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想喝奶可以直说。()(2 / 2)

梦中人(np) 吃松子儿 3320 字 6个月前

    但他虽然没有经验,却显然不乏耐心,感知着她每一个反应,依着调整自己刺激的角度。她很快就有点受不了了,握住他的发根细细地喘,腰腹都逐渐绷紧,腿根克制不住地绞起来,夹住他的头。

    等她到了,他埋到穴口处含了一口透明的粘液,咸的,一种特别的味道,倒是不难闻。

    绷紧的腿根终于松软下来,他在她大腿内侧吮出一个红印子,钻出被子,用潮红的脸贴住她。她由着他磨蹭了两下,抱住他的脸跟他接吻,还没调整好呼吸,很快就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的。

    “好渴,”他撤开一点,出声,嗓子有点哑,“想喝同同的水。”

    这男的说什么呢。

    她别开脸,实在有点按捺不住羞耻,结果让他直接吻到耳根上,被激得轻叫一声。他用吻堵住她的嘴,手探下去脱她的衣服,三两下她就胸怀大敞地躺在他身下,乳尖还是被他嘬出的嫣红色。

    她喘得厉害,眼里都带上难耐的泪光,还不忘提醒:“小声一点……”

    吴姨和崔叔年纪大了,觉浅,她怕把他们吵醒了。

    “对,同同小声一点,”他笑,将她翻过来,戴上套从后面顶了进去,“唔……同同,小逼好湿……”

    她是平趴着的,让他这么顶进来,涨得直蹬腿:“好撑、先出去……”

    他不肯出去,但用力将她捞起来,握住她的腰,再往里抵了一点:“现在呢?”

    她调整着呼吸,努力将他吃得更进来了一些,指尖扣进枕头,睫毛都在颤:“动吧,慢一点。”

    知道她不太好受,他没有急着进出,分开她的腿,在她腿心磨蹭了一阵子,把她弄得更湿。她觉得自己可能有什么快感泪失禁一类的病症,被他即出即入的弄得特别想哭,最后恨不得让他干脆就这么楔进来,把她撑坏算了。

    雪白的屁股轻摇着朝自己腰腹上蹭,他察觉到她的躁动,将自己抽出来,重新实实地顶到底。一进去,他发现她所有肢体都展开了,腰肢微微地塌下去,穴口软肉柔柔地包裹过来。

    一个向他全部打开的姿态。

    他按捺住过分的兴奋,握住她的腰,终于开始加速抽插起来。

    他发现了,他跟她大概是器官生得契合,他就这么直直插进来就能顶到她里头那块敏感的软肉,随便磨蹭两下就能把她送上高潮。短时间泄了太多次,她咬住枕头呜呜地呻哭,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又到了、呜……”

    他停下身下的动作,爱怜地吻在她耳根:“同同好乖,叫得像小猫一样。”

    她小时候常有不逊模样,如今又是独当一面的大女人,但他真的从始至终都觉得她很乖:以前委屈了不跟他说父母的偏心,往后他犯混账拒绝她她也一声不吭,现在被欺负得汁水淋漓湿了一床,还是只会咬着枕头强忍。

    好乖。

    “我们这样,像不像小猫交配?”他轻轻咬着她的纹身,小声问,“你看过那个表情包吗?小猫压着小猫,说,我要把你操得喵喵叫。”

    她咬住嘴唇,耳尖红得滴血。

    “哥哥给同同当小猫,同同也当哥哥的小猫好不好?如、唔,”他被她绞得闷哼一声,手伸到前面去揉她丰满的奶子,“好紧、小猫的小逼好会夹……好骚的小猫,呼……怎么会有那么多水……”

    他再次从后面操进去,她也只能再次开始忍耐,然而他是铁了心要听她的声音,很快就把她磨到崩溃地哭。他连忙捂住她的嘴,搂着她的腰狠干了一阵子,花道抽搐着裹紧他的阴茎,喷出一道道温热的水流。

    他再动了两下,慢慢射出来,含住她的纹身,松开手。

    刺激太强烈,她很久都没能回神,他翻下来将她抱进怀里,一点点吻干她的泪痕。他低头玩弄她蹭得一块红一块白的胸乳,小声道:“我跟吴璘一起追完了《罪无可恕》,他跟那些网友一样,说你是大姐姐,好美好飒好霸气……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初见的镜头,将军被追杀,拉开房间的门,你正在提吊带袜,朝他挑了一下眉毛……”

    她动了一下,颔首。

    “我看着那张照片冲了一晚上,”这句话他说得还挺羞赧,缓了缓才道,“我就想着,他们都不知道,大姐姐在床上特别乖,叫得像小猫一样。如果从正面把你按住,你会把膝盖夹起来,腿还在空中,但是根本遮不住还在流水的小逼,就像等着人操进来一”

    她一下子脸都红了:“崔乔!”

