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却总是在你面前失控。(2 / 2)

梦中人(np) 吃松子儿 3322 字 6个月前

    果然,宁昭同冷笑一声,把围裙往茶几上一摔:“你爷们儿,行,那今晚咱俩喝一场?”

    陈承平顿时脸色都变了,抱着猫坐直:“我瞎说的。”

    “哦,瞎说,瞎说说我偏心。”

    “哎,错了错了,给我留点儿面子……”

    聂郁没忍住笑出声来,被陈承平横一眼:“你笑个锤子。”

    “一边认错一边骂人可真出息啊,”她也不客气了,“一柜子酒你真要喝不会自己拿?你能喝酒,聂郁能喝吗?你张嘴也不过过脑子,还”

    听到这里他来劲了,打断她:“什么就他不能喝我能喝,他狙击手了不起啊,老子年轻的时候也是狙击手!”

    她一脸狐疑:“真的假的,我以为你吹牛逼的。”

    “?”他憋屈地摸了一下猫脑袋。

    怎么老子说话还没人信了是吧?

    聂郁正要说什么,她却先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问他:“你还有事儿吗?”

    “啊、没、没有。”聂郁又站起来了。

    她下巴指了指门口:“那赶紧走,一会儿台风尾扫到你。”

    聂郁忍着笑点头连忙告别离开,门一声轻响,她回过脸:“刚说什么,喝酒是吧?”

    “没、没说什么。”

    “不对,你说今晚要跟我不醉不归,”宁老师自顾自地点点头,笑得灿烂,“好,坦白局,谁怂谁不是爷们儿,陈队长,敢不敢?”

    “……”

    嫌疑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喝酒这事儿吧,宁老师一个人抵十个陈队长,不是夸张,是真的。宁老师极限酒量能到两斤,陈队长勉强上天了也就二两,刚好十倍的量差,妥妥的。

    不过宁老师也确实是失算了,没料到把人灌醉了遭殃的是自己。

    陈承平抱着她的腿不撒手,嘟嘟囔囔:“我嫉妒,你俩当年那要死要活的样子,我嫉妒嫉妒还不成了……”

    宁昭同哭笑不得:“人家娇妻美眷在怀都快结婚了,我一个干干净净的过去式,你嫉妒什么啊?”

    “我就没听说你们这种事儿,是不是文化人都这样,爱了分了最后客客气气地当朋友,逢年过节还打电话嘘寒问暖的,虚伪得要死……”陈承平说着都有点儿委屈了,“你俩那结婚申请放我桌上四年多,四年多啊,说难听点儿,我他妈心都是虚的。我对你动心思不占理,你知道吗,你跟聂郁好过,分没分清楚我都不占理儿!妈的,老子都要气死了,你看,我讨那么一媳妇儿,漂亮、身材好、学历高、知情识趣,搁别人那儿我早他妈吹天上去了。结果现在现在只能藏着掖着,除了傅东君他们两口子面前,我提都不敢提一句……傅东君回来的时候还过来骂我,说我俩不合适,我配不上你,引经据典的列好几条,老子听得心都要碎成饺子馅儿了……”

    她心里猛地酸了一下。

    他还在继续说,抱着她的手,神态很认真:“宁昭同,我真喜欢你,我哪怕稍微不喜欢你一点儿,都不至于像今天这样,陷那么深……”

    “我年轻的时候是个混蛋,也没把女人当回事儿,后来想结婚了,女人嫌弃我,一脚把我踹了。那时候我就想,女人是个麻烦,老子更是麻烦,搅在一起就是下半辈子源源不断的麻烦,那干脆我这辈子就别沾女人了……”

    “但遇见你,我控制不住。真的,我都觉得、怎么就他妈这么离谱啊,我跟你连面都没见,就这都能天天想着你……前年我升了职,忙得跟陀螺一样,每天睁眼看材料闭眼睡觉,累得跟条狗一样,早上都不晨勃。操,你别笑啊,老子跟你认真说的。但你给我寄照片,我鸟硬了一晚上……”

    她忍着笑:“不是,那照片什么也没露,有什么好兴奋的?”

    “所以说男的不行呢,”他叹了口气,“妈的,连着好多次半夜起来洗内裤,隔壁看我的眼神都要不对劲了。”

    她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花枝乱颤,他警告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看她还不消停,干脆把人抱进怀里:“那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她亲了亲他,唇齿间酒气四溢:“偶尔会,想想我的信怎么还没来,想想你又飞到哪里去演习了……”

    “别装傻,我问你有没有想着我自己弄过。”

    “你这人说话能不能矜持点儿,”她笑得不行,“没有,真没有,那也太羞耻了……”

    他不满:“哦,我不行,过玄就行?”

    “玄玄多漂亮啊,要是她没结婚,我可能都看不上臭男人……说起来还挺尴尬,拍戏的时候跟她贴在一起,真的会有反应……”

    他都快气乐了,手伸进衣服里揉得她轻叫一声:“你还说你真是直女,就这么直?”

