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柳,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要和你搬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我计划去国立大学读研,我上个寒假就是去那儿学习交流的。它和我们学校合办了一个研究所,虽然入职条件很苛刻,但我有信心能进里面工作。”
“北国不是热门国家,当地华人很少,你愿意跟我去那里生活吗?”
陈霁说的有些口干舌燥,她没来由的开始心慌。
“我还需要3到4年才能安定下来,这期间我极有可能顾不上你,时差与距离会让我们无法见面、无法及时沟通,我甚至可能会经常性失联,而且我也不敢保证北国的一切你都会喜欢,我们的生活质量有可能降低,寒冷的气候你也许会不适应,你还需要学习新的语言。”
陈霁越说声音越小,她有些抓狂,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多缺点啊。她踌躇地拿出揣在兜里的盒子,里面是她承诺过会送给陈述柳的戒指。
“好吧,我知道我的话听起来像在画大饼,但我还是想问你,你愿意等我吗?”
陈述柳有些发懵,这个场景太过眼熟且魔幻,他讷讷地开口:“你好像在向我求婚。”
“啊?”
陈霁哑口无言,他的关注点为什么老是这么歪呢。这么一打岔陈霁酝酿好的情绪荡然无存,她很憋屈地说:“不是求婚。算了,你想这样认为就这样认为吧。”
“我愿意。”
他怕陈霁没听清,缓慢而坚定地又说了一遍:“陈霁,我愿意。”
“但我想的可能和你不太一样。我不会等你自己处理好一切才去找你,我会跟着你一起去。”
“不行,你......”
“澄澄,我其实挺厉害的。”他打断了她,语气有些委屈。
陈霁被他的话噎住了。一直以来她都很小心地护着陈述柳,她时刻谨记着陈述柳上一世的死因,在她眼里,陈述柳是脆弱易碎的玻璃花,陈霁总下意识地替他做决定,生怕他又一次因承受不了压力破碎掉。
“新的语言我现在就可以学,我争取在去之前掌握好它。天气冷我可以穿暖和一些,我有很多赚钱的方法,生活质量不会降低的,至少不会比在这里差。”
“澄澄,你可不可以多依赖我一点?多相信我一些?我现在真的很厉害了。”
陈述柳不知道该怎么夸奖自己,只能笨拙地重复“我已经很厉害了”。陈霁觉得她有必要反思一下自己,瞧瞧她的过度担忧把陈述柳逼成什么样了。
“就按你的想法来,好不好?”
陈霁按住他比划的手,安抚他因解释不清而焦虑的情绪。
“陈述柳,我真的好害怕你会再一次崩溃自杀,所以我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神经质。我绝对没有不相信你,我就是太害怕了。”
陈霁有些想哭,她连忙埋进陈述柳怀里,把眼泪蹭在他衣服上。
“澄澄,我不会再以那种方式离开你。”
肩颈处有水渍晕染,陈述柳轻拍她的后背,不打算拆穿她的掩饰。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身体变成了蓬松的棉花糖,轻飘飘甜滋滋的。陈霁止住了泪意,抬起头想透会儿气。夏装布料轻薄,陈述柳的肩膀上有十分明显的水印,她尴尬地转移话题:“我给你戴戒指吧。”
她不由分说地抓起陈述柳的手,将戒指套上去,尺寸刚刚好。陈霁取下项链上的戒指,想给自己也戴上。
“我来吧。”
陈述柳拿过她的戒指,将她的手托在掌心,郑重其事地为她戴上戒指,陈霁脑子里自动播放婚礼进行曲,这样也算是结婚了吧。
她温柔地注视着陈述柳,眼中的爱意将他层层包裹,陈述柳喉结滚动、遵从本心亲了上去,他并不满足于唇齿相贴,双手握住陈霁的腰,陈霁被他提坐到了腿上,这个姿势亲密了许多。
燥热的夏天也不敌陈述柳掌心的温度,两具身躯紧紧相贴,陈霁出了一身汗,几乎要整个融进他的身体里。
煽情的感人故事已经落幕,陈霁觉得是时候探讨一下生命起源了。
她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陈述柳,擦掉了嘴里拉出的银丝,很是无辜地说:“爸爸,我的衣服都湿透了,你不应该帮我脱掉嘛。”
她一边说一边解开他的裤子,好心地帮他“擦汗”——硬邦邦的肉棒抵了她多久,前精就流了多久,是需要好好擦一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