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白得一笔钱,周家人哪还坐得住,陈招娣下午就赶到县里打探消息,钱到底赔了没有?能赔多少?除了现钱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姐,丝巾要吗?”
一个小伙走近正在等车的妇人,拉开跨包拉链给她看了一眼,妇人一下被缤纷的色彩吸引,“怎么卖的?”
小伙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注意,把她拉到一旁的过道,“3块一条,5块2条,不要票。”
“这也太贵了。”妇人嘴上说着,手却抓着丝巾不肯放。
“姐,这是香江来的货,商场里5块一条还不一定买的到。”
妇女本打算挑一条,可每一条都爱不释手,于是咬牙拿了2条掏出5块钱,“你们每天都在这卖吗,我小姑子要结婚了,我叫她过来挑2条。”
小伙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哪能每天都来,这货来得可不容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妇女犹豫,要不再挑2条?但她今天没带那么多钱啊。
这时,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快走,有人来了。”
小伙连忙把包拉好,把刚收的钱塞进来人口袋,两人默契地往人潮熙攘的候车厅挤去。
“东西收好,往人多的地方走。”看妇女还在发呆,俞越匆匆交代了一句,妇女转头瞥见他帽檐下的侧颜,捂了下胸口,乖乖!这后生长得也忒俊了吧。
进入候车厅的两人迎面撞见几个大盖帽,立即转身就往站台挤。
“在那!”
站台也有人蹲守。一辆列车停下,两人马上分头,迅速拉开距离。俞越拉低帽檐,混在人群里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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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福师傅回到家,打开电脑,看着空荡荡的评论区,擦拭着手中冰冷的刀:鲨了!都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