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上,脱她衣服的时候他手都在颤,让她发觉了,一边撩他一边笑个不停。他探头过来咬她的嘴唇,放了几句待会儿教训她的狠话,两分钟后,终于把她严严实实地捆好了。
小房间里只开了昏暗的床头灯,映得她浑身上下有种珠玉般的温润光泽,更显出腿间湿润光亮。他洗干净手,伸进穴口玩弄了一会儿,惹得她半哭不哭地扭腰骂他,让他赶紧进来。
将军从来没缺过耐性,何况有那么难得的机会,好整以暇地掏出两个震动乳夹,小心翼翼地夹在了她的乳头上。
她本来还觉得有点疼,只是应该能忍,结果开关一开,一下子惊慌失措地叫起来:“啊不要……”
又娇又腻的,他忍着做了一个深呼吸,把硬得像铁一样的阴茎塞进她掌心,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躁动。
乳房里脂肪多了,敏感性往往会随之下降,她胸前分量十足,男人们除了磨蹭也不爱有意刺激这两团地方,毕竟她身上敏感点多得是。但他一直想着,女人奶子大总不该是缺点,认真研究过一段时间,果然得到了意想的成果。
开了不到五分钟,她已经抖着屁股到了两回了,他把乳夹取下来,低头含住其中一点红肿,感受到她又泄了一点出来。
他伸手摸进去,腴软的甬道馋得直夹他,他加了一根手指往里探了探,很快穴里的水就顺着他的手掌流到了腕间。
“好多水,”他道,把湿淋淋的穴肉搅得叽咕叽咕的,“里面有个泉眼吗?”
她眼里全是水光,想求饶又想骂人,最后一句话都没能出口,在折磨般的快慰里一次次试图夹紧腿根,扯得链子叮咚作响。
“好骚的逼,一直在夹我,”他把她的屁股抬起来,仔仔细细地往里面看,“这么窄,觅觅到底怎么出来的?”
她一下子哭出声音来:“阿璟!”
看她臊得满脸通红,他凑到她面前:“阿绮想说什么?”
想说……
她咬了咬饱满的下唇:“想要你。”
“嗯,想要我什么?”
“要你进来……”她轻微地抽泣了一声,声音很低,“要你插进来……”
“没有听清,”他直接压了上来,含了含她的耳垂,“阿绮说什么?”
“……要你插进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着他能有那么多羞耻,说完就把脸别到一边,“用力操我的小逼。”
他笑了一声,胸腔震动,把她的脸掰回来接了个长吻:“把什么插进来?”
她轻抖了一下,张了张嘴。
“阿绮要我把鸡巴插进阿绮的逼里,用力地操阿绮,”他一字一句念得清楚,语调听着正经极了,“可是每次我操两下,阿绮就要掐着我,叫着不要了。”
“……要。”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嗯?阿绮说什么?”
“要你,一直要你……”她急促地喘息了一口,“今晚阿璟、怎么对我都好。”
“怎么都好,阿绮的意思是,就算叫了不要,我也可以不停下来。”
“……嗯,可以不停下来,”她觉得脸烫得不可思议,想要离开,却不得不与他在咫尺对视,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目光里,“把我弄坏……也可以。”
弄坏。
他有点压不住躁动了,把自己东西放出来,往她泥泞的下腹撞了两下:“阿绮是说,今晚我可以狠狠地操你的小逼,就算把阿绮操到受不了了,把阿绮操到一边哭一边叫着不要了,我还可以继续操你,把你操到喷出来,操到逼都合不上……”
她肌肉都绷起来了,带着哭腔颤了一下:“可、可以……”
“把阿绮射到肚子都鼓起来也可以吗?”
“可以、都、可以……”她已经开始克制不住地流眼泪,“阿璟,我爱你,你对我、啊!”
一个字几乎让他觉得烫,以至于他不得不把自己埋进更烫的地方,以此来缓和心中的暴戾。他刚撞进去就捅到了底,在宫口碾了一下,才在她的惊呼里退了半寸之地。
他的阿绮两辈子都是那么敏感多情,他不太费劲就能把她操得高潮连连,没过多久床单就湿透了。
他有的是时间,不想忍得那么辛苦,满满地射进红肿的甬道里。恋恋不舍地退出,一点白浊的液体跟着流出来,他抬着她的屁股观察了一会儿,把那点用手塞了回去。
多吃一点,说不定能再生一个。
一个执念把自己惹笑了,他取了她手上的链子,抱着她安抚了一会儿。她还哭得厉害,抱着他一边抽泣一边咬他的肩头,他把手伸进她的口腔,玩了玩她的舌头。
她哭不下去了,含着他的手指咬了一会儿,像小狗一样。
他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她的屁股,凑到她耳边去:“上次的问题阿绮还没回答我。我是狗,阿绮被我操成这样,阿绮是什么,发情的小母狗?”
