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哭,克制不住的闷闷的抽泣,绳子和绳圈都在随之轻轻颤动。
那一道低头的线条看得她心里几乎有些怜惜,手轻柔地玩弄着他的性器,却似乎依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欣赏过他溺水般的难耐,她亲了亲他的鼻子,小声道:“狗狗以后乖一点好不好?”
眼罩被拿开,他掀开湿润的睫毛,眼里还没有聚焦,一种近乎澄澈的茫然。他在她手里射出来,快感和无法驱赶的痛苦交杂在一起,想大哭的感受越发强烈,更强烈的却是向她祈求怀抱的欲望。
“狗狗说话,”她很轻地笑了一下,“姐姐允许了。”
可他根本出不了声,呜呜了两声,眼角都是红的。
“啊,姐姐忘了小狗现在说不出话,不对,小狗会说话吗?”她打量着他,目光里带着兴味,慢慢抽出他口中的袜子,“小狗想对姐姐说什么?”
袜子上全是他的口水,拿出来都拉出丝了,他忍着强烈的耻感,哑着嗓子:“狗狗想要、姐姐咬我……”
“狗狗说什么?”她眉梢一动,“可是姐姐不是小狗,姐姐不会咬人。”
他背脊微微一紧,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小声道:“狗狗不是人,狗狗想要姐姐咬狗狗。”
她低头,开始缓慢地解空中的绳圈,语调慢条斯理:“狗狗想要姐姐怎么咬你?”
想要她咬住自己,犬齿扣入肌理,尝到自己血肉的滋味。
“姐姐、姐姐……”
温热的呼吸就落在后颈上,她半压上来解扣子,仿佛他是她压在爪子的猎物。他喘得越来越急,绳索也动得越来越厉害,直到他再次失重跌下来,她把他扔到床上压上来,一口咬在他的后颈。
疼。
眼泪瞬间就涌出来了,身体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又被她不容置疑地按住。她松了口,犬齿在他皮肤上游移着一路往下,最后含在了他的肩头。
一口见了血,他呜咽一声。
她加重了力道,直到口腔里的血腥味道浓郁到无法让人忽视,她才抬身,往他脸上印下一个血唇印。
血顺着伤口溢出来,她再次将唇舌覆上去,爱怜地舔了舔,察觉到他难耐的颤抖。
“姐姐给狗狗印了一个戳,”她吻着他的耳根,留下一串单薄的血渍,“以后狗狗就不能有其他主人了。”
他声音发颤:“狗狗、只有姐姐一个主人。”
“好乖,”她低笑,拍了拍他的臀丘,“那么乖的狗狗不用拴着了,姐姐给狗狗解开。”
绳索被一一松开,她磨着那些摩擦出的痕迹,动作温柔到他难以忍受。等解完了,他磨蹭着要过来抱她,却被她当胸一脚踹到了床下。
她冷冷道:“跪着。”
他低头,忍着浑身的酸痛,安安分分地跪在了她脚边。
他那根东西还支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脚摩挲,手腕上的鞭子绕上去又散开,看得他不停地吞咽着。她唤醒投影,继续播放电影,也不看他,感受到脚心被蹭得越来越滑腻。
她尝过生杀予夺大权在握的味道,对这样的成人游戏便很难全身心投入,就像吸毒和抽烟,劲儿不够。但说了愿意取悦自个儿男人,她就不介意学上一学,大不了两辈子的控制欲都放到他身上,还能在儿女那落个开明的好名声。
虽然这学的过程稍微有点惨烈,如今她的推特评论区除了骂沉平莛的就是发情的,当然也有对沉平莛发情的,甚至还有天天来刷想睡在她的排泄物里的。
……她不就是一个不小心点赞了某男M黄推吗?
小狗的喘息被压在电影声音之下,她索然无味的收回目光,粗鲁地把他拎到投影跟前,将脚踩到他脸上。
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脚心,尝到自己的气息。
她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这个事实让他兴奋起来:“姐姐。”
她把他踹倒,碾着他的性器:“跪好。”
他疼得吸了一口冷气,忍着把自己撑起来,低眉顺眼地跪好。
“衣服脱了,”她发号施令,“跪到投影那边去脱,跪着过去,脱完。”
他已经不敢看她了,埋着脸膝行过去,顶着投影仪刺眼的灯光,一点一点缓慢脱下身上余下的布料。
白雪落得红阑干,光裸的胸膛上捆绑的痕迹几近鲜艳,肩头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一点刺目的红,干在乳头上方。
“为什么想要找一个主人?”她问,“当条流浪狗,自由自在的,不好吗?”
他抬起脸,有点茫然地看着他的主人。
“难道狗天生下贱,就喜欢被侮辱,被伤害?”