    “喜欢和性欲要分开嘛,不过我对玄玄好像两样都有诶?”仗着陈队长喝多了丧失了作案工具,宁老师肆无忌惮地挑衅他,“要不我去撺掇她离婚好了。我们俩一个专业,肯定合得来,外面又早就传闻我们一对,传出去应该也还好……”

    “宁老师。”

    “干嘛?”

    气到极致他反倒冷静下来了,眉梢一扬,语调带着威胁的意味,凑近她的耳畔:“仗着我喝多了就什么都敢说?”

    她不仅什么都敢说,甚至抬手按在他裤裆上:“怎么?你还硬得起来?”

    他笑骂一声,一把把她掀到地上压下去,手跟着裤子往下探,很快就揉得她满眼泪光:“别、别……”

    “小丫头,两根手指都能搞出一地水,还敢跟我嘴硬?”他咬住她的耳朵,一下把手指伸了进去,“宁老师那么有出息,那忍着别哭?”

    “错了!错了!啊、啊、错了,别……”

    哎,迟来的认错就如同被人嚼过的甘蔗,一无是处。

    小区健身房来了个牛逼的大哥,三天时间就声名远播了方圆十里的健身圈,引得众人争相围观,健身房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

    大哥性子好,为人爽朗热情,加上手上是真有活,大家都很爱戴他。除了一点让大家颇有微词,那就是大哥有个漂亮媳妇儿,听说还是个大学老师,但大哥每次抱着腰就把媳妇儿往地上摔,看着半点都没留力,他们看着都肉疼得慌。

    而大哥的媳妇儿似乎还乐在其中,一边揉着伤一边笑得可漂亮,非常好学地问刚才那招她应该怎么破解。

    大哥每每笑得纵容,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把媳妇儿摔了一次。

    看着可……真他妈疼啊。

    可惜今天大哥的媳妇儿也受不了了。宁昭同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拧着一张小脸:“学不会!好难啊!”

    陈承平进入教官模式简直不是人,呵斥道:“赶紧起来!不然加练半小时!”

    她吓得立马跳起来,不免有点委屈:“疼,你让我歇歇,都摔青了……”

    他其实也有点心疼,这大姑娘和小兔崽子自然不一样,抱进怀里都是软的,往下摔心也是挂着的。而且瞧她平日里一副娇气得要命的做派,真被摔成这样又一声不吭了,横的不怕,怕就怕这懂事儿的。

    今天份的练完,她浑身散了架一样疼,少有的当着外人就黏黏糊糊往他身上挂。

    他搂住她的腰,小声问:“伤哪儿了,我看看。”

    “不合适,”她疼得眉头拧起来,“回家洗澡去,黏糊糊的难受。”

    因为离家近,她一向都不在健身房洗澡,家里东西全,也就几步路的事。他点点头,看着或明或暗的打量眼神,想了想,一个进步把她直接扛到背上。

    “哎,不用!”她扭了一下,被他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别动,让我背会儿。”

    ……那就背会儿吧。

    她缩了一下,抱紧他的脖子,笑得很是满足。

    再过了几天,北大开学,宁昭同就忙起来了。

    宁老师青年才俊,二十九岁的副教授,哪怕跟院里说了暂时不带学生,工作也轻松不到哪儿去。面对老婆在外赚钱养家的现状,陈队长非常自觉地为宁老师做好后勤保障工作,车接车送,早饭夜宵变着花样地做,俨然新生代好老公一枚。

    不过,这么围着老婆转的日子虽然规律,却也有那么一点寂寞。往后早上把宁昭同送到学校后,陈承平常常开着车溜达去见老战友。

    他这些战友里,有退伍的有没退伍的,有混得好的有混得不好的,他跟他们话题各异,轻重有别,但唯一的保留项目都是等他们一脸同情地问起他的婚恋情况时,骄傲地炫耀自己的好媳妇儿,一聊起来陈队长脸上都要笑开花了。

    这他妈谁受得了,于是一轮过后陈队长被老战友齐齐拉进了黑名单,警告他蜜月期前都不准再过来,嘚瑟不死他。

    陈队长再次陷入家庭煮夫的寂寞。

    顺便还染上了一些恶习,指刷小视频。

    淬锋旅参谋长陈承平同志,十七岁入伍,二十多年来从列兵干到大校,和百花齐放的社会生活基本上称得上一句无缘无分。但外面生活再五光十色他也从来没羡慕过,因为他这些年经历过的全是常人想象不出的精彩:最艰难的竞争,最高精尖的武器,最激烈的战斗,最让人心潮澎湃的荣誉,以及,一批能豁出命去的最好的兄弟。

    他得到了一个男人生于世间梦寐以求的一切,并一直乐在其中,无怨无悔——

    但人怎么可以发明出那么罪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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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po有没有每天章数限制,过几天可能都没空,今天先放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