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如煌又使出了对棠韵礼百试百灵的杀手锏,狭长的狐眸强行挤出两颗鳄鱼的眼泪:“阿姐我还硬着不泄出来,会好生疼的。”
这神色宛然如儿时一般,棠韵礼栽在这上面无数次,每每知晓他装的,还是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当真是太惯着他了,棠韵礼没好气道:“那你就自己靠手解决出来。”
他没说话,耷眉塌眼得很是挫败,咬着红唇,眼下一点朱砂,格外动人心魄。
背后贴上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徵不甘示弱地抱住她,脑袋搁在她肩上,语调绵软:“这一个多月,你可有半分想我?”
棠韵礼酥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见过他阳刚似火,纯情如水,却没见过他软糯示好的模样,一个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的大男子偶尔如小女子般娇软含羞的样子倒也是耳目一新。
“嗯?”徵拧起了眉,有丝埋怨道,“一点也没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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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想?”
“嗯。”棠韵礼脑袋都大了,谁能告诉她,这一个二个的大晚上在发什么癫,“总之就是很想了。好了我们该睡了。”
这回,左右两个男人都凑上来了,一个蹭她的发丝,一个埋在她颈窝,两双幽深的眸盯着自己犀利地似锁定猎物般。
“阿姐~”
“礼儿!”
棠韵礼眼睛一闭,认命似的:“行吧,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