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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我那一向害羞清纯的妻子,现在口中说着羞人,行为却像是最放荡的女优一样,在其他男人面前张开了双腿自慰,还爽到抽搐……贱人!淫荡!骚货!
我心里胡乱咒骂着,但是刚射完的鸡巴立刻又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原因无他,因为我见着禪师已经双眼放光地逼近小宓,腿间的阴茎像是金刚杵一样,又粗又硬,爬满了青筋。
他猥褻地用阴茎拍打着小宓的脸颊,小宓竟然也露出陶醉的神情。禪师说:「做得很好……再激烈一点,用两根手指抽插屁眼……对了……现在我要把我的精华赏给你,张开嘴。」
小宓几乎是欢天喜地地张开嘴,含入了禪师的阴茎,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彷彿那不是丈夫以外男人的阳具,而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
小宓的口技,上回我在摩铁彻底领教过,的确是很销魂的。我看那禪师涨红了脸,不復冷静,开始粗喘起来。
「操……你这骚货,连嘴都这么行……哼哼……啊……好爽……」我听他喃喃自语一些不符身份的粗鄙话语,但是小宓自是无心去注意这神棍露出的马脚—他一面吞吐着禪师的肉棒,一面用手指进出着自己松软的穴口,插得汁液四溅……蒲团被他不断喷出的骚水和奶水给弄溼了一大片。
「唔唔……呜呜……嗯嗯……呜——」
小宓的嘴被阴茎塞着,所有的呻吟都只是尖锐的高音,但是他口水泪水横流,身躯抖如风中落叶,看起来就是爽到不行。终于,我看他手指狠狠捅到最底,身躯痉挛起来,前方的分身再度喷出精水。禪师也在此时,压住他的后脑杓,连着好几下猛烈的衝撞,最后打了个哆嗦,看起来就是射在了小宓嘴里。
「吞下去……这可是驱邪的精华……你得全部吞下去……对了,慢慢吞……」
禪师压着小宓头颅的手掌并未因为射精而放松,而是怂恿他放松咽喉吞精。我见小宓涨红了脸,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但喉头仍是顺从地滑动了好几下—娘的!他到底在我老婆嘴里射了多少臭精!
直到确定小宓已经将精液全数吞下,禪师才慢条斯理地抽出阴茎,但还是令道:「舔乾净!不要浪费了……包皮也要退下来舔……都吃进去了吗?张开嘴我看看……嗯,真乖。」
我的妻子如今是他最乖巧的性奴,用嘴替他把阴茎舔得乾乾净净。那禪师可能也是借助房中薰香的缘故还怎的,小宓舔着舔着,他便立刻又重振起雄风,很快又充血成一只大肉肠。
他比了比自己傲人的阳物,对小宓说:「你已经吞了我的精华,有了初步的保护。接下来我们得靠交合,把你体内的邪物引出。」
神棍这种人,真的是舌灿莲花,一张嘴什么都说得出口。明明超想干我老婆,却还要把一切都合理化是在帮他驱邪避凶,真是可笑!
禪师盘腿坐在了蒲团上,小宓就像一隻被慾望操控的小羔羊般爬向他,主动跨骑在他腰上,手臂往后扶着那狰狞火烫的硬棒,对准自己已经完全松开的肉洞,缓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