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你们刚才吃好了吗?”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笑。
“我就知道,要不是我喂你们,你们就准备餐风饮露了。”前桥道,“国宴上菜品虽多,你们却无法放开,回府后我让他们做一些夜宵送过来,你们在我那吃。”
成璧看看两人,拒绝道:“我回自己院中吃吧。”
前桥佯装不悦:“你怎么总喜欢跟我对着干?今晚哪也不许去,只能在我那里!”
成璧又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你们……我……我不……”
“奇怪了。咱们仨也不是没在一起过,上次都没事,这次怎么扭扭捏捏的?”
上次是上次。自打成璧察觉到前桥对梁穹态度的变化,便有意回避插入他们之间的机会。他不是梁穹,做不到看着她与他人心意相通,耳鬓厮磨,仍能保持平静无波。
“你怎么了?”前桥见他面色不对,又起了逗弄的心思,凑到他唇边飞快吻了一下:“你最近有点疏远我,不是变心了吧?”
成璧看看梁穹,红着脸否认:“不是。”
前桥倒是被他的微表情气得不行:“你怎么总看他!你看他做什么!你到底是我的卿子还是他的卿子?”
“这是什么话啊?”成璧无奈道,“你别……你别当着庶卿的面做此事。”
“做啥了?亲你一下而已。”前桥大呼冤枉。
成璧正色道:“以己度人,我虽同其他公子交好,却不愿目睹你与他人耳鬓厮磨,因此也不在他人面前与你亲密。若你心中有庶卿,最好也不要如此行事。”
成璧你大概……不大懂梁穹的性癖和容人之量。前桥看着梁穹已经在忍笑,哭笑不得道:“正主都没发话呢,你就当他的代言人啦?”
“庶卿并非不介意你有他人,而是爱重你,才会处处以你为先。我若不知还好,既然知晓,便不会做出此等践踏心意之事。”
前桥一时语塞,看向梁穹。他听了这话,原本洋溢着笑容的脸也渐渐转为平静,垂眸半天,才动容道:“成璧,你能有此心,着实令我感动。实不相瞒,或许我对府中他人仍有些许芥蒂,但对你是万不会有的。不仅因你入府最早,更因你持心诚善。殿下向来最信任你,我尚未入府时,便想让你担当庶卿一职。我既后来居上,又怎会对你介怀?”
成璧摇头道:“即便我忝为庶卿,也不会有你做得好,你是最合适之人。府中可以没有江成璧,却不可没有你。”
他二人倒是惺惺相惜起来,前桥左右看看,道:“没有谁也不行啊。”
梁穹便握住前桥的手,将其送进成璧手中:“殿下说得是。所以成璧,你何必因怕我多心,而去做那多心之人?”
成璧沉默。虽然像是默许,但更像一时没想明白,被梁穹给绕进去了。前桥见状,试探地吻在他下巴上,见他没有躲开,再吻向嘴唇。轻轻一碰,便稍微退去,旋即再碰过来。多次欲擒故纵的试探,倒是让成璧转为主动。
的确许久不曾有亲密接触,这份难得的亲近很快变成燎原星火,让吻从蜻蜓点水转为深入。可随即,车轿骤然不解风情地停下,随行侍从在轿外禀告,已回府了。
成璧离开那张唇,头还有些发晕,等轿帘子掀开,微凉的晚风吹在头上,占据心头的情欲有所沉淀。他和梁穹先后跳下车,又搀扶前桥下来,最终还是决定从三人的关系中主动告退。
“你和庶卿回寝殿吧,我……”他尚未说完,前桥便拉住他继续刚才的吻。明明周围还有随从在,她却旁若无人地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肩颈,紧紧贴在胸前。
成璧下意识后退两步,却甩不开她的贴合,更不愿将她的温柔抛开。双手从由扶住肩膀阻止她的接近,向下滑至腰间将她搂紧。听着她将一句话通过唇舌传递到自己口中:“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成璧犹豫了一秒钟。若是梁穹,此刻定然如她所求,才不管他人目光。可他还是没点下这个头:“我……送你回去吧——今晚不走了。”
都这个节骨眼了,他虽然妥协却还保有坚持,前桥已经拿他毫无办法:“好,好,随你吧!”又对梁穹张开双臂:“那你来抱我。”梁穹二话没说,将她横在臂间抱起,送入寝殿之中。
侍从心领神会尽数退开,当梁穹将前桥放在床边,一边舌吻,一边熟稔地帮她解除礼服时,成璧有点恍然,自己竟然置身这等场面之中,当真始料未及。
他将礼服自行脱下,见到被子中探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冲他挥了挥,便在前桥身侧躺下。
她咯咯笑着翻身压过来,衣衫还未完全褪去,一双乳儿顺着衣怀开解的路径,滑到成璧面前。
——
3.
成璧将手扶贴过来,拇指擦过柔软的蓓蕾,让尖端收缩硬化,前桥坐在他腰腹处,张开双臂,以便梁穹将她衣服取下,而后赤裸着上半身缩进成璧怀中。
她腰身顺着胯下的坚硬处动了动,隔着布料上下摩擦,成璧随之呼吸一紧,攥紧拳头想忍过她的挑逗,终于听梁穹救世主般的声音呼唤道:“殿下……”前桥才乖乖收了神通,不再做这种诱人犯罪的举动,然而手还是不安分地伸入亵裤内,握住那处坚挺把玩。
梁穹已收拾好三人衣物,吹了灯欲上床去,见成璧正咬着嘴唇忍着,一脸英勇就义之状,而前桥正握着他涨红的阳具上下撸动,便躺在他们身边,支着胳膊看热闹。
梁穹的到来稍微转移了前桥的注意,她转而去抚摸另一具胴体,让临在泄身边缘的成璧有了喘息之机。他将那阵难耐的欲火度过去,转头一看,她舌尖正在梁穹胸前两点处游走,手臂支撑在床上,将那双雪白的乳涵在大臂之内。这幅画面又将压抑已久的欲火重新燃起,促使成璧探出头去,将那软胸含入口中。
前桥手臂一软,随着他舌尖和牙齿的动作微微颤抖,将手臂收拢在他耳朵两侧,想撑起身体,却越来越矮,直到趴倒在成璧面上。听着破碎的哼鸣已经婉转成调,梁穹探向她双股之内,是处已然津津湿润,便用手指柔柔地按着,向那穴处逐渐深入,直到没入二指,随着她肌肉收缩的节奏缓缓抽插起来。
她腰肢摆动如逐水之萍,并拢双腿,将他手指夹紧。若是真能服侍这具肉体便好了,梁穹这般想着,将手指抽出,找来玉竹蛏握于手中。她则仰卧在榻,乳上是涎水的痕迹,面上是羞怯的潮红,双膝并在一块,又微微分开,将成璧的阳物重新握在手中。
梁穹便将玉卿旋入阴户,双肩撑开双腿,一面缓缓抽插,一面吻住阴蒂吸吮。她骤然门户大开,又苦于刺激不停袭来,只能救命稻草一般握住阳物撸动,直到成璧经受不住,最终颤抖着泄在她手中。
而梁穹亦加快速度,让她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她已香汗淋漓,无法动弹,由两名卿子用湿帕为她擦去污迹和汗液,收拾妥当后一左一右躺在身侧。彼端新婚燕尔,洞房花烛,多少人猜测公主府孤夜未央,却不知此处三人尽欢,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