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再依附讨好男人 l a yuzha iu.xy z(1 / 2)

订婚礼两家商议在下个月,距离当日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可见越尘不是一般的心急。

他的狐朋狗友们却为他举办了个结束单身的arty,他本人并不想去,可被虞月知晓后觉得很有趣。

自己的小宝贝想去玩,越尘当然不可能不同意,就带着虞月来到平时聚会的club,这家店是高消费的会员制,普通人根本进不来。

虞月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虽然她在这个世界很有钱,但有些好玩的地方进门前都需要有人先带着玩才能了解到。

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而像这种夜店另外两个男人是从来不会来的,当然也不会允许虞月去。

今天还是瞒着哥哥和越尘来这放肆的。

她环顾四周,虽说放得也是些动感激情的音乐但没有之前那个夜总会那么的喧闹嘈杂,在霓虹的灯光下,吧台处的调酒师们穿着同样的制服随着音乐声优雅地调配着鸡尾酒,一顿她看不清的操作后,五彩缤纷的酒液往玻璃杯里缓缓滴落。

越尘看她眼神都看迷离了,忍俊不禁,低声问:“宝宝,第一次来?”

她转过头看他,男人声音低哑中有些性感,听进她耳朵里像是带着慵懒似倦鸟一般地感觉。

灯光错落之际,站在光下的男人五官俊朗,看着她的眼眸闪烁着热烈爱意的同时又有些傲然不羁,特别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看起来很好接近却是个有距离感的男人。

越尘带着她一路穿过男男女女扭来扭去的大厅来到夜店的另一边,与前面截然不同的是这里一片静谧。

头顶是一片延伸向外的露天星空,抬头看,能看见星空闪耀,深邃而又神秘,结合着附近几处忽明忽暗的灯光,尤其的令人纸醉金迷。

越尘轻车熟路地带着她绕了两个路口走进一个房间。

房间很大很大,摆满了各种名酒果盘还有各类玩的东西,里面已经有男男女女不知道多少个人。

见到他们俩进来,一开始坐在主位上的人连忙站起身来让开了中间的位置,而房间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讨好的笑容。

越尘带着她往那处走。

虞月下意识皱眉,她有点讨厌别人坐过的地方又给她坐,刚想说要不换个地方吧。

搂着她的越尘一看她的眉头皱起就心惊,低声问道:“怎么了?宝宝?”更多类似文章:r iri e n.c om

“没什么,我不想坐那里。”她指了指没人坐的角落,“我们去那边吧。”

虞月刚坐下还看到熟人了。

正是认识越尘那天摸她手吃豆腐的李兴业,他发现了自己在看他,连忙举起一杯烈酒二话不说就喝下肚了。

意思很明显是在向她赔罪。

_

虽然他们俩坐在一开始最无人问津的角落,但自从他俩落坐后就有人时不时的上来讨好她身边的男人。

祝贺他订婚快乐,又或是有意无意地夸赞她,明明这里的人她谁都不熟,但在他们夸奖的言辞中却好像比她更了解她自己。

而这个无人问津的角落也渐渐地四周开始人多了起来,所有人都在无意识地向这个地方靠拢。

虞月玩了会儿有些累了,手撑在桌上双眼无神的看向四周,她觉得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玩有趣,甚至是无聊的。

因为所有人都在对她阿谀奉承,游戏不敢赢她,说话不敢大声,连来敬酒都是让她喝果汁。

也许这就是有钱又有权的原因,当你拥有这些的时候,就没有人敢来找你的晦气。 可当你没有这些的时候,所有人都可能会来踩你一脚,她想。

“宝宝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无聊了?”男人今晚的脾气异常得好,又打发了一个露脸讨好的陌生人,偏过头就看见她在盯着某个地方发呆。

虞月摇摇头又点点头,越尘无奈又好笑得看着她问:“你这到底是无聊呢还是不无聊?”

“你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吗?会觉得无聊吗?”虞月看他。

越尘垂眸想了片刻,“嗯…是挺无聊的,但我已经习惯了,不过现在有了你陪着我好像也没那么无聊了。”

虞月听完翻了个白眼,撇嘴道:“是因为有我陪你一起受罪吗?”

“当然不是,宝宝陪着我,我开心,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充满能量。”

“少来。”虞月握紧小拳拳捶了男人一下。

越尘正想再和她多调情几句,屋外“啪”得几声响,屋里热闹得气氛都顿住。

一个脾气比较差的男人率先骂道:“谁啊,敢打扰到咱们越少爷的聚会,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拉开房间门,屋外不远的地方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衣衫不整,脸上有些许得红印,像是被人轻打了一个巴掌,他正吊儿郎当地双手插兜看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衣着还算齐整,头发却像个鸡窝似的,像是和别人撕扯时被抓成这样的。

她的脸上满面的泪水混杂着脱妆的黑色泪痕,再搭配着她不太起眼的容貌和颓靡的模样,整个人和疯婆子一般无二。

虞月看清后头痛扶额,门外的不又是她那两个老熟人——谢南时和陈淇淇吗。

那个打开门的暴脾气男人正要出去赶走两人,被虞月出声阻止。

她径直走到门后听外边两人的争吵,她越听越感到惊讶,没想到谢南时有了陈淇淇还是不改老样子,仍旧不停地换女人。

甚至因为现阶段公司没有了虞月的资助后,谢南时也不得不每天开始跑业务应酬,这反而让他每晚上床的女人换得更勤快了。

今天谢南时又在和女人约上床的时候被陈淇淇抓了个正着,乙游女主陈淇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腾碰巧就到了他们的包间门口。

随着陈淇淇长时间的斥声,谢南时实在是再也忍受不住了,用力地甩开了女人的手,陈淇淇被甩到了地上。

谢南时甚至都未回头看她一眼就扬长而去。

陈淇淇望着男人绝决的背影,绝望地双手捂脸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虞月在门后偷感很强得皱眉看完全过程,想着谢南时临走时不耐烦的样子,心想他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天天玩那么花也不怕得病。

啊,今年又多了一个愿望是世上所有脏黄瓜负心男都该得病去死,她想。

见谢南时已经走远,应该不会影响到自己,她抬步想往陈淇淇的方向走,却被越尘拉住了手。

她回头疑惑地看着男人,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

“干什么?”她问。

越尘的大手细细摩挲她的掌心,不答反问道:“你想帮她?”

“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越尘说完看了一眼陈淇淇,对方虽在哭泣但那双带泪的眼睛透出一股狠戻,他挑眉道:“但也许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的单纯。” 嚯?

虞月听着像是第一次认识男人一般偏过头看他,越尘皱起眉头疑惑:“这样看着我干嘛?”

“没干嘛,我还以为你不是很了解女人呢。”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他给她一种人很笨的感觉吗?

什么时候?

“没什么。”虞月懒得解释,也许男人在自己面前反应迟钝点可能是——爱情使人变笨?

虞月抽回手走上前,垂着头坐在地上的女人看见走到面前的高根鞋抬起头往上瞧,看清了她的容貌后,眼里一丝妒忌一闪而过。

随后陈淇淇露出单纯又尴尬的笑容,站起身拍了拍灰客气道:“好巧,你们也在这。”

越尘皱眉看着女人装模作样的脸,明明感觉她很讨厌他家宝宝却还是伪装成一副客气又善良的语气。

这个女人真会装,还是他的宝宝最单纯善良可爱了。

“是很巧,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找个房间吧。”虞月说完并未等她回答,率先往另一个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