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她的幕离,强势地扣在她头上,又不容分说地拉过她的手便往内室走。
棠如煌叫了茶点,面色适才稍霁,予她沏了盏茶。
“阿煌,你这是怎么了?还有...你怎会在这酒肆?”
棠韵礼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这般紧张急迫。
棠如煌自然不会是巧到能与她哪哪都能撞上,自白马寺回来,他便火速回去军营报道,私下遣了小厮暗中跟她一路,一来护她,二来也是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他自己又好生整饬了一番,沐浴更衣后这才跟来。
至于在这酒肆,也是在先她一步过来守株待兔,等她撞入自己怀中。
可面对她,他自然会揣着明白,睁眼说瞎话:“我今日才虽军回来,现下就住在这间酒肆,不想竟如此巧,与阿姐遇上了。”
“你先前去拜过爹娘?”
“嗯,阿煌可没傻到忘记今日是二老的忌日。”
棠韵礼默默地打量着自家弟弟,本来还没想好应以何姿态面对他,这下倒好,逛个街竟然也能不期而遇。
“阿姐,为何盯着我看,可是我面上有什么脏东西?”
被她这般目光直视着,他心下美成不话,面上却装傻充愣,只给人一种易亲近随和的错觉。
棠韵礼笑了笑:“阿姐五年没见过阿煌了,你变了许多,阿姐方才差点没认出来。”
“哦?”他眯着眸子,嘴角微微上扬,“那阿姐说说,我何处变了?”
“阿煌长大了,个子更高了,肉嘟嘟的小脸也瘦了,连性子......也更稳重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