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侵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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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宁,没有摄像头,也不是强暴,”他呼吸急促,把她柔软的屁股按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地方,“我会温柔一些,我只是不想再听见你的拒绝。宁,不要挣扎,你会伤到自己的,放松,放松一点……”
她撑不住身体,他便由着力道把她压成趴跪的姿势,搂着她的腰,蹭了两下便尝试着抵了进去。甬道几乎还是干的,刚进了个头她就疼得轻叫起来,他连忙停住,把手探上去揉着她的胸。
她挣了一下又被按住:“你、巴泽尔!你不能这样!”
“对不起,宁,对不起……”他低声道歉,动作却没停下,“冷静下来,我不会伤害你,你可以接受的,你看,你已经开始湿了……”
他把拇指指腹放在她的阴唇外侧,轻轻磨蹭,感受着粘腻的液体慢慢涌出,再将它抹到外阴的其他地方。她几乎因那种细微的快感觉得羞耻,想以大声的拒绝盖住那些奇特的感受,却被他含住耳垂轻轻一吮,一下子连腰都软下来:“巴泽尔、不……”
他扶着自己的东西,在她湿润的小缝里磨了两下,缓缓地抵了进去。他往后撤了一点点,含住她背后纹身的肌肤,手则从腰间绕下去,用没有茧的部位轻轻揉着充血的阴蒂。
他实在太清楚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汹涌而来的快感冲得她眼眶都发湿。手被捆着,唇齿则只能咬住灼热的空气。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这样强加给自己的性爱,尖锐的快感从结合处炸裂一样地升腾起来,很快就让她抖着腿到了高潮。
绞紧的甬道含得他呼吸都困难起来,却不忍撤开,凑到她耳畔:“你看,宁,你很喜欢,你喜欢我这么对你……”
喜欢你妈啊!
她被撞得骂都骂不出声来,尖叫在喉咙里就快压不住了,而他好像察觉到她的忍耐,小声劝道:“叫出来,宁,叫出来,大声一些……”
“不啊、啊……”
硬物在最深处肆意进出,最敏感的软肉被他顶得又酸又软,她呜咽着承受他的大力侵入,浑身都在抖。甬道在剧烈的快感里不停绞紧,几乎都能勾勒出他的形状,她狠狠一口咬住枕头,不想发出那种求欢一样的声音。
“你明明很喜欢的,宁,你快把我夹断了……”他喘得厉害,掐住她的下巴把枕头扔开,再搂着她的盆骨,逼着她跟他更紧密地结合,“叫出来,告诉我你爱我,宁,你是爱我的……”
腕部被手铐磨得发疼,膝盖也快被破皮了,外阴被他撞得又红又肿。疼痛和羞耻让她实在忍不住了,压在喉底的抽泣出了口,呻吟也跟着出了口:“啊、啊啊、啊……”
痛苦和愉悦交杂的声音,听得他整个人猛地一颤,满满射在她湿得不成样子的甬道里。他剧烈地喘息着,按着她的屁股慢慢退出来,看见嫣红的穴口溢出一点乳白的液体,几乎有种惊心动魄的淫糜美感。
泪像失禁了一样不停从眼角淌到面颊上,她一边哭一边颤抖着努力合拢腿,却发现腿已经软得跪都跪不住了。
他听到这样的哭声,心头一痛:“宁,我很抱歉……”
“闭嘴!”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片刻后又因为缺氧抬起来,带着哭腔怒道,“你的道歉有意义吗?你依然、啊、啊巴泽尔!”
红肿的入口迎上灵巧的唇舌,她不敢置信地偏头,却看不到他的脸:“巴泽尔!”
