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是的,看起来也不怎么喜欢你。()(2 / 2)

梦中人(np) 吃松子儿 2961 字 6个月前

    “我会的,”他回头招呼了一声,“走了伙计们!早点开始早点收工!”

    妻子和孩子们帮着收拾残局,当把鲍勃的妻子送走时已经快十点钟了。

    窗外一轮朗月,宁昭同熟门熟路地把自己洗干净,扑进柔软的床垫里,摸过一旁的手机。

    【报个平安】

    【完全不困怎么办】

    这时候只有过玄有空回她。

    【过玄:不困就来帮我备课】

    【不要】

    【过玄:那就闲着吧】

    【?】

    【你好残忍】

    【过玄:我好残忍】

    【你好冷漠】

    【过玄:我好冷漠】

    【就仗着我不跟你生气】

    【过玄:那你跟我生气吧】

    【?】

    【生气了】

    【薛预泽:风水轮流转。】

    【?】

    【过玄:你是说宁老师的敷衍环节吗】

    【薛预泽:好久没更新了。】

    【薛预泽:@昭昭也理  宁老师来私聊敷衍我一下。】

    【?】

    【睡觉了】

    【薛预泽:截图了。】

    【过玄:笑死】

    宁昭同说睡就真睡了,第二天十一点过才醒过来,身上乏得厉害。

    中午吃了点菜叶子,下午则准备出门看看海,巴泽尔的车钥匙就在茶几上,不过她没驾照,最后还是选择打车来回。

    晚上鲍勃的老婆来过一趟送东西,还怕宁昭同不会做饭,问要不要去自己家。宁昭同自然笑着拒绝,然后随便吃了点,趁着夕阳拎着铲子去伺候后院里她种的那些长得张牙舞爪的花木。

    带月荷锄归,洗掉一身大汗,她满足地睡过去。

    巴泽尔在两点钟推开轻轻卧室门,见到她薄被盖在腰际,长发里一张红润的小脸,呼吸平静。

    他按捺住扑上去吻她的冲动,先花了半小时仔仔细细把自己搓了一遍,最后把带泥的指甲剪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好白的皮肤,简直不像个亚洲人。

    这么长的头发,有种丝绸一样的光泽。

    睫毛好长,嘴唇好红。

    像芭比一样。

    他不知道这个比喻会不会冒犯她,却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是这样的感受:她掀开黑袍的帽子,从冰冷空旷的教堂走到满园大马士革玫瑰之中,太阳把她的瞳孔映出极澄澈的棕色,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亚洲人的虹膜并不真是黑色的。

    那些久远的温暖记忆让他克制不住地微笑起来,俯下身,在她嘴唇上落下一个力道克制的吻。

    却没想到还是把她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搂住他的脖子:“巴泽尔?”

    带着鼻音的咬字有种小兽般的幼态,让他忍不住不断啄吻她的面颊:“是的,我刚回来。”

    “没有受伤吧?”她松开手,揉了下眼睛,却被他搂在臂弯里抱起来,“嗯?怎么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滚烫的吻落下来。

    这也是个明确的答案。

    他吻得很重,肌肤纳入唇齿间便留下一个红印子,就像在品尝她一样。细微的疼痛刺激着神经,她清醒复又沉溺,在他滚烫的吻里喘得不成样子,软了腰肢敞开胸怀,等候他的侵入。

    她的柔顺让他心都发烫,欲望更是躁动不堪,迫不及待就将胸膛压了上去。

    好柔软的触感,长发流泻,红唇丰润,雪白的肌肤散发着干净温暖的气息。

    巴泽尔就着月色打量身下漂亮的中国女人,声线低哑:“如果我上了你,Amos会生气吗?”

    她缓缓掀着睫毛,摸过他光滑的下巴,连点儿胡茬也没有:“你想要他知道吗?”

