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荷衣抿着唇,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每次被问到这种问题她都会选择性的失聪。
徐笺川固执地再问了一遍,手上的力道加重了,林荷衣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宝宝选一个,要插还是要舔?”
她又开始有些想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几天这么容易掉眼泪。 明明她以前没有这样的。
她为什么要选这种东西?
她很想继续这样拒绝沟通,但是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激得她腰腹都在发抖。
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要…舔。” 她不想被男人粗大的刑具灌满,在剧烈又高频率的顶弄中痉挛潮吹,不想被射得满肚子粘稠,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疼。
也不想一醒来身体里就含着男人粗大又滚烫的东西,在昏昏沉沉中再一次被插透射满,流出来的水液把床单打湿,就像失禁一样。
“要谁舔?”手指有频率地往里面戳刺。 “老…老公……”
听到这个回答,徐笺川就像一个吃到了糖的孩子一样笑了,作乱的手指被他大发慈悲地抽了出来,带出粘稠的水声。
他红着脸凑过来,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亲了亲林荷衣的脸,然后张开嘴巴,猩红的舌头露出了一截,上面有个银色的舌钉,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的。 他像是讨夸奖的狗一样眼睛亮晶晶的:“老公会舔得宝宝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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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舌钉很小,回家之后就换出成了舌环,黑色的环在那笑着的唇下若隐若现,林荷衣坐在床上,低着头,逃避似的,不愿意直面男人的欲望。
“宝宝,脱衣服。” 纤长的眼睫轻颤着,她颤抖着伸手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那白皙漂亮的腿,徐笺川握住她纤细的脚裸,将一个白色的蕾丝袜一点一点地往上套。
蕾丝的花边将肉感十足的大腿处勒出一道凹陷,柔软莹润的肤色在那花纹下若隐若现,是邀请意味十足的诱惑。
徐笺川伸手去将包裹住那到诱人小缝的内裤剥开,然后趴在林荷衣的腿间,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的快感让林荷衣控制不住地尖叫,大腿死死地夹着男人的脑袋。
那毛茸茸的脑袋一拱一拱的,兴奋得像头已经饿红了眼睛的野狗。
高挺的鼻梁顶弄着那红肿的小豆子,金属的硬物时不时地剐蹭着,他动作很凶狠,不像是在舔,像是在吃。
那尖锐的小虎牙咬着那湿软的血肉轻轻地啃,骚甜的水液不断地往下留,被男人系数吞咽进了去,连从嘴角出溢出来的都不放过。
那箍着蕾丝花边的大腿一颤一颤的,纤细的小腿被分开挂在男人的肩上,一晃一晃的。
漂亮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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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说好的加更没加是因为时间定错了,周六一起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