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亚以前办案,要么去现场,要么去停尸房。
现场和尸体能说明的东西太多太多,而通过一张三个多月前拍下的照片,她能看到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班嘉庆很快跑得没影,黑色蕾丝内裤不知道被丢去哪里,进沛香忍住无尽的羞耻感捡起短裤穿上,身下淅淅沥沥的感觉让她羞愤不已。
更让她难过的是,这种丑事她只能当被狗咬!
报案?让所有人知道她被一个肮脏的老男人强/奸?
杀人?让她的后半辈子为那个恶心的男人陪葬?
不!
进沛香瞪大眼睛,狠狠咬牙,她一定会让班嘉庆不得好死!
冥冥中,似乎有人听到她的祈祷,说了句什么。
进沛香晕倒了,生命中的最后一秒,她想的是,一定要让那个混蛋也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希亚拼命地想,拼命地回忆,“说了什么,那人说了什么?”
不知时间太久,还是进沛香确实没听到什么,能够揭示杀人凶手的关键线索……断了。
爱德华清晰地感觉到指腹底下的触感与温度。
与冰冷的吸血鬼不同,希亚是温热的,暖和得像阳光。
她的肌肉绷得太紧,太阳穴这块肉绷得凸出来了。
爱德华不敢按下去,他第一次感谢吸血鬼冰冷的温度,至少这样能稍稍缓解希亚的痛苦。
第一个案子得不出其他线索,希亚深呼吸一口气,转向下一个。
班嘉庆案子的线索更少。
强/奸进沛香当晚,班嘉庆又高兴又害怕,高兴自己真的上了她,害怕她去报警。他逃跑的时候顺手带走进沛香的黑色蕾丝内裤,睡前套着那个来了两发,睡得心满意足。
之后,班嘉庆是被痛醒的。
刚醒来的他发觉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地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下身的痛。
伸手一摸,班嘉庆摸到湿漉漉的液体。
房间太暗,他看不清那是什么,但是原本应该在那里的东西……他惊恐地尖叫:“我的老二呢?”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那种痛不欲生的痛苦是什么——他的老二没了!
“啊!!!”
班嘉庆痛得浑身打颤,身体弯成虾子,尖叫不已。
失去男性生殖器官,他的声音格外尖锐、渗人。
黑暗中,一道刺眼的光芒闪过,像是反射月光的刀芒。
有人机械地重复什么,班嘉庆痛得满地打滚,意识不清,隐约听见什么“眼”“愿望”。
班嘉庆痛晕过去,再度痛醒。
这一次,他痛的不是前面,而是后面。
后面被硬生生地塞入带刺的东西,一下子撑到极限,他痛呼出声:“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