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的戏你不用太过担心,我已?经想到了办法?。”女人温柔清澈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柏奚转头看向她?。
“什么办法??”
“到时告诉你。”
“你今晚说的法?子就没有效。”
“……”
要是换个人,裴宴卿会以为她?不识好?歹,但柏奚的话从来?没有引申义,她?就只是单纯担心明天的法?子对她?未必奏效。
裴宴卿笑起来?,招手道:“过来?。”
柏奚解开安全?带,坐到她?腿上。
裴宴卿:“……”会不会过于自觉了?
裴宴卿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这么久以来?的默契让柏奚闭上了眼睛,眼睫垂敛,宛如颤动的蝉翼。
女人的气?息呼在她?唇上。
裴宴卿本来?想吻她?,即将贴上她?唇瓣的时候,想起什么,忍住了。
裴宴卿淡道:“坐回去吧。”
柏奚:“?”
但还?是乖乖回了自己的座位,看向裴宴卿的视线带着不解和不易察觉的幽怨。
裴宴卿笑了笑,故意不去哄她?。
酒店走廊。
裴宴卿关门?前道:“洗完澡马上睡觉,不要多想,明天才?有精神拍戏,晚安。”
柏奚:“晚安。”
*
翌日,片场。
白天拍单人戏份,不用谈情说爱的柏奚一改昨晚的局促,有如神助,活脱脱从电影里走出来?的。监视器后的殷惊鸿大为震惊,下巴都要掉了。
休息的时候围着柏奚转了好?几圈。
该不会她?体内有两个人格吧?会演戏的这个只在白天出没,晚上是另一个。
但这种事太匪夷所思了。
殷惊鸿自言自语着回去了。
当夜,拍摄前。
裴宴卿和柏奚单独坐在僻静的地方,远处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像是森林里的白噪音。
“裴老?师,你说的方法?是什么方法??”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裴宴卿问。
“记得,在会所的房间。”
“当时的心情还?记得吗?”
柏奚这次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或许,你不要把戏里的我当成红玫瑰,也不要把自己当成宋小姐,就只是……你我的初遇。”女人的声音分外温柔,“这样说你可以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