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装可怜?
明明语气里带着强硬,可眼里却透出...乞求?
还怪让人想亲的。
丁旖凑上去摸他的脸侧,“那你亲亲我。”
她倾身跪坐上他大腿,膝盖抵着他双腿之间,仰着脑袋看他。
这澡算是白洗了。
骆刑声面上叹气,心里却偷着乐。
喉结止不住上下滚动,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他渴望已久的柔软。
要温柔。
男人一改往日的霸道强硬,轻轻咬上她的唇,唇舌交缠,勾得她一阵酥麻。
“宝贝,蹭蹭它。”
膝盖之下,是渐渐勃起的性器。
见她又要溜,骆刑声一把抓住她的腿,身子以一种极其微小的幅度在她的膝盖上磨蹭。
把她当什么了。
骑在他身上,再把他踩在脚下。
作恶的念头窜过脑海被她捕捉,丁旖伸手搭上他的肩,膝盖重重一压。
“嗯...”
被她一压,非但不疼,还很爽。
一声粗喘溢了出来,他声音已被情欲灼得沙哑。
“现在操你好不好?”
男人伸手褪她的衣裤,却在只剩下内裤时被她拍掉手。
明明都湿了。
骆刑声又不甘地解开裤链,已经涨到极致的性器径直暴露在空气中,他带着她的手握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