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姐~”
好嗲!秦臻臻见鬼般看着夏月舒,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你有病吧】。
夏月舒双手紧紧拽住衣摆,跟死对头撒娇这种事,说出去都丢人,可好奇心实在太重,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前两天酒店的事情,对不起~”
秦臻臻紧张得身板都僵硬了:“夏月舒,你正常点。”
“我哪里不正常了?说错话道个歉而已,不对吗?”
“对倒是对...只是你...”秦臻臻总觉得夏月舒不对劲,身子都往一旁躲了躲:“你什么时候跟我道过歉?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这人,狗咬吕洞宾!哼!”
“这才像你。”
夏月舒又气到了,抱着双臂,抿着嘴,腮帮鼓鼓。秦臻臻见状,收起剧本,用手肘轻轻碰了下。
“怎么,生气了?”
“这还用问?”
夏月舒小脸一扬,满脸写着【我生气了快来哄我】,若是平时,秦臻臻才不搭理,甚至会嘲笑,可这会有事想问,加之夏月舒态度比以前好很多,便放下身段哄人。
“抱歉,别生气了~”
“哄人光靠嘴巴说吗?”
“额...那不然呢?”
夏月舒贱兮兮凑过去,看着秦臻臻微红的眼睛问道:“听说你被许导骂哭了,真的假的?”
秦臻臻没想到这事夏月舒都知道了,尴尬得面色泛红,捏紧了剧本。
“告诉我嘛,你要是告诉我,喏~”夏月舒指着一旁的江寻:“她的事,我若是知道都可以告诉你。”
秦臻臻看向江寻,红发扎着马尾,耳廓上戴着五枚黑色耳钉,穿着带柳钉的牛仔衣裤,双手插兜,表情冷漠,路过的人都会被她吓一跳,然后快速离开。就是这个有些凶神恶煞的女人,却在深夜救了差点被混混侵犯的自己。秦臻臻一想到那晚,眼里便忍不住噙着泪。
“喂!你干嘛?!不说就不说呗,用不着哭吧!”夏月舒有些慌张,以为自己惹哭了秦臻臻,赶紧将一旁的大包抽纸拿到她怀里:“是张毅飞叔叔说你被导演骂了,让我来安慰你,我才问的,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只有那么一丢丢的看戏心态~就一丢丢~”
夏月舒解释完,双手无措地绞着,内心在疯狂咆哮:家人们谁懂啊!死对头居然被我一句话搞哭了!说好的互怼至死,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秦臻臻好歹是个大小姐,在死对头面前哭这种事,定然不能让它发生!深呼几口气,调节好情绪,将抽纸还给了夏月舒。
“谢谢,但我用不着。”
还挺装!
夏月舒撇撇嘴,把纸巾放了回去,身后传来秦臻臻平静又坦然的声音。
“今天状态不好,影响了拍摄进度,所以被许导骂了。”
“喔...”
“不过我没哭,与其哭,还不如调整好状态,把戏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