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着实羞赧,他实在说不出半个字,星眸半垂,眼尾一抹红晕。棠韵礼轻轻柔柔地吻上那抹红痕,青葱的十指插进他束起三千鸦发之中。
“郎君,信我!”
她兀自将他半个身子压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整张仓惶的脸。身下之人似是被这没来由的一推搞得措手不及,瞪大的双眸中写满了不解和意外,这小模样活脱脱一只大愣兔子。
她实在是被他逗得好笑,鼻间一声轻笑迭出:“郎君这副纯良模样,倒真让我舍不得一口吃下。”
徵梗着通红的脖颈,压着嗓子道:“那就不要再戏弄我,放开我。”
“我听郎君这话的意思,莫不是急了?”她的手指隔着衣衫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硬鼓鼓的胸膛,挑逗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慢慢来。”
“你!”
他此时才算懂了古人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道理,这女子简直是不可理喻。
将他衣衫尽数剥去后,露出整个赤堂堂的上半身后,棠韵礼变戏法似地抽出一段软缎红绸,丝质的缎带柔软贴肤,并不会伤人分毫。
裤头里蛰伏的巨物还未苏醒,徵蓦地想到那画儿,再瞧那红绸带儿,心跳猛地收紧,底下头微微一抽,已经有了痛感。
身上的女人衣衫完好,座跨自己腰上,她与上回的温吞慢热不同,这一次直驱要害,酥手攀着他的裤腿而上,一把将那团软肉擒住。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