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口包子,含嗔带怨地推推他:“你什么眼神?这也是豆沙的!”
阗资看了眼豆沙馅,哑然失笑了:“还真的是。”
胡笳吃过早饭,又热腾腾洗过澡,便化成春泥和在床上了。
她打个哈欠,扒拉扒拉阗资,抱怨说:“二十四小时没合眼,真要困成小猪了。”
“哪有这么漂亮的小猪,快点睡吧。”阗资拉上窗帘,把电吹风跳到温柔的中档,轻轻吹干她的头发,他的手指揉按着她,胡笳舒服地眯起眼,嘴里黏糊说:“太困了,本来还想和你巫山云雨呢,现在等睡醒再说吧。”阗资弯着眼睛笑了笑,他关了吹风机,吻吻她的耳垂:“好好休息吧。”
两人睡到天黑。
胡笳在阗资怀里哼了哼,懒懒翻个身,带着鼻音问:“几点了?” 阗资看了眼手机:“七点了,想再睡会还是下去吃晚饭?楼下那家馄饨店看着不错。”
胡笳窝在他臂弯里,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幽幽说:“不想吃饭不想睡,就想和你做运动。”
她说的运动,自然是床上运动,阗资装作没听懂的样子,逗她说:“倒是可以做点运动,那我们收拾收拾,下去跑会步?”胡笳听了,咬牙给了阗资一下,又作势要掐他脖子。他快乐地笑出声,忙和她求饶认错,乖乖下楼买避孕套了。
两人十几日未见,正是如胶似漆。
阗资完全成了胡笳的小狗,他舔着她,抿着她,亲上她的脚背。
胡笳吻吻他的喉结,阗资舒服地闷哼了下,乖顺地脱光衣服,躺到她身下。
胡笳摸了把他挺翘的阳具,手熟稔地套弄起来。阗资太久没被她碰,身体敏感到像是吃了过量的春药,胡笳捏捏他的睾丸,他立马绷紧屁股,低低喘了声,马眼跟着兴奋地吐出爱水,龟头羞人地涨红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做爱。
胡笳笑眯眯问他:“玩两下就骚叫,臭鸡巴这么舒服哦?”
他大着胆子,笨拙地说荤话讨好她:“嗯、爽死了……好想要你、鸡巴好胀。”
胡笳对着阗资的话愣了愣,扑哧笑了,他羞赧地别开眼,眼里亮得像是有星星,又像是有晃荡的露水,胡笳受阗资蛊惑,被多巴胺冲昏了头,她爱悯地低下来,“啵啵”亲了两下他圆硕的龟头,阗资哈了声,仰起脸极尽忍耐,最后还是哑着声说:“舒、服……”
玩了好一会,胡笳才肯让阗资进来。
阗资装着乖又卖着俏,往胡笳屁股底下塞了两个枕头,让她高抬起臀。
他撑在她身上,哄她夹住他的腰。胡笳照做,把腿大剌剌分开,露出她那湿暖的嫩穴,黏糊的花汁像是层漂亮的釉,把她阴部涂得像水蜜桃,阗资把他粗大的阳具慢缓缓插进去,胡笳攥紧了床单,嘴里嗯嗯啊啊叫着,小穴好涨,阗资又烫又硬,把她给填满了。
欲望里,阗资还是忍着,他吻着她问:“痛不痛?想不想我动动?”
胡笳骚出水,掰着穴对他说:“要动……快喂我吃大鸡巴。”
阗资看着她的娇媚样,恨不能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