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陈霁笑骂,更用力地掐他。
“我不要你就能擅自用了?你考虑过内裤的感受吗?这么自私可不行。”
她腾出一只手抚摸他渗汗发烫的脸,苦恼地喃喃自语:“保洁阿姨才刚换过床单,怎么办呢?”
陈述柳靠着床背,压抑地喘息,他知道,只要能捱过陈霁的逗弄,她就会毫不吝啬地予以褒奖。
“去浴室吧。”她松开手,丢下他径直进了浴室。
她的松手没有让阴茎的肿胀感缓解,除它外的所有感官全部弱化,盘踞在脑海中的只有交媾的姿势,陈述柳摇晃脑袋,清明些许后走向浴室。
陈霁坐在浴缸边缘,拉开浴袍敞开腿对着他。
“爬过来。”
刚恢复的理智因这句话溃不成军,他跪在地上,如刚落地的羊羔,不甚熟练地爬向自己的母亲。
他痴痴看着分岔的腿,离得越近越能看清泛着水光的穴口,色情得让人头晕目眩。他终于爬到了,毫不犹豫地吃了上去,他仍是四肢着地,忘记了人的身份,像只发情的野兽,所做一切皆出于本能,狼吞虎咽地舔吃流水回应的穴。
“你慢点。”
陈霁扶着他的背才能勉强坐稳,他吃得又凶又急,她险些掉进浴缸。陈述柳似是没听到,忘情地与软穴纠缠。
他们刚做完不久,如此激烈的舔弄勾得甬道深处瘙痒空虚,陈霁抱起他的头,打断他:“插进来。”
他抬头迷蒙地看她,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淫水打湿。陈霁擦去他嘴角的水印,敲打他发昏的脑袋:“傻了吗?”
“没有傻。”
他站起身,脱掉衣服,双臂穿过她膝盖后窝将她抱起,阴茎循着穴口直挺挺捅了进去。
陈霁倒吸一口凉气,“嘶——确实没傻。”
她被抱高,肉棒滑出一截。
“不不不!慢点放!”陈霁搂紧他的脖子,对这个姿势心有余悸。
陈述柳刚想松些力气让她下落,闻言又抱紧了她,只挺腰抽插。尽管没被抛上抛下,陈霁还是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她呜咽着喊难受。
陈述柳抽出阴茎,放她下来,捡起自己的浴袍垫在洗手台上。
“你坐上面?”
“要是它质量不过关被压塌了,我俩就出名了。”陈霁表示拒绝。
“......”他扫视了一圈,视线落回洗手台,“你介意有镜子吗?”
“你可以扶着洗手台站着……”他咽了口口水,“不过这样会对着镜子。”
他胯间高高翘起的阴茎对这个提议充满期待,陈霁瞥了一眼,狰狞丑陋的肉棒就兴奋地跳了一下,她嗤笑道:“我想好该备注你什么了。”
“发情的公狗怎么样?”她点了点吐水的马眼,“或者丑鸡巴爸爸?你喜欢哪一个?”
“都、都可以。”
陈述柳看着镜中自己的丑态,坦然接受了这些称呼,她说的很对不是吗?
“你真是贱得没边了。”
陈霁不轻不重扇了肉棒一巴掌,咬上他微颤的唇,低低地笑。
“就按你说的做。”她伸展身体趴在洗手台上,像只伸懒腰的花豹,“过来啊。”
敕令宛如天籁,陈述柳走到她身后,抱着臀肉急急肏进去,撞击声在浴室回荡。
湿软的穴咬得他头皮发麻,臀肉狠狠砸在腹部,爽比疼痛更胜一筹,他冲撞顶弄,肏得陈霁站不稳脚犹嫌不够,掐住她的腰拖近距离,抬起她的一条腿全力抽插,剩下的一小截也全部肏了进去,囊袋撞在阴唇,也想塞进温暖的穴中。
“我他妈要被你撞麻了。”陈霁咬牙吐槽,她屁股刚能休息会儿,逼肉就接着遭殃。
陈述柳下意识抬眼,一眼看到镜中着魔般的自己,癫狂痴迷的模样陌生至极,他宛如被泼了盆冷水迅速低头,贴在陈霁背上不愿看镜子,丢掉的廉耻心被捡了回来,他放缓肏弄的速度,将功赎罪似的舔吻陈霁的后背。
“不是,哥们。”陈霁满头问号,“你不喜欢照镜子啊?我都没害羞你害羞什么?”
“别说了。”陈述柳伸手搅弄她的唇舌,紧贴她后背就是不抬头,“别说了,澄澄。”
“唔唔,你、”她抓住他的手,“行行行,我不说。”
她别扭地转头用余光瞄他,“那我们离镜子远点?”
“嗯。”
他们回到了最开始的姿势,陈霁挂在他身上,对所处的墙角倍感无语。
“不至于退到这儿吧?”
“这里离浴缸近,做完能快点清理。”
“几步路的事分什么远近。”她被荒唐的歪理逗笑了。
陈述柳不占理地控诉:“不要戳穿我。”
陈霁笑个不停,亲吻也压不住闷笑,陈述柳只能快速地肏干撞碎她的笑。
每次下落快意都成倍累加,在不成调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中,他们共赴极乐。
陈述柳带着她坐进浴缸,陈霁表示真香:“这墙角选得真不错啊。”
“明天有想去的地方吗?”
“保险起见,还是不要出去吧,或者就在周边逛逛?”
“好。”陈述柳捏她的手指玩,“听说古镇挺值得一看的,你真的不想去吗?”
“别自作多情以为我在说反话。”她打了个哈欠,“天气这么热我才不想出门,景点那么多又不差这一个。”
“谢谢。”
陈霁憋红了脸,大声强调:“我没有说反话!”
“知道了。”陈述柳选择顺从她。
“快点洗澡,我好困。”
说不过就转移话题,她最擅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