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水浇在柱身,棠如煌被她身体里的热液烫得闷声一叹。
两人对坐着,棠韵礼整个人叉坐他腿上,腿心正对着他傲人的巨物,耳鬓厮磨,性器相撞。
舌尖去挑逗她饱满的耳垂,情欲暗烧,喑哑的低语一点点击溃她最后的耐性:“阿姐,想要吃了么?你看,它在怦...怦地跳,它在叫嚣着,想要被阿姐全部吃下去呢。”
一字一顿,情色天赋被他拿捏运用到极致。
“要...要吃。”
棠韵礼满面热汗,被他引诱着,将视线重新落到他腹下勃发的性物。
就是这个,这就是能拯救她的解药。
抬腰,而后轻缓沉下,欲龙的硕大的头破入洼地,拓出了一个小口。
“...好紧。”
棠如煌爽得不敢动,反支在榻上的手攒力一攥,一点一点消磨自根出窜上腰腹的麻和酸。
棠韵礼慢慢地坐,将茎柱一点点纳入窄紧的壶里,直到顶到里面的软口,再也吃不下,她才挂在棠如煌肩上喘息连连。
“嗯......好胀...”
软湿的肉壁全都缠上来了,连接在一起的性器死死绞绕在一起,棠如煌销魂地闭着眼感受这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他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听过的那些什么技巧似乎在这一刻全都被融会贯通。他只需要腰腹情不自禁地顶弄,抵开她修长的双腿,压到肩上,箍住腰,疯狂地索取。
她里面咬这么紧,无数张小嘴都在贪婪地吮吸着自己,贪欢的坏孩子,就应该被好好惩罚,就应该被用力凿开,源源不断地被贯入,直到全部被肏开肏熟。
猩红的眼尾压下了恣意的狂暴,为了以后长期的性福,棠如煌强大的意志力迫使自己忍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