的床铺上,两个人除去浑身衣物,上下交迭,一前一后,用手和嘴巴抚慰着对方的性器。季汐匍匐在他身上,用手握住红肿的肉根上下套弄,一边又照着在红袖楼里学到的姿势,时不时用嘴唇包裹着敏感的龟头吞吐几下,像是吃糖一般发出吮吸的“啧啧”声。
另一边,谢容楚抱着她的腰肢,抬头舔弄着湿润的小穴。
腿根挂着湿答答的淫蜜,被少年用舌尖卷起来吞吃干净,又含住花珠好一阵舔弄。直到将手放进了花穴里,紧致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里面好紧……”
季汐嘴里含着肉棒,口齿不清道:“待会儿插进去更紧……你可不要秒射了……”
话音落地,小穴里的手指便抽动起来,“咕叽咕叽”地叫个不停。季汐浑身一抖,扭过头骂了句“混蛋”。
谢容楚置之不理,反而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一口含住阴蒂,用力地吮吸搅弄。
“唔……好爽……”
小穴被手指抠挖着,情动的淫液刚流出来就被他直接舔掉。少年闭着眼睛,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喷在敏感的穴肉上,让小穴忍不住时常紧缩,将他的手指吮到更深处。
谢容楚一滴不落地舔干净了所有的淫液。
他动情的时候,总是喜欢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快感微微发颤,和平日里清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仿佛是被情欲从背后狠狠一推,跌进泥潭同她一起缠绵沉沦。他要挣扎起身,便被她扯住腿脚,抹上淤泥;她要脱离,又被他拦住腰肢,跌回泥浆。
想到这里,季汐不知为何心头一悸,小穴竟疯狂抽搐起来。
完了,突然到了。
少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腰间的力气一松,竟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
一瞬间,淡淡淫水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少年的口鼻被花穴“啪”地糊住,缓缓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