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她的脏衣服、月事带一起洗了,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山萌已经连续好几天没能睡好觉了,她经期前两天总是不舒服,睡着以后山萌悄悄的用手替她捂着小腹缓解。
后来身边的人半夜总是无意间的滚过来,像只小猫咪在他胸口蹭几下,腿也要搭在他的大腿上放着。
他只能不断的往后退,他退,她进,退无可退,不留空隙。
周身都是她身上气味,而他的底线也一降再降。
……
经期一结束,阮湉拉着山萌买了个浴桶,她好几天没舒舒服服的泡澡了。
山萌的荷包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瘪,“好像快要没钱了”,阮湉愁眉苦脸的数了数所剩无几的碎银子。
“过几天我去城里的钱庄再取一些”
“等你的伤好一点我们就回去吗?”
“嗯,应该再有几天就能结痂了”
……
傍晚的时候东子送了一大碗鹿肉过来,还有一壶鹿血酒,东子爹跟着村里的猎人在林子里猎到了鹿。 阮湉没吃过鹿肉,尝个新鲜,肉质很鲜嫩,有点像牛肉,她吃了几块,剩下的都进了山萌的肚子。
山萌不能喝酒,她倒是喝了一杯,农家自酿的烧酒,劲很足。
“鹿血燥热,不可多饮”,山萌看着她要一口闷的架势急忙提醒她。
“我就尝一小口”,阮湉抿了抿嘴唇,暗想尝一口应该没事吧。
夜半,她浑身燥热,好热,热的她踢了被子。
每次月经前后,她都欲望汹涌,以前山霁在家的时候,整晚都会缠着她,操她。
在凤凰山的日子,更是不分昼夜喂饱她,她的欲望被喂的越来越大,身体也更敏感。
嗯,又做春梦了。
梦里她跪在床上,撅起圆翘的臀,山霁的大手从后面绕过来揉捏她胸前晃动的两团。
臀肉被掰开,湿软的小穴被少年含住,肉洞被热情的唇舌又吸又舔,小穴开始收紧,快要高潮的时候,她醒了。
睡眼朦胧的看着身边的人发呆,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咦,她不是在做爱吗?唔,好想要,刚刚都要高潮了,怎么不舔了呀?
她欲求不满的脱了衣服,张开光裸双腿夹住他结实的大腿,用软嫩的小穴摩擦他硬邦邦的肌肉。
温温热热的淫水蹭湿了他的裤子,怎么他还穿着衣服啊?
嘿嘿,要扒掉,全扒掉!
山萌猛的坐了起来,把她推开,拿起旁边的衣裳给她兜头盖上,低声呵斥“你快些把衣服穿上,我去外头睡”,说完就要起身下床。
小穴深处痒痒热热,好想要肉棒进来捅一捅,积攒的欲望崩溃决堤。
阮湉有些恍惚,她不是跟山霁……怎么变成山萌了?
不管了,山萌她也馋,馋他的身子,反正在梦里。
她扔掉衣服结结实实的扑到他身上,“不许走,我想要嘛!”
山萌苦不堪言,她双臂抱着他的头,屁股坐在他的腰腹上,饱满的乳球从上方压在他脸上。
“不行!”他继续伸手推她,极力忽略掌下她嫩滑的肌肤。
“就要!你亲亲我!”阮湉不依不饶,去吻他唇。
双唇相接,山萌浑身一震,她伸出舌尖温柔的在他唇瓣上吮吸,轻而易举的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的舌头纠缠。
“你我不可如此”,山萌握住她的肩膀,第叁次推开她。
阮湉舔了舔嘴唇,呆呆的看着他,怎么了嘛,上次不给她,这次还要吊着她。
她委屈的不行,她都脱光扑上去了,他还要一而再再而叁的推开她。
“好,不要就不要!”眼泪涌上眼眶,胡乱抹了两把,给自己套了一件外衣就要下床穿鞋。
山萌连忙一把抓住她,“你去哪?”
“不关你的事”,阮湉泪眼婆娑,一把甩开他,腰被一只手臂拦住,身后的人把她放在床上。 他妥协,他投降。
他看不得她难过的样子,之前一直死死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再不去管她是不是弟弟的心上人。
因为,她也是他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