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那些破碎凌乱的场面就以一种卑鄙可耻的态势窜入了她的脑海,重垒般火速编织成网。
棠如煌所言的确没错,好似整个过程都是她在主动以及强硬地压住他疯狂地索取着。
“阿姐该不会是吃了...就不想认账吧?”
棠韵礼悔恨地闭上眼,天呐,这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啊,再怎么饥不择食,她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呢?虽然,昨夜是因为媚毒发作,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事实就摆在眼前。
再睁开眼时,正对上棠如煌那双含着委屈的明眸。
“我...那个...阿煌...昨夜...昨夜只是个...”
棠如煌眼神一沉,闷闷地替她接上:“只是个意外?”
棠韵礼被他犀利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咬着下唇,不知如何作答。
他攥住她的腕,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捏着她下颌,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真的不记得昨夜说过的话?”
“什...么?”
独属于男子强烈凌人的侵略气息笼罩着她,棠韵礼自知理亏,大气不敢出,心跳快得要迸射出胸腔。
他扬起唇角,一字一句地念给她听:“礼儿是阿煌的,礼儿的小屄只给阿煌的鸡巴操。”
棠韵礼一张脸憋得绯红,她全都记起来了,她不仅说了这话,还催促着要他肏她,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喘吟哦,无数次和他起承转合。
“看来阿姐都记起来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阿姐要了我的身子,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若是要吃霸王餐,我可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