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屋内,承风再三确认无人后,将门关上。
夙禾挑了挑眉,心道他如此谨慎,应是有什么见不到光的事情。他素来喜欢搅事,总算燃起了点兴致,面上却并不显露,淡淡道:“这般神神秘秘,寻我是为何事?”
承风将昨夜的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道,只是对徵如何将自己从娘子榻上捉起来再丢出去门去一事绝口不提。
听他这么一说,夙禾又把自己从攸月那处得来的情报一并分享。
承风听罢不禁唏嘘:“想不到徵公子竟然想一人独占娘子。”
“想到倒是美,目中无人,不自量力。”要说方才听了攸月的话尚且有些不信,此刻与承风一说,夙禾已是笃信不疑,“他以为他是谁?不过只是一条野狗罢了,就算没有我们,他当那微生翊是死人吗?”
承风见他一脸愤懑,心下更是一动,暗自煽风点火起来:“我本不想掺和的。但徵实在欺人太甚,这次是我那下次要换作娘子召见夙兄,他也要半路杀出来抢娘子不成?”
“他敢!”
夙禾眼神中迸射出一股强烈的杀意,连好端端拿在手中的羽扇也被他折成两半。
“敢在老子头上蹦跶,老子看他活腻了。”
承风心下窃喜,他要的就是夙禾这句话,由是又借机献媚道:“夙兄和我等不同,小弟从来是知晓的。”
夙禾当这话是抬举自己,便傲气地睨他一眼:“那你倒说说,你知晓什么?”
承风一双狭长的双眸弯了弯,嘴角浮出的笑意恰到好处:“夙兄来的最早,理应是我们的大哥。况且,这府里的大多是为娘子所救,而与我等不同,夙兄可是自愿入府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