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不是重欲之人,可自遇上她,自己甘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亲手奉上一颗真心,哪怕死在她身上也都欢喜......
少女拥着他,满是热切地回应:“...好,要...我还要...更加舒服。”
徵心跳眼热,欢愉萌动,对她的喜欢几乎溢于言表,他想要的从来不只是凡夫俗子的骨肉之欢。
世人常言“碧叶飞落花独枝, 无情笑叹他人痴 ”。世间叹人痴,深情最无辜。一如无情总被多情恼,多情却被无情伤;再如相见不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又如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困情,怨情,最终...却是念情。
或许,追本溯源,男女之情就从无对等之说。如若两情相悦,皆大欢喜。可情路自来坎坷,大多是一个无动于衷,一个心甘情愿。如果注定如此,他倒欣喜先来受情爱之苦的人,是他。
徵想要得到她的心,即使在她心里,自己不过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宠儿。他不是一个轻易动心之人,更不是一个轻言放弃之人,一旦认定,就算是她满心筑满铜墙铁壁,他也要一点一点凿开来,哪怕最终照进她心里的,唯有自己一缕清影也在所不惜。
抚着她的脸,他深深地望进她漆黑的眸,想要想要透过其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他卑微地乞求:“只要是你希望的一切,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满足你,但请你不要推开我...也不要嫌我贪婪可憎,我只要一点点...一点点...你的目光停留,可好?”
他想要得到她内心最真挚的默许,可惜什么都没有,她显然还未从怪异的症状中清醒过来。
徵苦笑一声:“你不说话,那我便当你应了。”
放她偃躺下来,他跪在她微张的双腿间,轻柔地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肘间,湿热的吻从脚踝沿路向上,火舌滑过柔软的肌肤,棠韵礼舒服地长吟。
这一夜,棠韵礼被他捏圆搓扁,狠要了七八次,毫无意外地接连三日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