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2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 .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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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不喜欢他此时的笑,但我也不好再指出来,就继续道,

    “关于安北法案……”

    “这与你无关,”

    我还没有说完,苏煊就打断了我,也收起了笑容,眼里多了另一种审视,

    “李唯说了,全部责任他来承担……”

    “不,这与我有关,”

    我没有想到我会打断苏煊的话,甚至在我开口后,我才意识到了这件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我自己犯下的错,我自己可以承担。”

    “你知道议会质询意味着什么吗?郁西,话不要说的太早。”

    大先生的声音沉了下来,显然他不认为我有面对质询的能力。

    但事实上,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我已经被无数人质询了无数次。

    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不熟悉的,喜欢的,不喜欢的,爱的,不爱的——

    这些年,我早就被他们居高临下地质询过无数次。

    次次锥心。

    大先生,这是你不能理解的,绝不亚于你所谓帝国议会的质询。

    因为对我来说,我的生活,早已是一场巨大的质询。

    “我知道,”

    我听到了我的声音,

    “大先生,反正……法案大概率通不过,为什么不让我试试呢?”

    我知道我的话很不客气,法案通不过也跟我有关,但我必须这么说,至少我要争取一个弥补的机会。

    不是李唯替我承担、而是我自己来承担的机会。

    “我需要想一想,之后给你答复。”

    大先生不置可否,也许他还要布局,但至少他会考虑我的提议了。

    比起被完全排除在外,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我想。

    “除了这些外,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在短暂的沉默后,大先生看向我,问出了我们这次对话的最后一个问题。

    我点了点头。

    是的。

    大先生。

    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他看着我。

    就像十七年前,在那场盛大的婚礼上,他也是这么看着我,问我是否愿意嫁给李唯。

    我开了口。

    “大先生,我要跟……李唯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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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先生似乎愣了一下,也许他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这个条件……恐怕要征得李唯的同意。”

    他忖度了一会儿,才又说道,

    “不过郁西,你真的要这样吗?用害死李唯母亲的真凶,来交换与李唯的离婚?”

    这句话很重。

    听起来我好像很卑鄙,很有些趁人之危之嫌。

    他的眼睛注视着我,像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笑了起来。

    如果我还是过去的我,这就是我走不出的道德困境。

    但当我决定跳出这个怪圈时,它就会变成你的道德困境了,苏煊。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