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四说:“我也不知,可能是招揽她当入幕之宾吧。”
归小烛说:“你胆子还挺大的,敢在背后议论老板的私生活,不怕被开除吗?”
宁四说:“你不说,谁知道我说了。再说了,是你先找我议论你老板的私生活的。”
归小烛说:“好吧,但是他俩不是早有一腿吗?何须再……?”
宁四神秘一笑:“常言道正不如侧,侧不如偷,偷不如大庭广众地偷。或许他们正要解锁限制级玩法呢。”
饶是归小烛接受度良好,但仍被宁四的狂野发言惊掉下巴,等江月白回来后,归小烛看她的眼神都欲言又止了起来。
“你怎么那样看着我,”江月白面色不如进去时自得,顺着小烛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一切齐整,还是那么名士风流、风流倜傥,“怎么,也看上我了?”
“呃,不是,我,”归小烛一时语塞,干脆直接问:“你刚才和那越老板,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就是谈点事,”江月白折扇一开,扇了两下,见归小烛的看她的眼神愈发奇怪,解释道:“他问我每日来赚他的钱,是不是想砸他场子。”
“那你说?”
“我自然实话实说,一开始只是想引起他注意罢了,然后发现每日毫不费劲便能小赚一笔,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就是就是,”归小烛真怕江老板被越氏说得不做她这生意了,忙附和道:“美人难得,钱更难得啊。”
小烛下工后去买了几笼兔子,卖家说包送,她正好搭车回家了。到家将兔子安置好后,拿出一本小册子,这是她根据养殖户的经验记的笔记,有些字不会写,便用图画代替,看上去也十分简单易懂。她将兔子托付给荆路平,叮嘱了些注意事项,“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就麻烦夫君帮我照料它们了。”
荆路平一一记下,“这兔子可以和鸡一样吃苜蓿草,我每次打草的时候多打一些就是了,不会很辛苦的。小烛你就放心吧。”
他们两人亲亲密密地说着话,一旁荆怀野静静吃饭,并不插话,但就算他不说,小烛也能感觉到他的心情不好,遂悄悄伸出手,在桌下轻轻碰了碰他的膝盖。
荆怀野被她的大胆行径吓了一跳,立刻紧张地看了她一眼。小烛却并不止步于此,手指往上走两步,荆怀野忙伸手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小烛在他手心挠了两下,停顿片刻,终于收回了手。
荆怀野满脸绯红,说了句“我吃好了”,便起身离席。
宁四那小子果然说得不错,小烛想。