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粗,刚好一只手能圈住,长度也适中。烫手得很,也敏感得吓人。
她只是稍微用力了一点,陈泠风就整个人抖起来,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愿发出丢人的声音。
“叫出来啊,不叫出来我怎么知道你哪里更舒服?”
“呜……啊哈……上面、上面舒服……呃啊!”
他还真说出来了……该夸他孺子可教也吗?为表示嘉奖,李天沂握住了他说的上面,手掌整个圈住龟头,大拇指找到那个柔软的小眼,用力按压——
“啊啊啊——呃啊……不、不要……呃唔!这么用力……啊啊……!”
“啊啊……好痛、好舒服……啊嗯!放过我……呃呜……放过、我——”
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夹着哭腔以及抑制不住地快感,他仰起了脑袋,喉结绷得紧紧的,泪珠一颗颗滑落,打湿了他的头发。
“啊啊……不要——!”
她忽然停下用指甲刮蹭的动作,马上到来的高潮戛然而止,男人愣住了,用湿润的眼眸望向她,充满疑惑。
李天沂笑了笑,问道:“好点了吗?”
“……什么?”
“你不是让我停下来吗?”
“……”瞳孔地震,他的表情就是这样,知道她的意图,又难为情地移开视线,嘴唇颤抖,“我……”
“我想……继续。”
“继续什么?”
陈泠风将她似笑非笑的神情收进眼底,他知道她想听的是什么:“想要……你继续撸我的……鸡巴。”
“求你……帮帮我。”
李天沂怀疑他在私底下就是有在偷偷做m,不然怎么会一套又一套的。
她将碍事的被子踹开,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亲了下去。同时将他的腿掰开,用力握住腿间阴茎狠狠撸动起来。
“唔唔嗯嗯……!!”
亲吻果然是做爱当中必不可少的一环,明明只是被撸,明明只是接吻,但二者结合一起,陈泠风爽得几乎神志飞到了彼端,这种快感比昨天的还要令人着迷沉陷,因为……是她在碰他,是她在亲他。是她给予了这狂风浪潮的欢愉——!
“啊哈……天沂……啊啊啊……天沂!”
“要射了……我要射了——呃唔!”
噗嗤——一股白浊射在她手上,腥味逐渐散开。男人倒在床上失神般地喘息,凌乱不堪,皮肤散发着高潮后的湿热气息。
嗯,没哭呢。
李天沂想了想,忽然想到什么,用黏糊糊的手再次按上软塌的阴茎,连带着底下垂吊的囊袋也一起揉捏起来。
“等一下!你在做什么?!我已经射了——呃唔!”
她直接用吻堵住他的嘴,夺走了他还能讲话的余裕。她吻得很深,舌头与他的抵死缠绵、纠缠,把彼此的唾液搅得黏黏糊糊的。
这么色情的亲吻直接把刚射过一回的阴茎亲得又重新巍巍颤颤站了起来,上下两处同时发出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糟糕声音,陈泠风却说不出任何成调的话。
他的双腿被扳成M字,李天沂埋在腿间,双手齐下,舔舐着他的小腹人鱼线,留下一串湿湿热热的水渍。
真乖啊,让他别动手,他的手就从始至终只攥着床单,一下都没有碰到她。
所以她得再加把劲,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更舒服一点才行。
她含住了他的阴茎,吞吐起来。
“什——!?”
“啊啊……好热……啊嗯!”
身体的反应和精神上的疲惫让他无比混乱,被搅得稀碎的理智只能遵从身体的快感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涡中。
好舒服、好难受、好舒服、好难受——两种矛盾的感受互相交织,几乎彻底将他击溃。
“啊啊啊……呃啊……好、舒服……唔嗯……”
“哈啊、啊啊——再快、再快一点……啊啊啊!”
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连眼泪都止不住地流。他再也回不去了。
“又要……又要射——啊啊啊!”
最终精神饱满的早晨在射了两发出来后告终,看到了陈大律师哭得凌乱,爽得失神的模样,李天沂觉得这个早晨没白过。
甚至还想拍下来留作纪念。
“……”
不,还是作罢吧,毕竟陈泠风可是律师,真要告她的话可是一告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