她浑身都抖了一下,他感受到了,忍不住笑:“听不了?”
看她又要哭得厉害,他俯脸下来细细吻她,把泪痕全都吻干净。他从后面拢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把她的胸乳玩得红一块白一块的。
“你、过分,”她终于把气喘匀了,语调听着委屈极了,“你以后不”
哐哐。
两人都是一惊,看向门口。
这门太厚,没法隔着说话,两人对视一眼,她拍了他一下:“去、开门。”
他应声,随手把外裤套上,裸着上身就把门推开了,看见穿得齐齐整整的韩非。
韩璟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太师,有何要事?”
韩非也不往里面看,目光扫过他肩头的齿痕:“崔乔与聂郁有急事寻你,大约是舆情相关,下去问问吧。”
“……诺,”韩璟挠了挠脑袋,“烦太师让他们稍等片刻,我回去穿个衣服。”
韩非嗯了一声,回身下楼。
韩璟心说这正妻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回头按上门,跟她解释了一句,飞快地冲了个澡,说很快就回来。走之前看床上一片狼藉,他想想还给她戴了个眼罩,说没事儿就先睡会儿。
她笑骂一声,推他一下:“快滚!”
这道门只能从外面锁上,等那道白光消失,屋内就彻底静下来了。
滴答,滴答。
估计是地漏还在进水,一声声入耳,她还真有些睡意昏沉起来。
狗东西,也不知道给她盖个被子,好冷啊。
“咚。”
她微微一凛。
什么动静?
舒席玉推开窄门,气喘吁吁地爬出来,仰躺在地上盯着天花板剧烈喘息,往头上一摸,竟然还拽下根水草来。
这又是什么地方?
“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个女声,有些熟悉。
舒席玉愣了一下,坐起来看向声音来处,而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全裸的女人被捆着脚踝固定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雪白的皮肤上全是青红交错的暧昧痕迹,像吻或者手掌遗留下来的。锁链让她无法合拢双腿,光洁的腿心明明白白地展现在他眼下,湿红的最娇嫩处已经被磨得红肿不堪,细看还夹着些乳白的液体。
……老天,怎么会——
“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一句话也不说?”她问,语调里压着忧心,“别想了,先去洗个澡吧。”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低沉地答了一个“嗯”,稳着脚步进了浴室,第一时间就把水开了。
是姐姐。
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姐姐,浑身上下全是被享用的痕迹,看了两眼就让他硬得发疼。
他脱了衣服钻到水下,明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想办法出去,却克制不住地升起一个念头:姐姐把他认成其他人了,那他是不是可以……他怎么可以这样趁人之危?
可是热水洗过,一幕幕在眼里越来越清晰。
原来女人的身体能漂亮到这个地步。
雪白的两团奶子,两个尖尖已经被吸肿了,顺下来一截细细的腰,到臀却又重新饱满起来。
还有那点刺眼的白……他们做爱都不戴套吗?
他洗得有点久,磨蹭着出门,发现依然没有人回来的痕迹。他看着那道沉重的铁门,又看看床下那个逼仄的入口,硬是不敢把视线投到床上——“不想说吗?”
她问。
他深深喘息了一下,回身,看着床上蒙着眼睛的女人。
“不想说,那我们继续好不好?”她下巴微扬,像在索吻一样,“像刚刚一样,把我操得直哭,喷你一腿……你操得我好舒服,还想要你,过来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他终于明白她用这种语调求欢有多难拒绝,明知道此刻荒唐,还是忍不住一步一步接近他。等到了一个被情事气息笼罩的距离,他还没有喘匀那口气,两只光裸的手臂就攀了上来,将他紧紧地搂到身前。
红唇如火,呵气如兰。
“想要你插进小逼里来,”她低低地说话,利落地剥他的衣服,“都不肯亲我,你不想要我吗?”
他想。
他颤着手捧住她脸,几乎虔诚地印上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立即就钻进来了,吮得他整个脊柱都在发麻,快感炸裂般蔓延到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