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真像家啊。 1 8 . (2 / 2)

梦中人(np) 吃松子儿 3345 字 6个月前

    突然肩头一沉,他转过去,顿时无奈:“我说,你拉着我看电影,你睡着了。”

    “我早看过了,”她也意识到她大概潜意识里特别信任这个男人,嘟嘟囔囔地就朝他怀里钻,半点不见外,“熏陶熏陶你,一身匪气带出去吓着我朋友……”

    他被拱得有点心猿意马,听到这话又忍不住失笑,握住她的下巴:“嫌弃我带不出去?不对,你要带我出去见人?”

    她仰起脸,笑出几分狡黠,找补得滴水不漏:“你说得对,金屋藏娇,财不外露,还是不要招摇为好。”

    “嗯?”他把她搂得更近,“娇还是财?”

    “你喜欢哪个?都不喜欢那我以后都不说好啦!”

    这尾音扬起来撩得他心都发痒,他心说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娇的一面,脸贴过去:“以后是多以后?”

    她笑:“你不能什么都问……”

    “那你想想再回答我,不回答我就当没时限了,”他一边回着,掐着她侧腰的手却很不规矩地游移上去,摸到一团沉甸甸的绵软,“好软,果然很大。”

    她忍不住喘了一下,按住那只捣乱的手:“别、别耍流氓。”

    “这就流氓了?”

    “你、啊,”身体一轻,她惊得抱紧他的脖子,“你干嘛!”

    他笑:“参观下宁老师的房间,行不行?”

    “一会儿酥酥会在外面叫的……”

    “没事儿,你叫得比它大声就行,”他把人抱起来,一个很帅的旋踢把投影仪开关关上,“怎么那么轻,一把骨头。”

    奈何一心耍帅忘了把地皮踩实,脚落下刚好踩到沙发边角,平衡是稳住了,就是疼得差点没维持住表情。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抱着人朝房间里走,然而她一猜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一路笑个不停,笑得他都怒了。

    他把人扔到床上,扑上去警告道:“你再笑!”

    “恼羞成怒,”她可不怕他这色厉内荏的样子,指腹轻抚他的嘴唇,语调悠悠,“实事求是,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同志觉悟怎么还比不过老一辈人呢?”

    “你还说,是不是想被打屁股?”他凑近威胁道,鼻尖几乎都挨着她的鼻尖。

    她闻言扬了下眉,三分挑衅:“脱裤子打?”

    他没绷住,笑着咬上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脱了裤子可就不只是打了……”

    温热的气息袭上耳道,她下意识要躲。他一下子反应过来,坏心思压都压不住,把她桎得更紧:“躲什么,不让咬?”

    她红着脸推了他几下:“别、别,我耳朵不经事……”

    这一下扭得他心猿意马,本来能忍的都忍不了了:“那我咬点其他的?”

    她轻喘一声,感受到身侧游移的大手,微微抬起腰肢,让他能从后面摸上去。他握住一边的乳肉,把脸埋进去吸了一口,蹭了两下,趴着不动了。

    她握住他的后脑勺:“什么味道?”

    “奶味儿,”那种豆腐一样冰冷柔软的触感实在有点特别,他留恋地再蹭了两下,“不对,奶子味儿,女人的香气。”

    她哭笑不得:“你他妈说些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

    “宁老师你能不能文明点儿,”他又埋下头,“让我尝尝。”

    他说尝就真跟尝一样,又咬又嘬发出奇怪的水声,听起来色情得要命。她有点受不了,手抓紧他的发根:“你、你别发出那种声音……别吸那么用力、啊,你、啊……”

    粗粝的手掌从平坦的小腹探下去,动作利落得颇有直奔中军的意思,好在她也颇为动情,润滑足够,茧划过外阴倒也不觉得太难受。他轻轻地用手指在她的花园口逡巡一遍,没摸到毛,倒是一片湿漉漉的,能由着他的指腹在肉缝间游移:“那么湿?”

    她喘得有点厉害,却还撑着几分挑衅神色:“你还没准备好?”

