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观的脸颊难得染上了一丝薄红:“嗯。”
本来是顺着喻观的话随口反问了一句,结果不曾想喻观居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时亦寒将喻观圈入怀中,笑着揉.捏喻观的腰肢。他察觉出了喻观与以往的不同,柔声问:“今天怎么了?”
与其说是今天与以往的不同,不如说是喻观在每一期综艺录制后对自己的态度都在变化。
这个过程缓慢,却坚定。
喻观轻嗅了嗅,时亦寒身上一如既往的木质香味,淡却好闻。
“时亦寒。”喻观珍重的喊道。
“也就是在进入这个莫名其妙的综艺开始,我突然很清晰的意识到,人是会死的。”
喻观的语速不快:“人的生命可以很坚韧,但同样的,也可以脆弱的如同一根紧绷的弦。可能某一天,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就突然断了。”
“我……”
喻观清了清嗓子,目光坚定:“我不想再别扭了,我想你了就是想你了。”
“我们做吧,时亦寒。”
话音落下,时亦寒的眼眸颤了颤。他知道喻观一向喜欢打直球,能是出这种话一定就是决定好了的。
他不太确定问道:“喻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喻观肯定地点了点头。
极小的动作刺激着时亦寒的大脑,乱作一团的思绪打乱了呼吸的节奏。
好像有道防线在一瞬坍塌了。
时亦寒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他没再克制,俯身低下头,覆上了喻观的唇。
他的指腹在喻观的小.腹处上下摩挲,灵巧地解开了喻观的裤子扣子。
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喻观的衬衫已经被卷到了胸口处,扣子解了个大半,堪堪挂在肩头欲掉不掉。
“喻观,我们去洗澡吧。”时亦寒哑声道。
喻观将脸转向别处,闷闷地应了声好。
不等喻观自己动弹,时亦寒一只手绕过喻观的腰部,另一只手环着喻观的肩部,一把将人捞了起来。
“我自己走。”失重感让喻观不太自在,轻轻推了推时亦寒。
时亦寒长腿跨过障碍物,捏了捏喻观腿上的肉:“又不是第一次公主抱。”
感受到搭在腿部的手,那触感清晰明了。喻观的耳根和脸颊泛上红晕,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腹腔有股难以言喻的火窜了上来。
他们确实不是第一次公主抱。
只是这次公主抱的目的和其他时候不太一样罢了。
喻观抬眼看了看时亦寒。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时亦寒流畅的下颚线条和精致到没有一丝缺陷的侧脸。不用猜,喻观也能想到现在时亦寒的脸上一定挂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