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猫在沙发上好奇地探头探脑,她羞得探头咬他的脸:“潜月!”
这个姿势确实也不太好用力,他调整了一下,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摸出一个指套戴上插了进去。她简直不知道应该先挣扎还是先问他为什么会买这种东西,但他一晚上就把她的敏感点摸得差不多了,没插几下她就泄得一塌糊涂。
她感受到他在摸自己屁股,有点想哭:“潜月、不要了……”
他的回应是一只揉到她胸口的手。
酥酥到底还是凑了过来,猫猫蹲在她面前:“喵?”
你们在做什么?
Arancia也跟过来:“喵?”
两脚兽好奇怪哦。
看见猫眼睛里半裸的自己,她真的羞得哭出来了,一把掐住自己胸上那只手:“你他妈还是去加班吧!”
薛预泽是户外徒步的资深玩家,早年有钱有闲,说足迹遍布全世界也不为过。而今担子压在肩头,钱倒是更多了,闲是真挤不出来了。
不过出不去的寂寞也好排遣,比如专心培养一下宁老师,没准儿等退休了就能收获一个完美的徒步搭子呢?
那些期许宁老师暂时懒得回应,但每周蹭一节业内顶尖人士的专业课程就非常美了,不仅能督促自己捡回运动习惯,还能储存一些野外求生知识。别说,就算宁老师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冲击珠峰的打算,凭她这招麻烦的体质,说不好哪天能用上呢。
喻蓝江对此嗤之以鼻,觉得纯属没事找事儿,都2027了,他们要找片够老的野林子训练还得花功夫,求个锤子的生;而陈承平非常支持,主要是觉得自个儿老婆天天除了看书撸猫就是喝酒睡觉,锻炼是好文明,应该认真坚持。
傅东君就更没意见了,毕竟比起他这回休假的目的,这些都是小节,虽然看着自己师妹一拳砸出120kg稍微有点心情复杂:“这是练习后的成果还是出厂设置?”
“你说哪个厂?”宁昭同洗完澡出来,带着一脸润润的水汽,“不瞒你说,我跟阿纳托利至今保持着还算紧密的联系。”
“阿纳托利?”
“对,在他们散伙之前德里亚的实验室一直是他负责的,”宁昭同坐到餐桌边上,酌了一口薛总特调的冰镇饮料,“别看他不太靠谱的样子,他有俄罗斯国立医科大学生物医学的博士学位,25岁就拿到了,非常天才的人物。”
薛预泽再端上两杯饮料,示意两位新客人不用道谢:“生物医学?”
“对。”
薛预泽笑:“听起来不算专业对口。”
宁昭同戳了戳陷入瓶底的薄荷:“那你觉得这种实验应该归在哪个专业名下?”
“嗯……”薛预泽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最后肯定,“法医学。”
这笑话太地狱了,傅东君和宁昭同有点想笑,但都没好意思。彼此对视一眼,最后傅东君道:“那关于这项研究,阿纳托利有没有给你提供什么新信息?”
宁昭同摇头:“他们那研究基本还在误打误撞阶段,机制都不清晰。他就让我尝试下降低基代。”
基础代谢率本身就会随着年纪增加减缓,但那显然不是一条靠谱的路径。
姜疏横开口:“减少水摄入?”
“理论上水摄入不足的确会降低基础代谢率,”薛预泽搭话,“但可能首先就对肾功能有很大影响。”
几人点头,都明白这个道理。
“喵!”酥酥蹭了蹭薛预泽的腿,他低头,连忙把闺女抱起来:“怎么了酥酥?”
酥酥两下蹦到他肩头,好奇地看着对面的人:“喵。”
他们是谁啊?
薛预泽这人养猫是真跟养孩子似的,把酥酥抱下来,捏着它的小爪子,让它看傅东君:“这是舅舅,是妈妈的哥哥。”
橘色的尖耳朵一抖一抖,两只圆圆的眼睛盯着自己,鼻头和开花的肉垫都是粉的,傅东君看得心口都要化了:“酥酥!”
“喵!”
薛预泽安抚地挠了挠它的下巴,带着它转向:“这是舅舅的爱人,可以叫——嗯,该叫什么呢?”
薛预泽看向宁昭同。
宁昭同笃定:“舅妈。”
“喵!”
姜疏横差点儿呛了一下。
傅东君笑得脸上都要开花了,连忙抱过自己的大外甥女儿:“酥酥好乖!来舅舅亲亲,啵啵啵。”
“喵!”酥酥扒着他的脸不让亲,偏头看妈妈,“喵!”
救救我!
Arancia甩着尾巴也凑过来,但明显对姜疏横更感兴趣,绕着他的腿蹭着,跟认识他似的。姜疏横把弟弟抱起来,看了看它肚子上的花纹,朝宁昭同点了下头:“胖了不少。”
“喵!”Arancia抬起前爪按在他手上,“喵!”
宁昭同笑:“可挑食了,不爱吃猫粮,只能做了猫饭天天追着喂。”
薛预泽撑着脸:“什么时候才能有幸尝尝宁老师的厨艺?”
“你不是吃过我做的点心吗?”
“那是给允允做的,我只是沾了光。”
她蹙眉:“沾光还不够?”
薛预泽脸皮倒也不薄,对着她眨了眨眼:“争取一个恃宠而骄的机会。”
傅东君忍不住了:“差不多得了啊。”
宁昭同轻笑一声:“行了,明儿开家宴,能来就来吧。”
两辈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家宴,陛下是用了心的,亲自操刀荤素搭配摆了十六个盘儿,陈承平看了照片都夸了一句贤惠。
就是舅舅贤伉俪两人略有些心不在焉,美食吃到嘴里都没味儿。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桌子上坐着妹妹三个男朋友,其中两个据说出生在公元前两百多年,估计任谁也没有吃饭的心思——
虽然很多次地劝说自己不能那么轻佻地对待妹妹的梦境,但他妈的这种事怎么会是真的啊!人都坐到自己面前了啊!
傅东君一脸呆滞地看着对面漂亮得过分的少年。
“贱内韩非。姬姓韩氏,故韩贵族,大秦太师,师承大儒荀卿,”宁昭同含笑介绍,又转向韩非,“我的兄长,傅氏东君。”
陛下就这么一个哥哥,韩非还是很客气的,起身合袖拜了一下:“见过兄长。”
傅东君也想沉稳一点,但一介先贤对自己这么个姿态,吓得一下子都跳起来了:“别别别,别这么客气!您好!您好!您叫我傅东君就好!”
姜疏横抿唇一笑,站起来跟韩非轻轻握了一下手:“姜疏横。”
宁昭同解释:“师兄男朋友。”
韩非颔首:“姜氏多美人,果然是好人才。”
姜疏横收手,很生疏地说了一句“过奖。”
这话听着蛮怪的,傅东君不太自在地摸着头坐回去,笑容有点发紧:“那个,我特别喜欢您的文章。”
“承蒙错爱,”韩非神色温和了一些,“改日要向兄长讨教了。”
“不敢不敢,”傅东君忙道,又示意宁昭同介绍一下旁边那位,“那这位是?”
陈碧渠站起来行礼:“见过兄长。”
“你好你好!”傅东君起身打完招呼,苦着一张脸,“别站起来了,我好别扭,现代社会了,咱家能松弛一点儿吗?”
列席的薛预泽兴味十足地看过来,姜疏横抿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