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平的调令在大年初八这天就到了手。
苏笙待见陈承平,一听还挺高兴:“那你以后就能一直在家了!”
“是,就在昆明,能天天回家,”陈承平对着苏笙爽朗一笑,“挺好,一直听人夸聂郁父母怎么怎么好,现在终于有机会让我来伺候伺候了。”
聂渡云本来心里是有点顾虑的,毕竟要跟这么一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听了这话也没忍住,笑得捏了下鼻梁:“陈队长……”
“哎,都是一家人,您叫我小陈吧,”陈承平还是挺在乎称呼的,向聂郁示意了一下,“你跟咱爹妈做做思想工作,这一口一个队长的,我回家跟在单位似的,膈应。”
爹妈都叫上了。
聂郁无奈:“队长,还是让大家都适应两天吧……”
他妈不用担心,但是他爸是个守规矩的,能接受他们和同同的关系都让他惊讶过好久。
陈承平没强求,给大家续上热水,开始向家里人报告工作后的作息和常规日程。
而第二天下午,陛下终于想起自己没什么存在感的儿子了。
“所以这个圈子里最火的CP是停留?”宁昭同盘腿坐在沙发上,对宁瑱发问。
《堇茶如饴》出版后因为段子重合度太高被怀疑是宁昭同小号从而被正主亲妈扒出来主页的江淮平准太太一脸欲绝:“对。”
“意思是沉平莛X刘蒙?”
“……对。”
“死对头我也不是不可以,”宁昭同啧了一声,“你们这个圈子发不到境内平台吧?”
“基本上发不出来,所以江湖人称‘水表圈’,”宁瑱笑,又小声问亲妈,“圈里文章质量特别高,您要看看吗?”
“不急,除了停留还有其他比较火的CP吗?”
“有沉楚、沉何、沉姜、沉张……”
“……不是,楚老头都七十二了还写他黄文?”宁昭同有点不能理解,“而且为啥都是沉平莛做攻?”
宁瑱忍着笑:“梦女们都说他看着就是衣冠禽兽,阴着狠的那种。”
“梦女是啥意思?”
“呃、阿娘等等,”宁瑱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搜了个百科出来递给她,“这个梗在主流平台也偶尔出现。上次国防部换的那个发言人,好多人都在感叹为什么好男人都英年早婚,有人就说发言人结婚了但主席没有。”
宁昭同大概懂了,把手机还给他:“那你们这个圈子有提到过我吗?”
即便没有明说,他们体现在人前的状态也坦然得像朋友,但以前那些事在暗地里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何况还有一本他甘当二作的书,两人关系说什么也简单不了。
“有的,但大多都是反派,”宁瑱苦笑,“以及同妻。”
“……那是挺惨的。”
“不过我最近看到一篇文特别有意思!”宁瑱兴奋起来,在手机上翻找了片刻,“是阿娘X沉父君的,大长篇,大秦PARO!”
“?”宁昭同把提示扫下来,欲言又止,“念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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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青云直上(昭平)
TAG:明光;娉婷;宁昭同;沉平莛;GB;女攻男受;第四爱;水表圈;调教;鞭打
Relationship:昭平;宁昭同/沉平莛
Summary:北极圈人自割大腿肉!看清楚是GB!中原女帝X吴越公子,主打一个靠睡上位床下不熟,含BDSM情节,极为黄暴,雷糖自鉴=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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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昭同喝了一口茶,按捺下胸中澎湃的情绪。
宁瑱还在安利:“这位太太肯定是忠粉,情节发展特别合理不说,连申将军爱养兔子的细节都注意到了。”
申将军申思,就是陈碧渠妹妹陈碧荔的丈夫,从小就爱养兔子。大约也是应了兔子能生的特点,最后阿荔整整生了七个。
“不是……”宁昭同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行,我看看再说。”
“我把链接发给你。”
“好,你去带着瓅瓅玩吧,我看看。”
两个小时后,昭帝追完全文,把平板放在一边,若有所思。
还能这么玩啊。
她想了想,给薛预泽打了个电话:“在哪儿呢?”
“在一楼,跟瓅瓅玩跳棋呢。”
“找个人帮你玩,”宁昭同站起来,“上楼,跟我进屋。”
虽然她开了个暧昧的玩笑,但薛预泽也没往那边想,结果一进门就被她按住,他才明白她真是这个意思,
薛预泽有点好笑,仰着脸迎她的吻:“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宁昭同把他扔进拔步床最里面,顺手拉下遮光床帘,在一片黑暗里凭着直觉压了上去。没有光,视野里只有模糊的轮廓,唇齿在动作里胡乱磕碰着,有些疼,周围的空气却也因为这份迷乱逐渐升温。
待她终于撤开,他感受到唇角有一点湿润痕迹,于是意识到自己现在肯定很不成样子。思绪还没来得及发散,她又重新压了下来,这次的吻还要更重些,小小的角落里两人呼吸急促得简直像在抢夺空气。
蓦地唇角一疼,他忍不住轻叫了一声:“昭昭!”
咬得好用力。
她有些粗鲁地把他跪趴着按住,嗓子都有点发哑:“别动。”
她要花费一些时间,才能熟悉这样强势的姿态。
她抽出拔步床内部的暗格,取出一卷绳索,而更多的轮廓藏在黑暗里,让他目光触及就要红了脸。脚踝,手腕,肩膀,再绕到胸前,最后在腰际打结……他因她的熟稔兴奋到微微颤抖,连嘴唇都干得厉害,不停地舔舐着。而等到她打完结轻轻推他一下,他动了动,意识到自己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了。
撅着屁股趴跪着,真像条狗一样。
等着她的处刑。
她扑上来咬了咬他的后颈,犬齿用力,一点细微的疼痛,惹得他呼吸更促。然而她很快就撤开了,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撤身下床:“等着。”
他猜她是去拿那两根戒尺了,事实证明他没猜错,但她没有急着脱他的裤子,反倒引了一点光进来,欣赏地看着他西服裤子包裹出的圆润线条。
“狗狗的屁股是很漂亮,”她声线含笑,“怪不得要撅起来勾引姐姐。”
勾引。
他下意识夹了一下屁股,大腿都颤了一下:“姐姐……”
他感觉到羞耻,但似乎并不是因为她的调笑,而是那样近乎赤裸的目光。
他的主人想要对他做什么?
“这么漂亮,姐姐想看看。”她道,按住他的腰,从腿边取出军刀,贴到他的裤子上。
那刀就贴着他的屁股被打开,一点切风的声响惊得他猛地一颤,她用了点力,把他按在了角落里。
那个抽刀的动作利落到帅气,他没有看到,却激动得咬了一下唇。她似乎察觉到了,温热的手掌摸过他的盆骨,轻轻用力。
“别怕,姐姐会小心的,”她低声道,刀刃贴在中缝上,划破坚韧的布料,“乖一点,别乱动。”
锋锐的刀刃在屁股上游移,他一动不动,核心崩得身体都僵了,却在应有的恐惧里感受到自己现在硬得简直不像话。
他闭上眼,努力平稳呼吸,等待着意想不到的快慰,或许痛楚也行。
“嗯,是很漂亮。”
她再次赞扬,收刀入鞘,随意扔到另一个角落里,手法很色情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他有点忍不住,轻轻哼了两声,被她警告地拍了一下,覆到他耳边来:“狗狗安静一点,让姐姐摸一摸。”
他咬住下唇,不敢再发出声音,却听见她低笑一声:“硬成这样。”
充血的性器被一只手从后往前握住,把捻玩弄,他别开红透的耳根,却在她用力捏住的时候没忍住腰间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