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更想要让她也舒服,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谢鸣稚勉强从情潮中拉回意识,一把抓住她的手:“姐姐……我也,我也想看你……”
李天沂很少会用娇软来形容一个男生,但看着眼前这个泪眼朦胧的少年用满是鼻音又粘腻的声线跟她撒娇……这谁看了不迷糊?!
她承认自己就好这口,所以也愿意顺着他来。李天沂扶着床站起来,慢慢脱下裤子和内裤,宽松的T恤下摆就成了裙摆似的,若隐若现地遮挡着腿心。
“唔——”谢鸣稚几乎都看呆了,连呼吸都忘了,眼中只剩下那双白花花的大腿,还有那被随意丢在椅子上的小碎花内裤。
那底下是真空的……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紧张,目光闪烁,腿间那精神满满的东西也抖了抖,将所思所想完全暴露无遗。
“想看?”
她提起衣角,故意露出一点但又没有全露。
谢鸣稚呼吸窒了窒:“想……”
她轻手轻脚爬上床,用从他家里捎过来的眼罩挡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姐姐……?”
视野陷入黑暗,谢鸣稚一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听到病床吱呀吱呀响了几声,身上忽然压上了重量,带着一股没有闻过的湿热气味。
他瞬间懵了,虽然没有闻过,但他一下子就知道这是什么——也许是他的呼吸太过炙热,有几滴水落在他的鼻尖和嘴唇。
她扶着床头,半跪着,没敢直接坐下去……怎么说还是有点小羞涩的:“舔、舔吧。”
没有任何犹豫的,腿间被蒙上了双眼的男生伸出舌头,一把卷走快要淌下来的淫水。
“……哼唔!”
李天沂没忍住,哼了一声,就是这一声,跟打开了他某种开关似的,他一下子摸到了她的腰,往下一拉,直接让她坐在了他脸上,而那小舌也顺势长驱直入。
“嗯唔……!”
她捂住嘴,差点就要叫出来。她不是没被人舔过,但这样气势汹汹又毫无章法的舔舐激起阵阵快感从尾椎骨那窜遍全身。再加上他按着自己的腰,想逃也逃不开,整个阴户被他含在嘴里舔了个遍,舔得津津作响,舔得淫水横流。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打湿了头发,也打湿了枕头。
“啊…哈……好多……流了好多水……”
“啊……呃……!”
腰上的手顺势移到了她的屁股,开始有规律地一揉一捏起来,配上小穴里一抽一抽的舌头,爽得头皮发麻,她没忍住揪了一把手心里的头发,底下的人也嘶了一声。
“啊…哈……抱、抱歉……”
“姐姐……有那么舒服吗?”谢鸣稚喘着气,嘴唇水光潋滟,低声笑了两声。
风水轮流转,她说过的话重新攻击过来了。
她不服气,多扯了两下头发,他立刻求饶,用刚刚那种软软的语气撒娇:“我错了我错了,再扯就要变秃了。”
“男人总是要秃的,我只不过是替你加速这个过程。”
“我觉得我离秃顶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姐姐,你舒服吗?”
看来是非得从她嘴里得到答案不可了,李天沂缓了缓:“嗯……”
他满足了,干劲满满:“那我继续——”
“等等……”李天沂觉得这样只有自己爽挺不厚道,爬起来转了个身,重新握住他的阴茎。
“这样……就可以了……唔呃!”
没等她说完,谢鸣稚迫不及待舔了上来,比刚才还要兴奋,搅得天翻地覆水涌船翻。
李天沂腰一软,趴了下去,小穴一抽一抽痉挛着,实在不想她被毛头小子舔得差点丢了魂。
她这人就是不服输,扶着肉棒,含住头吞吐起来。还好谢鸣稚的尺寸不算太粗,不用像上一次口交时那么狼狈。她一点点把肉棒含进嘴里,舌头在柱身上打转磨蹭,又舔又吸。
肉棒霎时间抖了抖,小穴里的舌头也停了一瞬,传来大口大口的喘息声:“啊…哈……呃!”
“唔嗯……啊啊……哈……”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比谁能让对方更快高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比,但很显然,这是场势均力敌的比试。病房内只剩下激烈的水声在翻涌。
“呜……咕哈……!”
“姐、姐姐…!不行……不行!我要……射了!啊啊……快松开……唔!”
门外忽然传来推车滚动和脚步声,就停在门口。谢鸣稚瞬间停住了呻吟,浑身僵住。连带着她嘴里的阴茎都抖了抖,溢出小股浊液。
“唔……啊,姐姐……有人……外面、有人……停一下……”
她没被影响,继续舔弄着肿胀的龟头,甚至还故意吸出声音。
“呃——唔……!”
“19床今天的药水都吊完了吗?”
“打完了打完了。人年轻小伙子身体壮实得很,估计过几天就出院了……咦,门锁了?”
“可能是在睡觉,走吧走吧,晚点再来看。”
“行,走吧。”
滚轮声缓缓远去,谢鸣稚才终于能够喘出声来,心跳和体温都还未平息,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眼眶发热,里面满满盈着埋怨似的嗔怪:“姐姐你……你太欺负人了……!”
李天沂从床上爬下去,刚把脸上的,嘴里的精液擦干净,就看见他抿着唇,好似是不甘心那样,一把拉过她的手,凑前亲了上去。
嘴里的味道并不好闻,但他们还是缠绵了许久,直到精液的味道被冲净,他们才终于分开。
“真难吃……”谢鸣稚抱着她,蹭了蹭她的脸颊,“姐姐,好喜欢你啊。”
她摸了摸他的头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