    “我想,”他若即若离地同她交换着吻,“我尊重他为你来到美国的勇气,又嫉妒他以后都能拥有你。我想要他知道,我和他一样爱你,我也有拥有你的权力……”

    她轻笑:“我说过,我不是你们争夺的筹码、物品、或者奖励。”

    “我知道,宁,对不起,我只是……”心里的酸涩溢出来,他几乎有些语无伦次,最后,他道,“我爱你。”

    她抱住他的脖子,一句邀请轻得像耳边掠过的风:“来。”

    毛茸茸的金色胸毛滚烫地熨帖胸膛,相当结实的肌肉线条,漂亮非常。一只手固定住她两只手腕,肩头的肌肉隆起,将她死死钉在原地,逃脱不了分毫。还有濡湿的深吻,缠着她的唇舌,像是要攫取她所有的呼吸……

    “宁,宁,你好紧……”他喘息着,浅浅地进出,偶尔又极端地深入,换来她难以承受的惊叫,“宁,你好美,黑发黑眼的白雪公主、啊……”

    “啊……”欧美人里都算可观的尺寸,她吞得实在有点辛苦,“巴泽尔、啊……”

    他还清晰记得她每一个敏感点,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底下则毫不留情地顶弄着她最里面那块软肉。快感强烈到她几乎快觉得缺氧了,可腿被他挽着,只能抓着床单哭叫着求饶,中文英文夹在一起:“巴泽尔、不、好重……”

    他喜欢她对着自己无法反抗的模样,越顶反而越兴奋,在她濡湿得不成样子的甬道里几乎不想出来,逼着她跟自己一次又一次到达高潮。

    他刚在鸟不拉屎的地方驻派回来,本来就素得久了,又是与盼了多年的人做最亲密的接触,让他颇有一些不知疲倦。最后在她身体里第三次释放出来,她都有点意识模糊了,哭得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

    他吻了吻她的侧脸:“宁,你还好吗?”

    她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说了句中文:“如果我死在你床上,会出外交问题的。”

    他听懂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笑话,但没忍住笑了一下,倒是还真心道了句歉:“对不起,宁,我只是太高兴了……”

    她有气无力:“我还能在你家待五六天,今晚不用那么高兴。”

    他闻言立马凑过来,一双琥珀绿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往后几天也可以这么高兴?每天?”

    “?”

    她偏过头来:“你不上班吗?”

    “宁,你不能这么转移话题,”他笑,把底下半硬的东西贴在她的腿边,“我是说,接下来的几天,我可以每天都跟你做爱吗?”

    “……你们美国人是不是——”

    “嗯?”他轻轻顶了一下她的屁股。

    “……可、可以。”她红着脸别开头。

    第二天宁昭同是被冻醒的。

    睡裙被卷到胸上,内裤已经滑到了脚踝,不知道哪里来的空调风从胯下吹过,一丝让人尴尬的凉意。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忍不住了,”巴泽尔搂着她的腰从后面贴上来,坚硬的性器顺着润滑从她屁股下面顶进腿间,连套都戴上了,“宁,早安。”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他从后面实实地填满,被逼着跟他做了一场淫糜的早操。

    他将她摆成跪姿,从后面顶进去,又慢慢地抽出,看她紧致红润的湿穴吞吐他的性器头部,带出粘腻拉丝的爱液。嗓子昨晚叫得太疼,他也还算温柔,她就没有提出异议不想后入。等他慢慢磨得她来了感觉,还在他顶入时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裹得他闷闷地哼了一声。

    然后按住她的腰,实实地顶了进去。

    他在床上向来有些百无禁忌,等还算妥帖地将她送上高潮,便把脸埋到她腿间,又舔又插地玩弄。

    白鼓的小丘,红肿的阴蒂,已经被插得翻出来的小阴唇,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入口……沙哑的喉咙也被逼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她颤抖着大腿夹紧他的头泄出来,床单都快挠破了。

    “你还是那么敏感,”他笑,最后揉了揉肉缝顶端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宁,我好爱你,你的灵魂,你的身体,你的一切……”

    除了你的国籍。

    她剧烈地喘着气,实在没有余力回应他,最后只能努力握住他的指尖,迎上他的吻。

    淡淡的腥咸味道,自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