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送到了底,出来时也几乎是整根而出,虽然轻缓,但也能算大进大出,弄得底下热气袅袅,无比折磨人。
傅祈年也不知哪儿来的兴致,一边进出,一边拿话来挑逗:“你性子小气,那儿也是小气的,我进去之后总觉得我那东西似无还有。”
“好过你,那工具大气,性子小气。”商蔺姜满颊早有绯红一片。
“那我改改性子,下一回不让商商掉望。”傅祈年好脾气回了句。
……
商蔺将看见傅祈年因克制着身上的躁动而血脉贲张的手臂,还有布满细汗的额头,她说不出这一次与以往有什么不同,受用帮衬的同时心里空荡荡,若身处在秋日的黑夜之中,有些迷茫和孤独了。
傅祈年没有要太久,在精动的时候底发力气大进大出,狠狠撞了几下后就软了腰身,低头吻住眼前那张湿润的唇瓣。
克制着欢爱,身上流了不少汗,亲吻的时候商蔺姜双手不自由抱住了傅祈年,摸得他背上一片湿热,便不知为何整个身子一阵哆嗦,心酥了半边,吐出舌尖舔他的唇瓣。
这一舔让傅祈年心痒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一手勾住商蔺姜的粉颈加深了吻,一手按揉双乳继续温存。
结束之后又亲吻了许久,久到傅祈年的背上汗水干透了四片唇瓣才分开。
……
次日天未亮,傅祈年便起了身,商蔺姜耳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想睁开眼却是睁不开,迷迷糊糊之际,额头落下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虽是迷糊的,但她十分肯定这个湿软之物是傅祈年的唇瓣。
在这个吻之下,商蔺姜气力全失,很快又合上眼睡了过去,睡过去之前,她听到傅祈年说:“今还早,先多睡一会儿吧。”
王湘莲在府中,按着规矩是要去请安的,商蔺姜睡多了半个时辰才睁开眼,一大清早就没看见傅祈年的身影,她的心往下沉了沉,不知今日要如何熬过了。
商蔺姜一早就去请安,不料王湘莲未起,许嬷嬷要她稍等片刻。
许嬷嬷之意也是王湘莲之意。
商蔺姜在外头等了三刻,王湘莲才醒来,之后洗漱为容又是三刻。
索性请安时王湘莲没有为难人,只提醒商蔺姜今日寻个时候来抄佛经。
请个安用了近半个时辰,饿得头晕眼花的商蔺姜离开正屋后她回了寝室用早膳,吃了个八分饱。
早膳用完,还是不见傅祈年的踪影,商蔺姜望着窗外的树枝出了一会儿神,紫翘见她愁容满面,便道:“夫人是不是在想都台?” “没有的事。”商蔺姜心虚地移开眼,看向别处。
“我虽然不知都台去了何处,不过都台叫我和其它几位姑娘收拾了行李,说是今日要送夫人去北平。”紫翘折声道,“都台还说,夫人今日还是要先受点委屈,去老夫人那处抄些佛经。”
这么快?难道是救兵到了?商蔺姜不知傅祈年说的救兵是谁,不过想着今日就能离开这儿,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了,忽然就有了精神气,休息片刻后便到正屋抄佛经,不知要抄到什么时候,在去抄佛经之前,她又吃了一些东西,生怕今日要遗了午膳。
紫翘不能陪在商蔺姜身边,只能在滴水檐下干等着。
白日抄佛经不用烛火也看的清楚,商蔺姜一笔一画仔细抄着,字迹娟秀,撇得勾勾,捺得丢丢,让人挑不出错。
只抄了一行,屁股还没坐热,门外响起一道清朗的声音:“祖母祖母。”
竖起耳朵分辨,是傅金玉来了。
傅金玉二十一岁,性子比兄长傅祈年活一些,因他们的母亲是秦霜的缘故,王湘莲对两个孙儿态度冷淡,不过自从傅祈年成亲以后,她对那傅金玉有了一些偏爱,见他前来便让许嬷嬷去迎。
傅金玉与傅祈年乃生亲兄弟,母亲去世以后兄长对他来说如父亦如母,那会儿他虽然小,却是记事的,对王湘莲所做之事记在心上,如今王湘莲的态度转变,他仍是厌恶的,只是不能表现出来。
进了门,他笑嘻嘻朝着屏风后的人问了声好,不等王湘莲开口说一句话,他立马又说:“祖母,我找嫂嫂有些事儿。嫂嫂前些时候英勇,替我抓到了逃犯管寨,可是他嘴硬,一句话不肯说。抓了逃犯写不成案录也不成,只能暂且找些证人问些事儿,嫂嫂便是其中一个。”
说完,他偷偷摸摸和商蔺姜溜了个眼色。
接到他的眼色,商蔺姜心头一怔。
原来傅祈年说的救兵是傅金玉。
王湘莲坐在屏风之后,并未瞧见二人的小动作。
闻言,王湘莲明白傅金玉前来的目的,沉着脸没有说话,似是不愿放人。
傅金玉哪管王湘莲高兴还是生气,笑呵呵自顾说着:“祖母您不知,嫂嫂这回抓住的逃犯可是圣上的心头大患,如今被抓住,嫂嫂功不可没,圣上知晓了定重重有赏。赏了嫂嫂,傅家脸面也有光,祖母你说是也不是?”
王湘莲知道管寨这号人物,知晓他犯了多大的罪,若再不开口放行,倒像是要给圣上增添烦恼,她讪讪道:“既然如此,那你过几日再来抄佛经吧。”
话一落,傅金玉嘿哟一声,急忙道:“这抄佛经的事儿恐怕祖母要另请他人了,嫂嫂今次得随我一同去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