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我是大卡车!(字面意义上的)本章为梁庶卿play纯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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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命,岂能不从?”
梁穹微微一笑,翻身跨在她腿上虚坐着,将衣物往两侧一拉,也不完全脱下,只是任它们褶皱着堆在肩头。
他深谙妻主喜好,知道半遮半掩比全裸更令人着迷,虽体位在上,仍是那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勾着前桥去拆他剩下的衣衫,直到把早已硬挺的柄物从衣底露出。
他注意到妻主的目光饱含满足和欣赏,对方伸出手掌,摊平了冲他招招。梁穹心领神会,膝盖微微前移,把炽热的硬物放在她掌心,像是上交一份玩具。
前桥握着柄物在手,上面有凸出的血管、泛红的冠状沟、富有弹性的圆头。顶端那个精致裂口正紧紧闭着,前桥一捏,马眼就随着动作张翕,似水中鱼儿的呼吸。几番揉弄后,一滴透明液体从马眼处凝结成珠,被她以食指揩下,涂抹至梁穹下唇。
梁穹舌尖一卷,将体液吞咽入腹,主动耸着柄物向她手心挺动,似乎借以抒解郁结之火,可欲火反而摩擦得更盛。
“殿下……”梁穹轻声征询,“想要了么?”
她没回答,再次摊手示意他向前,梁穹只手扶着硬物前移,又将垂软的卵袋撂到她掌心。
小小的卵袋装着前桥至今都无法理解的神奇——布满褶皱的皮肤,内部游移的睾丸,微凉发湿的触感,软得让人想盘玩又不忍发力。她用手指描摹内容之物的轮廓,听着梁穹逐渐转粗的呼吸。
“这是男子最为脆弱之处,若被人拿捏攻击,会剧痛无比,故而堪称死穴。”梁穹的双眸柔得像要拉丝,开玩笑道,“在下将它送您了,任您处置,可好?”
“怎么送?你要割了送我啊。”
梁穹乐道:“可不能割,割了在下怎么伺候妻主?是送您把玩。”他说着,又将对方手掌捉住,往胸口碰去,“此处也任您把玩,可好?”
他胸前两颗小巧乳头正愈发坚硬,引人想亲吻衔咬。明明是他欲火难耐,却说什么“任您把玩”,好像在为前桥的癖好光荣献身。梁穹惯会做这道貌岸然之举,马眼都因等待焦灼落了两滴珠泪,还是非要勾着对方主动。
前桥看出他已等待不及,反手搂住他的后背,将吻落在胸前,舌面味蕾将乳头反复拨弄,梁穹终于受不住刺激,手握阳物暗中自渎。
前桥察觉:“不是说送我了?哪有送给别人,自己还玩的道理。”
梁穹委屈地松了手,向前挺腰道:“……您也不要啊。”
“谁说我不要的,我摸得正起劲儿呢。”
“殿下光想着摸,难道不想让它发挥侍奉之用?”
两人距离逐渐拉近,梁穹的发问也愈发私密露骨,他一边献吻,一边呢喃道:“它想殿下想得紧,清精都流了不少。您那夜去见成璧,隔间偶然传来声响,我光是想象门内情景,此处就涨得难受……殿下您看,它是否涨得出奇?”
耳鬓厮磨,欲火渐炽,梁穹轻声诱惑着,将她手盖在肉柄处,引她去弄:“殿下垂怜,疼疼它吧……”
他绝非在求,倒是故意用求的语气说些引人想入非非的荤话。前桥从没听过这等浮浪之语,尤其是面对教养良好的梁穹,此时被他刺激得头脑发热,将膝窝架在梁穹肩头,抬了臀邀他来舔。
多日不曾服侍妻主,梁穹格外卖力,唇舌破开湿润柔软的阴户,舌尖向内试探扩张,不一会儿房内便回荡起女子难耐的哼鸣和啧啧水声。
前桥被弄得舒服,便迫不及待更进一步,主动以身体去寻他那处,涵着头部浅试数次,终于将柄物寸寸纳入。
两人皆是一喘。梁穹俯下身体,一面仔细观察她的反应,一面保持缓慢节奏继续向深送入。肉壁柔软而温暖地包裹在下体,令他发出一声喟叹,含混问道:“殿下……这般可舒服?”
前桥点头,未答已胜似回答,晃着臀部邀他抽送。梁穹仍在喘息间隙呢喃发问:“如此好么,要再快些还是再深些?”
“可再快些……你今日怎么那么多话?”
梁穹低低发笑,将挺动频率稍微加快,闭眼感受交合之处带来的刺激和舒坦,脸垂在前桥耳边,张开的口溢出轻喘。
“殿下,殿下……”
“我在……”
“好幸福……我心头发热,下面也在发热,和殿下在一处幸福极了……那处烧得不行,唯有殿下阴池之水能让它浇熄……”
今日的梁穹奇怪得过分,话不仅多还露骨,他以四肢牢牢将前桥圈在中间,向前耸着腰,肉体拍击声在屋内渐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