    “叫哥哥,”他订正,“后入会夹得更紧,好像不肯让我出去一样,感觉来了就会扭腰摇屁股,喵喵喵地叫着哥哥还要。”

    “……闭嘴,”她又羞又怒,掐住他的脖子,“再说踹你下床了!”

    他握住她的手,诧异:“真不要了?”

    “……”

    她吸了一口气,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不肯看他。

    他一下子笑得特别厉害,在她耳根啄吻了十几下:“宝贝,你可爱死了……说不要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年过三十,一米七二,前凸后翘,从头发丝到手指甲都是熟透了的模样。可他就是觉得她很可爱,很乖,没有任何矮化的意思,只是克制不住爱怜。

    克制不住,想要将她全部地搂进怀里,把缺位的关注和爱都补给她。

    可是她早就不会期待了。

    想到这一点,他蓦地有些失落,只能将手臂扣得更紧,好像这样就能把她留下来。一段沉默里不知道什么在发酵,忽然,她将手覆盖在腰际,叩进他的指间。

    他心头一烫,紧接着眼眶都热起来,低声道:“同同,我好喜欢你,特别喜欢……我爱你。”

    他爱她,从很早的时候开始,早到他还不知道爱意味着什么,放任它这么从眼前溜走。而世殊时移,他从相逢的那一刻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自抑接近她的冲动,又因为难以坦然面对那一份悔,连真挚心意都不敢付诸于口。

    他怕她嫌他轻佻。

    更怕连自己能给出的、他最诚挚的爱意,她都不屑一顾,弃如敝履。

    可是他没办法向她要一个承诺,哪怕是以玩笑的口吻稍加试探。因为他同样清楚的是,同同没有义务答应为他停留,哪怕片刻。

    她可以轻易拥有一个家庭,或是更多他难以想象的一切,而他是无足轻重,无关痛痒。

    她翻过来,看了他一会儿,蓦地笑了一下:“你现在好像在患得患失。”

    他垂下眼睛,睫毛很长,覆盖下来:“我就是在患得患失。”

    他是一个介入者,以一种极为尴尬的方式,介入同同世界的,介入者。

    于是连同他难以出口的爱也一样尴尬起来:他的父母、朋友,她的爱人,没有一个人会祝福他们,而偏偏他曾经拥有她唯斯不可的倾慕与爱恋。

    “你是在自卑吗?”

    她问,直白坦然,一如既往。

    “……嗯,”他只能应声,压抑着难堪,“是。”

    她笑起来,很鲜活的弧度:“谦逊是男人的医美。我说句混账话啊哥,你现在看着好让人心动。”

    他愣了一下。

    “你爱我?”她又问。

    他点头,缓而认真,一字一句:“我爱你。”

    他想将自己所有的快乐都送给她,连同他并不珍贵的爱一起。

    “你爱我,那我也将我的心意交给你。我不知道它能不能配得上你的爱,但希望你不要嫌弃,我只有这个了,”她小声道,抱住他的脑袋,小兽一样蹭着他的嘴唇,“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告诉我。”

    他心里酸酸甜甜,调笑已经成了下意识的习惯:“啊,面刺寡人之过有什么后果?”

    她扑哧一声:“刺字,徒千里。”

    “……襄阳到北京的距离?”

    “你可以这么认为,”她笑眯眯的,又亲了他一下,“亲眷尽没宫闱,以后你的父母儿女都是寡人的内人了!”

    内人?

    他小声道:“我也要当你的内人。”

    “哪种内法,寺人行吗?”

    他忍不住笑,手摸下去,又开始往她腿间肆虐:“合适吗?不对,舍得吗?”

    这么一会儿她又让他摸得腰软了,搂着他直笑,一痕雪白脖颈仰在他眼下,语调里有点撒娇的意味:“那哥哥自证一下?”

    他一下子不动了,故意道:“什么?”

    “不是,坏不坏啊你……”她闷笑一声,拿湿淋淋的入口蹭他重新勃发的性器顶端,“想要哥哥,哥哥进来好不好?”

    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压住她的腰:“别,我还没戴套!”

    “你不是结扎了吗?”她扫他一眼,略有狐疑,倒是蹭得更欢了,“我做了皮埋。”

    “皮埋?”他顿了顿,“意思是,一个月可以做三十天?”

    她笑得不行,攀着他翻上来,咬他的下巴:“只要你行,三十一天也可以。”

    “?”

    质疑他是吧。

    他不甘示弱地咬回去,按住她的腰把自己楔进去,小声提醒:“别哭太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