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韵礼撑得手腕发酸,又换了只手来握,火热的硬物嵌入冰凉的手心,激得男人心口猛跳,带动底下那物什也跟着在她手心狠狠弹动。
棠韵礼猝不及防,用力攥紧,痛得他眼冒金花。
“呃......”
他几乎濒临决堤,差点射了出来。
咬紧牙关,他也不顾伤人与否,叱道:“淫乱女子,人尽可夫,你是公主,又与妓子如有不异?”
棠韵礼在他眼里已经是不知廉耻的荡妇了,他骂的再难听,她也漠不关心,反而极为耐心地点在他因燥热发干的唇心。
“郎君这口舌可真厉害,或许用在别处,可想是妙不可言。不过这张嘴不该用来说这么脏的字眼。它应该用来......”
“...什么?”
她俯身下来,打下余晖将他的视线笼罩。
她的眼如明镜,却蛊惑人心,如附骨之蛆般纠缠于他。
分明是厌恶的,可他宛若被人施了定身咒,动不了分毫。螓首低垂,她吻住了他,封住他干涸的唇。
男人呼吸猝然一滞,瞪着盛满惊诧的眼眸,僵如石雕。
棠韵礼很是满意他的青涩,嫣红的舌撬开他禁闭的齿,趁他呆愕片刻,攻城略地,钻了进去。
浓密的睫羽刷过他眼下,痒在他心间,任由她捧着自己的脸颊,与自己粗粝的舌纠葛一处。
她吻得极为专注,丁香小舌娴熟地挑逗着在情事上极为不主动的男人。
腔壁被她的火舌燎过,口齿之间都萦绕着 她媚香,徐徐不断地刺激他的神识。
她就像循循善诱的夫子,乃心真切地意图教会他这一件神圣的事。
可她技巧娴熟的令他莫名愤怒,念想到,在他之前,她与旁人耳鬓厮磨、交舌嬉戏、如痴如醉的浪荡模样,他便从沉醉中猝然清醒,生生扭过头,制止了这个悠远绵长的吻。
棠韵礼没有理睬他眼中源源升腾的涛涛怒火,只当是他是不肯就范。可他越是表现出强烈的反抗,越令她心肝痒痒。
舔了舔红肿的唇,就着他倾过的侧脸,火舌悄然滑上他耳骨轮廓,湿漉的划痕,无形无影,他的反应全然失控,不经意间的喉头滚动。
棠韵礼将一切看在眼中,并不戳破,一心一意地勾着他的耳垂或轻或重地咬噬。
男人忍不住地轻声哼唧,扣紧的指节压得发白,他闭着眼,全当成一场磨炼,仿佛只要忍过这一着,便能得道飞升。
他鬓间、颈项都生了层层薄汗,看来当真是忍得极为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