他按住她挣扎的腿,低声道:“是的,我是个混蛋,我知道你不愿意,依然做完了一切……对不起,宁,你恨我吧,我爱你……”
我爱你。
他知道自己荒唐透顶,明明在强迫她,却还自以为真诚地说爱她。可是他对她的欲望也一样真实炽烈。他想要彻底占有她,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哭叫呻吟,想要她沉溺在自己带给她的极乐里。
你是喜欢的,宁。
你只是害羞。
就像以前那样。
他把脸凑到她腿间,舔舐过她狼藉一片的外阴,舌根压在红肿的阴蒂上,按压,吮吸,感受她难耐的颤抖。他将手指穿过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找到甬道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毫不留情地揉弄,听到她几乎崩溃的哭叫。
她真是敏感又多汁,像个熟透了的桃子,汁水淋漓地被送入口中,听声音就知道是怎样的美味。
她快受不了了。
饱满的大腿夹住他的头,甬道里又颤抖着溢出一点液体,他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已经只有她的气息了。
他架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胸前,将唇上的湿润与她分享:“你叫起来真好听。”
她已经有点失神了,舌头甚至下意识地舔了一下,他察觉到,连忙迎上来,裹着她的气息完成了一个深吻。
“还有二十六分钟。”他道。
她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宁,我不知道我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你。如果这就是你和我最后的二十六分钟,”他静了一会儿,然后吻了吻她的嘴唇,“那我希望你记住我。”
他打开她的腿,露出那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地方,将自己勃发的性器稳稳楔了进去,严丝合缝。
她动了一下腿,垂下眼睛,努力忽略被硬物填满的异样感受。
头发散乱,手被拷在身后,神情麻木,这样子简直就像等候处决一样。他拨开她湿润的额发,再次小声道了一句歉,而后揉了揉她胸前被自己嘬得嫣红的乳尖,身下再次动了起来。
他实在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她咬着下唇憋得满脸通红,却很快就被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叫出声来:“啊……”
他按住她的腰,呼吸急促:“我不想再伪装下去了,我不能再伪装下去了,宁,我根本不想对你这么礼貌……”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脱完你的衣服,在阳台上就把你射得像个泡芙。可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冷静,你把自己当成我的妈妈了吗?”
“你明明知道我多爱你,为什么还要当着我的面在身体上刺上阿莫斯的名字?那时候我真的嫉妒得想要去中国杀了他……”
“……我几乎每天都会梦到你穿婚纱的样子,你为什么不肯答应呢?你为什么不想留在美国?”
“你答应留下来的时候我高兴得都快疯了,我以为我等到了一个和你的未来,即使你还没有离开那个混蛋……”
“啊、宁,你好紧、好烫……你好美,你为什么哭起来也那么漂亮?”战术手表响了,他动作微微一顿,低头按掉,最后动了几下,在她喑哑的哭声里射进她的最里面,“还有最后五分钟。”
她像个被玩坏了的娃娃,含着泪的眼里不见半点神采。他把自己拔出来,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鼻尖:“我爱你,不要忘了我。”
他没有得到回应,轻手轻脚地为她简单擦拭了一下腿间的狼藉,把裙子拉下来,再把自己的裤子穿上。做完一切,他看了她片刻,在她胸前印上一个吻,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一瞬间,他的第二个闹钟响起来,在楼道里传了很远。
“你会帮我起诉他吗?”宁昭同任她给自己解开手铐,嗓子还是哑的,“这是性侵。”
“对不起,宁……”安娜把手铐扔开,有点尴尬地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去叫一下医生?”
宁昭同看着手腕上的痕迹:“你不会对此进行处理,是这个意思吗?”
安娜沉默了一下,还是只能道:“对不起。”
“我以为你会说点其他的。”
“……宁,”安娜吸了一口气,“你先自己待一会儿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我。”
腿间实在有点难受,宁昭同掀起被子把自己盖住:“我需要一颗紧急避孕药。另外,我可以要求过几天再见你吗?”
“当然。我是说,你也可以不见我,”安娜困难地组织着语言,站起来,“睡一觉吧,希望你能好受一些。”
漂亮的黑卷发女人消失在门口,背影显出几分惊慌失措,宁昭同低头磨蹭了一下手腕上逐渐消失的磨痕,很缓地叹出一口气。
她的冒险失败了。
她没有从德里亚那里得到答案,还把自己陷进了这样的境地。
这个错判太致命了。
滴答,滴答。
她依稀听见水珠落下的声音,像秒针走动一样。
许久,她躺回去,半垂着眼盯着天花板。
这是第几天?
【有人能联系到宁昭同吗?】
【韩非:是否正在开会?】
【韩非:陈队长寻同同有急事吗?】
正在开会。
【开会不能用手机吗?】
【薛预泽:没有回我消息。】
【薛预泽:昨天的也没有回。】
【对】
【她说二十四小时会给我报一次平安】
【马上就二十四小时了】
【过玄:同同怎么突然这么说】
【过玄:时差刚好十二个小时,现在肯定不在开会】
【过玄:(图)】
【过玄:现在那边是晚上九点过】
【薛预泽:@过玄 你最后一次跟她联系是什么时候?】
【过玄:昨天上午十点钟,她说她到普林斯顿了】
【过玄:(图)】
【过玄:陈队长,同同跟您说会二十四小时跟您报一次平安?】
【(截图)】
【也没跟我说是什么事】
【陈碧渠:@聂郁】
【陈碧渠:你有巴泽尔的联系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