下贱。
他呼吸急促起来:“姐姐……”
“弄给我看,”她起身,下巴轻抬,居高临下,“姐姐允许之前,狗狗射出来,姐姐会惩罚姐姐的小狗。”
他努力地稳住呼吸,握住自己的性器套弄起来,却不知道投影仪下,他浑身上下的线条都在轻微地发着抖。
她抬起他的下巴,打量片刻,轻描淡写:“姐姐明白。”
他仰着头看她,很快就有了想射的意思,忍得眼眶都是红的。
“你想被侮辱,想被伤害,是想用这种方式欺骗自己,这是你主动选择的。”她道。
他猛地颤了一下:“姐”
“你觉得这些是可以被你掌控的,因为你熟悉它们。”
他听见她还在说,鲜红的嘴唇启了又合,他的脸涨出浓重的红色:“我、狗”
“你在痛苦中才能感觉到熟悉和安全,这样冰冷无情、举目无亲的环境,才是你的舒适区,”她打断他,最后跪下来,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一字一句,“因为这就是你曾经成长和被爱的方式。”
她尾音一落,他猛烈地颤了一下,射在了她的腿上。浓重的绝望袭上来,他紧张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因为他这样轻易的违背了主人的命令。
他要受到惩罚了。
“啊,狗狗不乖,”她从腿上拈了一点,沾在他的乳头上,凑到他耳边去,感受着他将要炸毛的状态,“姐姐要很残忍地惩罚狗狗。”
他轻微地颤着,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里流出来,想抱住她祈求她的怜悯,却又害怕自己满身脏污让她厌恶——她将他搂进怀里,缓声低语落在他的耳畔:“姐姐要惩罚你。姐姐要爱你。”
他瞬间握紧了手,身体崩得像拉到极限的弹簧。
爱。
“姐姐要用爱来惩罚我的狗狗,”她轻柔地亲吻他的面颊,“让你在爱里丧失所有的戒心,把一切都交给我。”
爱,她要用爱来作为对他的惩罚。
他克制不住地大哭,用力地往她怀里钻,想要让她的气息全部包裹住他。她被他压在身下,应着他胡乱的吻,手温柔地抚着他的后脑:“姐姐最喜欢的小狗,应该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安乐为豫,又通为预;又润及万物为泽。狗狗以后就有名字了,叫预泽,姐姐希望狗狗能开开心心地长大。”
他哭得停不下来:“跟、跟姐姐姓吗?”
“我的狗狗,当然跟我姓啊,”她吻干他的泪痕,眼波温柔,“跟其他小狗玩完后记得回家哦,姐姐在家里等着你。”
【陈承平:宁昭同两天没回消息了啊】
【陈承平:@薛预泽 你把咱老婆拐跑了?】
【聂郁:@薛预泽 你把咱老婆拐跑了?】
【Togal:@薛预泽 你把咱老婆拐跑了?】
【韩璟:@薛预泽 你把咱老婆拐跑了?】
【崔乔:同同好久不说话了】
【崔乔:(猫猫难过.JPG)】
【崔乔:是因为我吗?】
【陈承平:这话是不是谁说过,有点耳熟】
【Togal:差不多得了】
【韩璟:差不多得了】
【没有拐。】
【(图片)】
【我们在三亚,今天冲了浪回来,昭昭已经睡着了。】
【傅东君:可恶,那么潇洒】
【傅东君:凭什么我就只能独守空房?】
【宁瑱:那舅舅要问舅妈】
【宁璚:那舅舅要问舅妈】
【招质:那舅舅要问舅妈】
【招质 撤回了一条消息】
【宁璚:撤回干啥】
【宁璚:咱仨当孩子的得站在同一条战线】
【招质:收到!】
【招质:那舅舅要问舅妈】
【招质:(猫猫害羞.JPG)】
【傅东君:你好啊小质,我给你准备了见面礼,下次见面带给你】
【招质:谢谢舅舅!】
【宁璚:我怎么记得我没收过这东西】
【宁瑱:我怎么记得我没收过这东西】
【傅东君:你俩这把岁数了好意思吗?】
【聂郁:被子上哪里来的血?(引用:图片)】
【Togal:?】
【是我的。】
【宁璚:感觉不能再问下去了】
【韩璟:为啥】
【韩璟:你俩打架了?】
【陈承平:不是,宁昭同现在打不过你啊】
【陈承平:是不是你惯着她不还手】
【陈承平:我跟你说不能这样,你这么搞回来大家都得受欺负】
【崔乔:我跟你说不能这样,你这么搞回来大家都得受欺负】
【@郁郁乎文 @崔乔 那要问二位究竟做了什么,昭昭把气都撒在我身上。】
【聂郁:……】
【崔乔:没做什么啊】
【崔乔:我们和同同双方进行了坦率交谈,对最后的结果表示遗憾。】
【招质:意思是压根儿没聊到一起,结果也让人不能接受】
【崔乔:@郁郁乎文 麻烦把孩子踢一下】
【聂郁:只有一直待在家里的才有管理员权限】
【崔乔:你混得好差劲】
【宁璚:你混得好差劲】
【宁璚:崔父君行,不慕强权,以后我是你这头的】
【聂郁:?】
【崔乔:(猫猫可爱.JPG)】
【陈承平:@薛预泽 到底咋回事,看着口子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