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柳轻笑了笑,在他眉心点了一点:“竹漪,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有些事情做了,不必言说;有些事情说了,反倒失了意义。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竹漪眼神透露出清澈的懵懂,他不明白,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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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马车中,一路向棠韵礼府上驶去。
“我有话同你说。”
说这话时,徵面上如临大敌般郑重无比。
不知怎的,同他一处时,总是莫名地很放松,方才的阴翳也一扫而光,棠韵礼点了点头:“你说。”
徵心里捋了捋,才开口道:“那个...我没有强迫攸月,也没有侵犯他...那夜我被喂了迷药,直接昏睡了过去,我根本就没有碰他。”
他表情过于认真辩解着真相,棠韵礼忍不住憋笑。
“你笑什么...”徵皱紧了眉,慌乱道,“你不信我?我真没有做...我一根手指都没有碰他。我不喜欢男人,更不好这一口,你若是不信我...我可以让攸月亲自来说。”
“我信。”
“我真的没有...你当真信了?”
犹在自证清白的徵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棠韵礼看着他因为情绪激动而红透了的耳根,压下了笑:“我知道,你不会做那些事情。”
她从最开始就没真信过他会去侵犯别人,毕竟自己那般威逼利诱,他都不愿轻易就范,又怎会去犯旁人,况且还是同性。不过,她那时正缺个由头想赶人出府,这事是歪打正着,让徵闯到风头上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