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公主与敌国质子(42)(2 / 2)

    谢容楚冷冷道:“欺君之罪,本该斩立决。你这是等不及三日,今晚便要寻死么?”

    “三年未见,你就这么想杀我么?”

    她轻轻凑过去,脖颈立刻被划出一丝血痕。

    殷红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留下来,如寄生般蛰伏在如凝脂般的皮肤上,显得如此……

    香艳。

    二人四目相对,宛如执拗的对峙,谁都不肯移开眼睛。

    “那年生辰宴上,你许我一个愿望。”

    半晌,季汐缓缓开口,毫不在意锋利的剑身似的,凑到他身前。

    缓缓抬手,女人带着妩媚的笑意,解去身上的外衫:“现在,请陛下兑现承诺,与我……合欢。”

    许是夜色太浓稠,牢房里的昏暗总是带着一丝波诡云谲,理智如二人落在地上的影子,晃动得无法捉摸。  谢容楚看着她带着欲望的面庞,突然回到了三年前。

    那个夜晚也下了雪,细碎的雪花吹进亭中,落在少女的头顶,好似给她染了白头。

    三年前的谢容楚默默许愿,希望时间停留在那一刻,怀里的人便是他千疮百孔的人生里,唯一的光和热。

    三年后的谢容楚看着面前流着血的仇人,她的每滴血,都让他想起母后惨死的样子,和三百五十三只密密麻麻的冰棺。

    可她只是冲他轻轻一笑——

    他手中的剑,几乎要拿不稳了。

    ……

    诺大的地牢里,所有的下人突然被遣散,出口处的大门落了铜锁。

    地上散乱着女人破碎的衣衫,和男子的衣袍混在一起,难分你我。那玄色的龙袍上,张牙舞爪的金龙瞪着眼睛,静静地看着二人纠缠在一起。

    没有吻,没有安抚,也没有温柔至极的前戏。

    她抽去他腰间的绶带后,便被男人抱起腰肢翻了个身,面贴着冰冷的石墙半跪在他身前。

    两三根手指伸进花穴中搅了几下,水声刚津津地响起,那粗热的肉棒便探到小穴入口,近乎粗暴地插了进去,一捅到底。

    “呃!”

    性器结合的瞬间,季汐感到一阵干涩的痛楚,她伸手掐住了他的手臂,眼角堆积起泪花。

    “疼……”

    可还没让她缓过神来,腰肢突然被掐紧,她以一种半贴着墙的姿势被顶弄了数下。雪白的乳肉压在石墙上,白得晃眼。

    又是一记深顶,粗糙的墙面摩擦着娇嫩的乳头,刺痛中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原始的快感——她跪不下去,直不起身,在用这么尴尬局促的姿势交合着,和身后这个恨着她、想要杀了她的男人下体相连,亲密地共享着私处的液体。

    如此肮脏的牢房,如此下流的情事,如此让人欲罢不能的,爱恨交织的人啊。

    她感到一阵战栗,几乎像窒息一般喘不上气来。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充斥着“噗嗤噗嗤”的入穴声,小穴分泌出了晶亮的淫液,将吞吐的肉棒打湿。抽出的瞬间,嫩粉色的软肉如贝类一般吸附在肉棒上,看起来难舍难分。而有了顺滑,阳具的进出逐渐爽利,几下大开大合之后,两人的交合处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液,将地面氤氲出一片深色。

    快感开始让她忍不住发抖,细白的大腿微微晃动,似乎是站不稳。

    季汐喘息着转过头,似乎想索求一个吻。可是她很快便被男人抓住脖子,摁了回去。

    一下又一下的操弄,与其说是发泄,不如是惩罚。只是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结合的瞬间快感便铺天盖地,让他们都变成了只知媾和的野兽,忠诚地遵循着欲望的驱使。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被人压在身下,腿根大开着夹在男人的腰间,低头便能看到粗壮的肉棒在娇嫩的私处进进出出。那短短的一截露在外面,抽出时还挂着她泌出的乳白色淫液,再狠狠地插入,饱满的精囊狠狠地拍打着花穴,淫靡得让人心头发颤。

    他们做了多久?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头顶的小窗透露出朦胧的鱼肚白,二人的交合处早已滑腻不已,分不清是谁的液体,小穴亦被操得殷红酥软,发出“啪嗒啪嗒”的吮吸声,将阴茎吞吐得又深又紧。

    “哈啊……哈啊……快些……”

    男人腰肢的耸动逐渐加快,谢容楚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轻轻吮吸,另只手伸到二人的结合处,像往常一般习惯性地揉捏着她的阴蒂。那一刹那,快感终于堆积到了顶峰,季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蜷缩着身子埋进他的怀里,浑身都在激烈地发抖。

    小穴哆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阴精来,谢容楚从下面抽出湿淋淋的右手,有些失神地看着指隙黏连的液体。她还在高潮,下体裹着他不放,像小嘴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吮个不停。

    “谢容楚……谢容楚……”

    他低声喘息了几下,缓缓扶住她的腿根,打算从她体内退出。

    这时,季汐似乎说了句什么,低得像梦呓。他愣了愣,以为是自己听错。

    “我爱你。”

    她说。

    那一瞬间,庆国的年轻的天子突然失了神。

    下一秒,方才停歇的肉棒又是几记凶狠地顶弄。她刚刚高潮过敏感得不行,在他身下拼命扭动迎合,一泡又一泡的阴精从交合处喷出来,洒满了二人的小腹。谢容楚索性掰开季汐的腿根,阴茎对准湿热的花心“噗呲噗呲”疯狂顶弄数百抽,直至温热的精液悉数射进了她体内。

    她翘着殷红的乳尖,小腹撑的微微鼓起,他身下宛如一朵盛开的山茶花。

    三年来,这幅场景出现在他梦里无数次。

    他们温存,拥吻,交欢,然后她在他最毫无防备的时刻,用刀插进他的胸口,将他的心生生剜了出来,又随意丢在脚下。如此梦境重复了三年,他醒来后仍然有刀绞的感觉,痛得他喘不上气来。

    滴答滴答——

    一滴苦涩的液体从眼角流下,坠入地上又消失不见。

    “骗子。”

    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