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比好不容易做完前戏蓄势待发正要进去,女人嫌疑他太短临时反悔的感觉差不多。
瑞德不知道马克脑内奔腾的小剧场,“你……”
“砰——”
伴随震动的一声巨响让两人同时朝上看去。
地震、炸弹?
马克心烦意乱,楼上有他请来的四个保镖没有问题,可他不愿意留下干脆面对一个下不了手的材料,干脆把手术刀往旁边一丢,走到上面去。
瑞德松了口气。
他看向对面的摄像头,之前传递过“等我”信息的摄像头又一次一灭一亮——再坚持一下。
刚刚是炸弹吗?
瑞德张了张嘴,长时间没有摄入水分,又不断地说话让他的嗓子一扯就痛,隐隐泛着恶心感。
他皱了皱眉,试着动手动脚,无奈地发现绳索绑得太紧,根本挣脱不开。
马克怀着“我或许绑架了晴明大人心爱妹妹男朋友”的忐忑心情走上楼梯。
不工作没有固定收入的他如果不是遇到晴明大人,根本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和资金研究人体器官,晴明大人是他的知音,对他有知遇之恩。可他现在已经正面刚上了,半路喊停,有可能么?
心思烦乱着,马克推开地下室的门,反手一锁。
一回头,对上一管黑洞洞的枪管。
艾米莉指着他,“FBI,不许动!”
马克举起双手,诡异地松了口气。
终于不必再忧心会和晴明大人的妹妹正面刚起来了。
艾米莉抓住他,希亚从车里拿上水直奔地下室。
地下室宽敞地很,一进入就看到正中间白色手术台上躺着的白花花肉体。
希亚从靴子里抽出刀片割断绳子,“瑞德,还好吗?”
“有点冷。”
瑞德艰难开口,不好意思地蜷缩起身体,长时间身处低温环境让他的肢体失去灵活,行动间动作相当僵硬。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异性面前,让他想起那年被人蒙住眼睛脱掉衣服的事。
“水。”
希亚把水递给他,脱掉长及膝盖的外套盖在瑞德身上,“抱歉,一时着急忘记给你带衣服了。”
瑞德小心地抿了一口水,水很冷,冰冷的水通过嘶疼的嗓子进入喉咙,流入胃部,让他整个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很冷吗?”
希亚替他裹紧羽绒服,又抱住他,温暖的脸颊贴着他被冻僵的脸,“有没有好一点?”
“好、好多了。”
蹭地,瑞德的脸红了起来。
身上盖着希亚的外套,还被她这样抱着,瑞德试探地伸手回抱,“再一会儿,我们就上去吧。”
他的声音听上去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