    “现在嘴硬,待会儿别哭。”他覆上那张不饶人的嘴,缠上灵巧的舌,把它关在自己的齿间。

    唇舌缠绵温存,手上动作却没慢半分。他其实也有点急,三两下利落地把人扒光,按住那截不盈一握的腰肢,飞快地戴上套,挽着两条长腿徐徐地插了进去。

    她闷闷地叫了一声,腰挺起来:“慢点,有点疼……”

    捅进来的东西硬得有点过分,如果不是带着肉体的温度,她都想探手摸一摸,看是不是什么戏弄她的外物。她明显有点紧张,甬道夹得他头皮发麻,他强忍了忍想动的心,俯下身和她交换了一个濡湿的吻,低声哄道:“乖,腿打开点儿。”

    她抬起上身环住他的肩膀,红着脸小声邀请他:“慢一点,进来……”

    “好,疼的话告诉我,我停下来。”

    他试探着往里面钻,她忍得指尖都颤颤巍巍的,指甲在他肩膀上无意识掐出一排月牙印子。他坚硬、饱胀、滚烫,再温柔也像极了侵犯,她被他抬着屁股,急促地吸入他的气息,终于浑身都一点一点地软下来。

    “好、撑……”

    她低声叹息,睫毛颤得厉害。

    淬锋每届的保留项目澡堂比大小,陈队长在其中算是传说,因为一众一米八以上的壮汉论尺寸硬是比不过176的老鬼。当然,名剑在身又一直不用,说到最后就成了心照不宣的调侃,毕竟没有嫂子一切都没有意义——

    念了一年的人被自己压在身下,长腿缠着自己的腰,甬道绞得严丝合缝,他都觉得自己现在还能胡思乱想真够牛逼的。他微微深呼吸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请求:“我试着动一动,好不好?”

    她眼里水光潋滟,可见含得辛苦,但箭在弦上,也不可能让他再退出去。稳了稳呼吸,她想着这长痛不如短痛,微微别过脸,轻点了一下头。

    没想到这一动,简直更要命了。

    “啊、啊……”她惊慌失措地叫,他惊得差点儿射出来,确认她不是疼的,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咬住她的耳朵,警告道:“不许这么叫!”说着轻顶她一下,意在惩罚。

    “啊、我……你别、我受不住……”

    她都没法想象自己怎么会这么没出息,那东西摩擦着甬道里的软肉,轻动两下下腹就一股一股的热流涌动,像要高潮了一样。湿滑的液体越流越多,他动得也越来越顺畅,最后再也忍不住,按住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

    骤雨来得太急,飞速攀升的快感留下的是惊惶和失措,她把难耐的呜咽咬在他的肩头,抖得不像样子。他倒是想心疼她,但一团软肉包裹着最敏感的顶端,催着他一次一次越来越快地楔入,几乎带着一点报复的心态。

    身下人抖得越来越厉害,乱成一团的呼吸里遗落下的全是破碎的哭声:“呜、呜……”

    他摸到她绷紧的腰肢,掐住她的大腿狠狠顶了几下,她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在漫长的消音里轻微地颤抖。

    甬道绞紧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流,浇在他的前端。他知道她到了,也不急着多折腾她,再动了两下,也射了出来。

    身下的饱胀感终于消退,她无意识地收了下还颤着的腿,又被他按住:“等一下。”

    他捏住套的后端,慢慢退出来,打了个结,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下又带出一滩淅淅沥沥,她合紧了腿,埋进他怀里,觉得脸上有点烫。

    他揽过那截腰,有种出人意料的细滑,他逼着她贴近自己,在她耳边小声问:“疼不疼?”

    她吸了一下鼻子,呼吸还没平复下来:“现在不疼,一会儿、可能就疼了。”

    他顿时明白过来,有点心疼:“让我看看,别磨破了。”

    “……少耍流氓。”

    “这就流氓了?”他笑,好像有点不怀好意,肆无忌惮地揉着她的臀,“平日里说话一本正经的,叫起来怎么那么娇?宁老师,还有多少惊喜等着我发现?”

    她真听不得这种话,捂着脸踹他一脚:“不许叫我宁老师!”

    “那叫什么?”

    “叫我名字吧,天理昭昭的昭,求同存异的同。傅东君管我叫同同,你也可以这么叫。”

    “我就跟傅东君一样?”

    “那不一样,你比不上傅东君。”

    “……”他憋着气轻轻一巴掌拍她屁股上,拍得她惊叫一声,“你打我!”

    想到傅东君当日的揣测,他苦笑一下:“力道跟摸了一下差不多,怎么就是打你了。”

    “都红了……”她委屈地指着屁股上的巴掌印。

    “你自己细皮嫩肉——好吧,那你打回来?”陈队长态度极好。

    “那我岂不是两头都亏?”她蹙了额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他实在忍不住了,笑骂一句再拍一下:“再不消停真揍你!”

    “成天就想着揍我。”

    “那没有,”这必须要澄清,“还想着干你。”

    “……烦不烦啊!”她笑骂一声,再踹他一脚,转身埋进了被子里,拿起手机。

    雪白的裸背,肩胛骨单薄,蝴蝶骨隐有痕迹,其中是篆字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