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歌整个人都是懵的。

顾紫朝在说什么？

她好像听得懂，又好像听不懂。

顾紫朝的意思是，他和自己一样，也是新婚之夜重生回来的？

可是顾紫朝说上一世他们夫妻恩爱，幸福美满，而她所经历的上一世分明不是这样的！若说顾子舟的前世是美梦，自己的前世分明就是噩梦啊！

面对顾紫朝突然的坦诚，晏清歌心中反而更加慌乱，有些东西她捋不明白，谨防有诈晏清歌并没有接顾紫朝的话而是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反问他。

“妾身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卿卿，我是顾紫朝，却不是你以为的那个顾紫朝。”顾紫朝看穿不说穿，紧紧与她十指相扣，“我与你少时青梅竹马，婚后琴瑟和鸣，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旁人的影子，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姜莞。”

晏清歌没有说话，只是凝着顾紫朝的眼睛，认真听着他说话。

从顾紫朝口中，晏清歌听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姜莞，以及她的另一个结局。

顾紫朝重生以前的那个世界里，姜莞温柔，安静，虽然总是跟在晏清歌身边，却总是没有什么存在感，或者说她在淡化自己的存在感，因为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清楚晏清歌才是人群中的焦点。

但晏清歌待她很好，待姜莞如同亲姐妹一般亲厚。晏清歌与顾紫朝算是指腹为婚，虽然那时陛下还未赐婚，但所有人都知道晏清歌会是未来的珩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