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了嘴,因为是长裙,连对着她自慰的样子打飞机都很困难,他闭眼了几秒只听她的呻吟就好像精神要飞走了,不得不又睁开眼,可所见的光景更令人丧失理智,他直接咬在了自己的手指,却见她绯红的脸上瞟过来的眼里满是嘲笑。
——你就只是一个会对我的身体随时随刻发情的动物。
因果真的这么想吗?还是一直都只是他的臆想,他不在意,没有人在乎弱小的生物在想什么。
手指揉搓着嫩肉的声音持续着,她试过夹腿,忠难倒是没拦着她,看她苦恼地自慰却越磨越干涩的样子很好玩,直到她手上的动作都慢下来了明显是都没有了力气却还是没有高潮时,他仿佛真的不知道地问:“怎么不去?”
她耷拉着脸,手指慢慢地揉着阴蒂,但是连水都揉不出来,他的话接踵而至:“没有我的鸡巴和手,你是不是根本高潮不了?”
因果垂着脑袋边用蛮力揉着那被搓得更红了的逼摇头,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果看不到,她另一只手把手指伸进了阴道,但是里面完全没有敏感的地方,伸进去只觉得涨。突然一只手闯进她的视野,不由分说地就用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她的中指也被挤在里面,那寒凉的修长的手指几乎是拽着她的中指一起朝她的点操进去。
“入体你要这样才能高潮。”
手指在她阴道里勾着抽插,她的手指想出来都被他另一手把控着,被自己和他的手一起侵犯比单纯的被他扣逼还要羞耻,只是两只手指在她阴道里他就好像能把她下身给抬起来,水越操越多,先前还是旱地被他这么一插就降了甘霖,他另一手松开往她红肿的阴蒂上一捏,她就一阵痉挛开始要夹腿,但是这下没喷了,哪怕她是水做的都该喷完了。
忠难把手指从她的逼里拿出来,两根手指的指腹全皱得像新生的皮,她的穴口一收一缩地流着淫液,大腿还在痉挛便被他打了一掌,她倒是听话,还能把双腿抖着张开。
“想好了吗?”他发皱的指将她的淫液抹在她留着新掌印的大腿。
因果嘴边挂着唾液,她张嘴时唾液都黏连着口腔。
“你...”她瞪人的样子果然还是很可爱,“去晚了小心再也回不来。”
……
忠难抽着烟面对着那满墙的玻璃打电话,通了,他欲先“喂?”但对方先言。
“你好,我是左野,左朝进医院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女人的声音,他自然认得,左朝的姐姐,他嘴里呼出一口白雾来,“他没备注吗?”
左野看了眼手机屏幕,只是一串号码,什么也没写,但是她听出声音来了,“他平常只用微信联系,刚才我没听到,你是忠难吧?”
通讯录只有姐姐一个人是吧。
“是。他上午好好的怎么进医院了?”
“诶呀,他是不是没和你说过他熟羊肉过敏?”
他说了,而且忠难一直都知道,这人干着宰生羊的事却吃不了熟羊肉,他一早就知道。
左野继续说着:“他其实对生羊肉也有点过敏的,但是没那么严重,一般都戴着手套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熟羊肉过敏反应很严重,吃一点就起红疹,不知道他是吃了多少直接休克了,还好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他爸妈交代。” 交代一词甚是耳熟,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你们不是亲姐弟吗?怎么是‘他爸妈’。”
对面沉默些许,尴尬地一笑:“他爸妈和我爸妈不是一样吗?”
没有人会把亲生父母拱手让人。
“他可能要住一段时间院了,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怎么会分不清这个呢?”左野为了缓解尴尬,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谢谢你来关心他,他以前老是打架,同学都孤立他,上了高中有你这个朋友他进派出所的次数少多了。”
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
随意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他手里的烟飘起来细长,像外面越发蜂拥的雪一样倾斜着飘,忠难站在玻璃窗前发呆看了会儿这罕见的暴雪,看来今天实在适合杀人。
长裙和假发已经换下,他着一身便捷的白,胸口不好好扣扣子敞着露出他胸肌的缝,露着锁骨洁白的埋钉,他抽着烟又往那房间走,有些话要和因果说。
打开门,昏暗的红光,机械的抽插声和被堵住的闷音从打开门缝起就进了耳朵。
“因果,”他关上了门,“左朝是有用的啊,他死了谁来帮我杀人?”
炮机在她的后穴和阴道猛烈地抽插,红绳子绑缚在她白色的连体衣上,把她本身就没有多少的肉都被绳子挤了出来,胸口和穴处的布料都是被挖开的,她那昨天被蹂躏的小乳被胶带贴着跳蛋,双腿被摆成状用红绳捆缚在椅子上,手也被绑在身后,项圈换了一个白色蕾丝带蝴蝶结的,甚至还挂了一条项链,但小因的铭牌没有换,脸上戴着眼罩和口球,整个人都在发抖,但声音只有呜呜的,肉色的仿真肉棒插进她的逼里甚至会荡起肚子里的水声,为了让她能喷多一点刚才喝了不少水,本来空瘪的肚子还涨了起来。
忠难走过去夹着烟把烟头按在了她的大腿,她全身都在尖叫一般地抖,可她什么也说不了,烟头被扔进了刚才没喝完的水瓶里,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在她耳边说:“本来你能少受些苦,这下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真的是为了夏小娟?
有没有可能,因果只是想杀人而已,她病得更厉害了,她现在不满足于只杀他了,因为发现根本没办法杀死他,她现在盯上左朝了,甚至令吾都差点被她杀了,她在湖边爬在地上的眼神根本不是想去救人,她想杀人。
他的手揉上她的鸽子乳,贴着胶带的跳蛋在他手心强烈地震颤着,捋过她被汗浸湿的头发,他亲吻上因果的口球,说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