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之后(自慰经典体位内射隔墙有耳) (1 / 2)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周,她也逐渐适应了早睡早起,终于不再有早起毁一天的丧命感。甚至于能够在闹钟响之前自己就醒来——因为这事,她还被吴煜夸了自律。

    自律?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在她身上听到这句夸奖。

    自不自律不知道,总之,她的生活逐渐迈入健康,但是,又诞生了一个小小的烦恼。

    “唔嗯……”

    打破清晨的安静的是一段湿热粘腻的亲吻,她在半梦半醒间被人堵住了呼吸,口腔内的舌头以一种十分粗鲁的方式挤入,轻而易举掠夺所有反击的空间。

    “啊……嗯……”

    很长时间没有做过的身体一下子被挑起欲望,她迷迷糊糊闷哼出声,只听到耳边传来低笑,热气如同电流窜过全身,全身都酥软了。

    “放轻松……”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一只手就已经钻进了她的睡裙里,抚上了软软热热,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分泌出蜜液的小穴。

    她能感觉到阴蒂被人揉捏,沾着花液变得滑腻,指腹嵌入褶皱中抚平,又以点按的方式在穴口边缘试探。

    仅仅只是抚摸,顿时就已经溃不成军,腰肢发酸发软,又有一股热流淌了下来。夲伩首髮站:yehu a4.co m

    他又笑了,舔弄她的耳垂:“昨天是谁在陪你?这么敏感,随便碰一碰就这么湿了……”

    “唔……”

    手指用力,从穴口钻了进来,湿软肉腔吸附上来,畅通无阻,轻而易举就容纳了男人两根手指。

    李天沂用仅有的理智思考了一下面前的人是谁,可下一秒,又有另一双手从身后环乐上来,正好抓住她的乳肉揉捏。

    “昨天刚做完今天又想要了?你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啊……”

    “啊……呃……”

    “淫荡点也好,毕竟我们可是有五个人呢。”

    身后的人在舔耳朵,双手捏着她的乳尖,揉得两颗小粒又红又痒。而身前的人已经埋在腿间,用舌头继续舔弄阴蒂,手指也没停下动作,不停揉搓小穴里的软肉。

    “啊啊……唔啊……!”

    动作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小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某个顶点到来,李天沂猛地睁开了眼睛。

    “……”

    卧室,空无一人的卧室。

    小腹还在一阵阵抽搐,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却攸自到达了高潮,内裤上沾着突兀的湿意。

    完了,她居然做春梦了。

    她一脚蹬散夹在腿间的被子,埋头藏了进去。

    作为一个健全的成年人,做春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做的是多人春梦。

    更可怕的是她明明每晚都和不同的男人睡觉,但依旧欲求不满到……做春梦。

    李天沂也不想承认,但她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定力那么强,说睡觉就真的是纯睡觉,她明明有过暗示,却一点都没有碰她。

    可恶,男人都有什么用,最后果然还是得靠自己。

    欲火尚未平息,李天沂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手伸进内裤里,试着按压有点肿起来的阴蒂。

    她很少自慰,有也只是非常潦草的摸一摸就完事。所以现在也只能依靠着理论知识,还有模仿他们的方式来动作。

    内裤果然湿了,摸起来滑腻腻的,她轻轻涌指腹磨蹭,把指头都蹭得湿漉漉,摩挲着,戳到了软软的,下陷的穴口。

    已经很软很湿,随便一戳就能进去,但不敢太直接,只能一点一点挤入,把手指都充分润滑之后才更进一步探索。

    “嗯……”

    上一次自慰已经隔了很久,但依旧对自己身体的敏感点很熟悉。她缩着腰,努力把手指伸进深处,沿着凸凹不平的内壁,摸到那处软肉。

    一个人做时,她不太愿意发出声音,除了偶尔急促的呼吸,被子一盖,谁都不知道她在干嘛。她加快了顶戳的速度,不禁夹紧腿,密闭的空间里能够听见细微的水声……

    “哈……啊……”

    已经尝过真正性爱的滋味,这种不太熟练的自慰一下子变得难以满足。她弄了很久却感觉始终没到点上,不仅没泄火反而还越弄越烦躁……

    如果有更粗一点的……

    “咔嚓。”

    门在这时被打开,李天沂一惊,小穴猛地收缩,指甲戳到什么地方,不由得发出奇怪的声音。

    “……天沂?”

    是吴煜的声音。

    她应该停下来的,可是在知道是他来了之后,心脏反而跳得更快了。似乎在隐隐期待着什么,她缓缓从被窝里抬头,望向对方。

    她猜她现在的表情肯定很糟糕,吴煜在看见她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可他没有躲闪,喉结滚了滚,眸光粼粼,落在她睡衣底下露出来的半乳。

    “你……”

    他的声音很干涩,却慢慢爬上床,掀开了被子,看清底下半褪的裤子和内裤,以及大腿上淌下的清液时,他呼出一口浊气,压了上来。

    “你……很难受吗?”

    健壮的男体带着炽热气息包裹上来,她都有些发颤。伸出手回抱住他,埋头进去:“嗯……”

    吴煜的身体好像比她都还要紧绷,被她一抱,好像更烫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