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花花莫名地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薛鹿林,只听他略带戏谑的声音问道:“门也锁了,所以你要上来吗?”
... ...
“累...”
潘花花颤巍巍地抓着薛鹿林的衣领,汗涔涔地小声呢喃。
对于大病初愈者来说,这个...确实是个力气活,薛鹿林在微醺的酣畅里表示赞同。
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拨开潘花花额前与鬓边被汗打湿的碎发,探身轻轻咬住了他绯红一片的耳垂,潘花花的身体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微微一颤,含含糊糊地问:“为什么,你爱总咬我的耳垂...”
“因为...”薛鹿林极尽所能地享用了一番才腾出闲暇来,用那旖旎万千的chuan息声挑逗般地回答他,“因为,你喜欢啊...”
天地倒转,位置互换,潘花花微微仰颈,尽力汲取着更多的新鲜空气,湿漉漉的手指无意识地滑过会议桌,留下一丝一缕暧昧的痕迹,他稍稍用力,屈起手指,抓紧桌子的边沿。冷杉炽烈的热浪煽动着他,翻涌着白色的浪花将他推至巍峨山峦的最顶峰。薛鹿林俯身隐没在花丛中,他汗如雨下,最终,在那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最深处,得到了最为隐秘而又令人血脉贲张的餍足...
慢慢平息之余,他还不忘抽出了那么一瞬间的空隙,在自己脑海中的备忘录里豪迈地勾上了一笔:这事总算办成了,这事才算完!
潘花花仰面躺在硕大的会议桌上,迷蒙中隐约听到薛鹿林在临走之前告诉他好好休息,不会有人来打扰。
他半眯缝着眼睛,盯着头顶还在恍惚摇晃的灯光,直到急促的chuan息慢慢恢复了正常,酥麻的四肢渐渐恢复了知觉,才慢吞吞地从桌子上爬了下来,打开会议室的大门,走了出去。
脚步匆匆地走在办公室的过道上,潘花花微垂着脑袋,目不敢斜视,像极了一个刚刚在办公室里挨过一顿臭骂,急火火逃窜回教室的小学生,而通道两旁每一个透过玻璃窗翘首的脑袋瓜子都仿佛是一把瞄准他的小型机枪,正在齐刷刷地向他突突出两道带着讥讽与嘲笑的精光,简直是打得他狼狈不堪!无地自容!尴尬至极!
好不容易逃过了这一轮目光的洗礼,钻进了茶水间里,刚刚拿起杯子想要接杯水来润一润干涩的喉咙,身后就紧跟着追进来了一个让潘花花恨不得反手一个大嘴巴给扇飞出去的声音。
“呦~浪啊~”桃子的文
薛孟鲤的声音贱索索的。
“哼!嫉妒啊!”
潘花花咬牙翻了一个白眼。
“我嫉妒你?”薛孟鲤吊儿郎当地绕到潘花花身边,目光在他那还带着浅浅牙印的耳垂上流连一圈,摇头啧声道:“我是可怜你。都给人当枪使了,还奋不顾身地给人上子弹呢!”
潘花花就知道,薛孟鲤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于是放下杯子,转身就要走,却一把被薛孟鲤攥住了手腕!
“跑什么?怕呀?”
“我有什么好怕的!”潘花花用力甩开了薛孟鲤的手,直言道:“我就是看着你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